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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在提拔了比較年輕的官員上來就積極了許多,但是也是有弊端的。年輕是資本,也是不足,他們比官場老人缺乏了許多經(jīng)驗,處理事務走了不少彎路。但是老人心思多,比之新人有總是舉棋不定猶猶豫豫。 萬事都要磨合,也要施加一定的壓力,都要看上位者該怎么用人。 尚城說得委婉,則寧一點就透。他也明白,自己滿肚子理論,可對于用人自己也要多多琢磨。 而躲在后邊的錦書提溜著自家弟弟的小耳朵惡狠狠道:“說!你之前是不是認識太子!” 她這兩天可想透了,什么偶遇什么忘記名字,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枉她辛辛苦苦猜對方是誰,還以為對方和自己是第一次見。對,的確是第一次見,卻沒想到是在對方洞悉自己身份的前提下。 她承認是太子目光銳利,可如果說沒有一點憑據(jù)就敢在新婚之夜調(diào)侃自己說出“小九公子,好久不見”來,當她是傻子嗎? 尚錦觀的耳朵被提溜得疼,“哎呦”兩聲他氣急敗壞:“尚錦書你放手!” 錦書哼哼兩聲,就像是施與恩惠一樣:“你錯了弟弟,現(xiàn)在我是太子妃,你應該跪下來請個安道一聲‘太子妃殿下安好’才是。” 尚錦觀都要吐了,但還是揉揉自己被拽得發(fā)紅的耳朵道:“你說得什么話,什么叫以前認不認識太子,我曾經(jīng)可是做了太子兩年的伴讀呢,你忘了?” “伴讀……”錦書一愣。 “對啊,當時太子還是大皇子的時候,還沒到兩年他就去北地了?!?/br> 錦書想起來,她那兩年在西都外公家里,她當時對錦觀信里說的事也不感興趣,也就沒放在心上,現(xiàn)在想來,真是內(nèi)心復雜。 錦書一臉認輸,錦觀就像抓住了她的小辮子一樣哈哈大笑:“怎么?聽你這個語氣是翻船了?你把太子給氣著了?讓你天天用我的身份氣那群文人,害得我出門都得繞著那群人走……” 尚錦觀的聲音在錦書不善的目光里越來越小,直到錦書揚長而去才哼了一聲。他是男子漢,才不跟小女孩一般計較。 則寧與尚城快要走到正廳的時候才見小妻子溜到自己身邊,他似笑非笑看她一眼,錦書縮了縮脖子。 這幅景象被尚錦觀看見了,他簡直是一臉痛心,以前那個嘴里說的“威武不能屈”的小jiejie哪里去了!太子還沒威武呢她就屈了!果然女孩子就是不能堅定自己的內(nèi)心,就是嘴巴厲害! 錦書隨著則寧落座,對面就是自己的母親,看著母親對自己投過來富含警告的目光,錦書默默地將頭轉(zhuǎn)向上面的則寧,見則寧正和祖父與父親聊天,便又默默低下頭去。 尚夫人道:“小女任性,這兩日真是多謝太子容忍了?!?/br> 則寧忍笑看了小八一眼,心里想著未來自己還要容忍很多年。但是嘴上還是說:“哪里,錦書很懂事,母后很喜歡她?!?/br> 則寧說的是實話,可尚夫人自知道錦書經(jīng)常與錦觀換身份出去溜達后就不怎么放心這個女兒了。雖然知道這是表面的說辭,但聽了之后還是很歡喜:“錦書年紀小,府里就她一個女兒家,自然是被她那些哥哥給寵壞了。如果以后惹得您與皇后娘娘不高興了,可不要怪她,打一頓就好?!?/br> “娘!”錦書簡直不可置信這是從自己生身母親嘴里說出來的。 則寧也是一瞬間愕然,尚父卻被嚇得一身冷汗,錦書雖然說是自己的女兒,可如今也是宮里的貴人,哪里還有娘家指指點點,雖然妻子愛開玩笑,可現(xiàn)在也太不合時宜了。 還沒來得及賠罪,就見則寧笑出聲來:“岳母說的是,打一頓她就記下了?!?/br> 都知道是玩笑話,所以大家都笑出來,只有錦書一個人臉都氣紅了。 氣氛漸漸熱絡,尚夫人捏了下丈夫的胳膊,就好像炫耀一般。若不是看太子脾氣好對錦書也好,都不像是裝出來的,否則她也不會去開那種玩笑。尚夫人是聰明人,說話做事都拿捏得當,哪里會犯他以為的低級錯誤。 因為漸漸熟絡,尚城與尚父也看得出太子不在朝堂上的性情。并不是時下年輕人自矜自傲,反而舉止穩(wěn)重溫文爾雅,眉目溫和倒像個書生。而尚家的那一大群人,尤其的二房與三房的夫人,都暗恨自己怎么沒有生出個女兒來。 吃飯時除了尚夫人,其他女眷自然回避。氣氛很好,尤其是尚錦觀那管不住的嘴,直到察覺到錦書惡狠狠的目光才反應過來自己抖了多少自家小jiejie的底。 飯后則寧跟著尚城去了書房論事,而錦書也有空閑回了趟自己十六年的小院子。 剛剛踏進去的時候,身邊母親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錦書并不是個神經(jīng)大條的人,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與如何做派。別看現(xiàn)在她回門回來了,可是以后再看家人一眼那就難了。 如果是嫁入平常人家,就算不是逢年過節(jié)都可以過來串串門,可是身在皇室,一言一行都被人盯著,而且她與家人之間,有跨了“君臣”這巨大的鴻溝。 尚夫人笑了笑:“你難得回家,就不要說什么惹人難過的話來了。走吧進去看了你的屋子,和你出嫁前一模一樣,都沒變過的?!?/br> 錦書點點頭,隨母親走進去。 外廳的的小圓桌小凳子,還有三日前自己折下來養(yǎng)在瓶子里的花枝,都擺在她喜歡的位置。梳妝臺上的梳妝盒里的小東西都沒被動過,床褥上的被子都疊的好好的。一切都好像她從未離開過一樣。 錦書突然想起來,除了她大婚那一晚自己剛剛坐在毓慶宮的婚床上時有一陣彷徨,后來那讓自己心悸的不歸屬感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她一向是認床的人,就算是五年前去西都外公家,面對著慈眉善目的親人,但是在夜里還是輾轉(zhuǎn)難眠,一個月才適應。 得益于誰呢? 錦書抿唇微微笑。 坐在曾經(jīng)的閨床上,尚夫人把女兒的手握在掌心:“你這兩日,太子待你怎樣?”雖然看得出來并不曾虧待過女兒,但是還是想從女兒嘴里知道她的近況。 “他對我很好,皇后對我也很好?!卞\書回道,“娘,我之前聽說的宮里的種種,都沒遇見過。沒有刁奴尋釁滋事,沒有妾室惹人心煩,婆母溫柔大方待我如親生,就連夫君也都是向著我的。我真的過得很好?!?/br> 和那些要么日日在后宅里生氣受氣,要么與婆母妯娌勾心斗角,要么因夫君的漠不關(guān)心而惆悵,要么下人看你不受寵不服管教的比起來,真的不要好太多。 “嗯,我也看出來了,太子對你也的確上心?!鄙蟹蛉诵睦镄牢浚澳阏f東宮就你一個女子?” “對啊?!?/br> “那太子也是潔身自好。”不過她有一個憂慮,“太子現(xiàn)在不好說,日后等得高位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