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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另有深意。蕭昊想到明教時候的黛琦絲,突然就有了個微妙的想法。這……該不會吧?藍鳳凰一瞧見任盈盈就興奮起來,兩個小家伙跳下來抱作一團,嬉鬧著玩到一起。東方不敗只驚訝了一瞬,就收回了目光,斂了任盈盈那把女孩子家喜愛的紅傘,緩步行到蕭昊跟前道:“這位便是五仙教的新教主了吧?”蕭昊眉尖一挑,東方不敗竟用的是“五仙”而非“五毒”。他壓下心頭疑惑,純善笑道:“正是。閣下想必是東方左使?”東方不敗倒也沒有糾正,他如今已是副教主。五仙教消息閉塞,三個月前他還確實是光明使不假。他略微點了點頭,顯得和氣有禮。兩個小丫頭一見面就像蜜糖黏在了一起,眼中全沒有他們這些陪著的阿哥叔叔了,蕭昊和東方不敗于是一同在林間小坐,一面盯著她倆不要出什么意外,一面閑聊起來。“每年都讓五仙教奔波一趟,真是過意不去。”蕭昊其實很想探一探東方不敗,好搞清楚他們倆這臉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些心不在焉地撓著后腦道:“沒什么,日月神教肯幫我們處理這些煉壞異化的尸蟲,也算解決了我們的麻煩?!?/br>他并不知道,五毒和日月神教的交易其實是五毒和神教教主之間的秘密,即便是神教中人,除了任我行的心腹,也極少有人知道尸蟲的事情。乍從他口中聽到尸蟲二字,東方不敗神情就是一怔。他也是苗人,早些年和五仙教有些淵源,對于蠱蟲之事有微末了解。但自父母亡故后,他就被童百熊帶上了黑木崖,再沒和五仙教有過什么聯系。之前一直以為五仙教是日月神教的附屬勢力,卻原來他們例行上黑木崖,竟是為了給日月神教提供尸蟲?日月神教聞風喪膽的三尸腦神丹,原是出自這些南疆苗人!本還以為是一股可收為己用的勢力,不想竟和任我行是一丘之貉。東方不敗面上不動聲色,依舊和顏道:“我聽說苗疆的蠱術神奇非常,可否斗膽請教主展示一二,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蕭昊有些抱歉道:“我和小鳳凰她們修習的心法不同,我專修補天訣,一身內力沒什么攻擊性,怕是不好給東方左使施展。日后若有機會,定讓你見識一下我們生死人rou白骨的本事?!?/br>東方不敗聞言心中又是一愣,這五仙教的教主莫不是個傻的,他內功深厚,本來極有威懾性,卻這般坦然把自己的功法老底兒都交代給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這人……早就習慣了爾虞我詐的東方不敗,下意識認為蕭昊可能是不想在他面前暴露實力,才拿這話來搪塞他。他剛想笑說無所謂,讓蕭昊不用在意,卻又見蕭昊猶豫了半晌,轉而道:“不過……倒是確有一些有益處的功法可以一觀。”在蕭昊看來,系統(tǒng)既然安排了這個巧合,不會全無用處,他和東方不敗沒準兒還真有什么關系。五毒的補天技能也算不得大事,沒什么不能看的,不妨借此機會刷刷這位未來教主的好感度,順便打聽打聽他這張臉的來歷。蕭昊身形微動,蟲笛飛快地在指尖一轉,一顆東西落入土中,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長成了一棵閃著奇異炫彩光輝的白色植株。那植株生得古怪,藤條卷曲著向上生長,通體籠罩著紫色和藍色的幽光,隨著它的成長,站在它旁邊的東方不敗感受到一種奇妙的生機,從身體里迸發(fā)出來,內力也有充盈滿溢的趨勢,心中微微一驚。只是這植株長得快枯萎得也快,不過十息,它就化成了風中的一捧粉末,再也沒有蹤影了。蕭昊謙虛對東方不敗笑道:“雕蟲小技,讓東方左使見笑。”東方不敗訝然道:“方才那是何物?”蕭昊道:“這是苗疆圣物,可以治療傷病,也可以補充內力,不過只能存在少頃?!?/br>東方不敗更加困惑,蕭昊到底是在搪塞他,好打消他的疑慮,還是……真對他的試探全無防備?既然是圣物,必然珍貴異常,從方才感受到的藥力來看,功用也是非同一般,這對如今急于想要提高武功的東方不敗來說,充滿了誘惑力。這么輕易就把如此重要的東西給他看了,這正常嗎?莫不是任我行故意安排他們來試探自己?見他皺眉沉思,蕭昊以為他是聽到圣物的名號有什么顧慮,遂安撫道:“說是叫做圣物,但其實我們五仙教的人都習慣叫它蕨菜,又好種又好養(yǎng),就是存活時間短了點,還挺好使的?!?/br>東方不敗:“……”五仙教的人,腦子可能有毒。任我行近年潛心修習吸星大法,要將那吸星大法里面的缺陷和疏漏都糾正過來,教中的日常事務根本無暇多加管理干涉,東方不敗便借這個機會,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假借諸般借口,將任我行的親信革職的革職、處死的處死。他表面上對任我行畢恭畢敬,毫無違背之意,事實上短短時間已使任我行的親信幾乎凋零殆盡。任我行也并非沒有察覺到這一點,近來對他暗地里十分忌憚。送信通知五仙教讓他們例行來辦事,也是想要借機拉攏這位新教主,將五仙教納入他東方不敗的勢力。素聞五仙教以毒蠱之術聞名,能夠殺人于無形,東方不敗和五仙教有些淵源,只覺憑他是苗人這一條,便能輕易同他們套上近乎,屆時扳倒任我行便如虎添翼。只是……如今眼前這個專修補天訣的教主,似乎和他想象的那種五毒……有點不大一樣。說好的毒術冠絕天下殺人不眨眼呢?這個純良淳樸隱隱透著股傻氣的治療系苗家阿哥……根本就幫不上忙吧。東方不敗微微側過了頭,心中生出一種微妙的嫌棄感。五仙教和任我行私下交易尸蟲這么久,他們沒理由不知道自己煉出來的都是些什么東西,蕭昊也許是故意在裝傻?他摸不清五仙教的態(tài)度,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蕭昊那張和他相似極了的面孔,出言試探道:“我心中其實有個疑問?!?/br>蕭昊淡笑著接道:“我也有和你一樣的疑問?!?/br>東方不敗于是就地坐了下來。也許是蕭昊這張臉確實很有令他探究的興趣,也許是相似帶來的親切感,他竟并不是很抵觸對蕭昊說一些已經很淺薄的往事。他看著不遠處玩鬧的藍鳳凰和任盈盈,平靜道:“我……家人都死光了?!?/br>蕭昊默了一瞬,也跟著坐了下來:“我倒是不清楚來歷,不過聽白烏長老他們說,我是被老教主帶回來的。就是腦子不太好使,總是愛忘事,他們都已經習慣我三天兩頭忘記過去的事了?!?/br>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