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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好吧!那是一只鳳凰蛋,到了蕭璃雪手中孵化了才變成鳳凰的!”攻身記被逼急了,才不情愿的開口說道。 葭葭咋舌,靜默半晌:怪攻身記,不,是她太笨了,這么明顯的問題都沒有想到!攻身記一個沒有修為的人,就算鳳凰再弱,捏死他還是輕而易舉! 她自修煉以來,一直都是恪恪守守,徐徐而行,平時還好。然而在得知鳳凰這個神獸的消息時,對實力的渴望已經(jīng)迷了她的眼,只知道跟著攻身記找神獸,暫且不說攻身記到底說了多少實話,就說找到鳳凰蛋之后,他們二人該如何分配,鳳凰蛋可只有一個! 現(xiàn)在,表面上看起來,她占有絕對的上風,可真是如此么?就算攻身記膽子再小,再笨,恐怕沒有誰會樂意把自己的性命捏在別人手里吧!難保不會奮力一擊,不會為了鳳凰蛋向她下手。 葭葭現(xiàn)在心里很亂,有兩個小人在心里打架:一個說保命要緊,這個攻身記跟你非親非故的,保不成他要害你,連葭葭,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另一個說富貴險中求,你要想獲得強大的實力,以后還有多少危險在等著你,現(xiàn)在區(qū)區(qū)一個攻身記就把你嚇趴下了,連葭葭,你孬種! 心里兩個小人已經(jīng)打成了一團,誰也說服不了誰,葭葭揉著腦袋閉著眼睛開始死命的晃,“啊——”葭葭叫完一聲,卻是停了下來,睜大眼睛,看向右手第三條通道,腦中回想起一句關于鳳凰的描寫:鳳凰,五德之鳥也,鳳鳴如簫聲,音如鐘鼓! 方才,似乎有一道清亮的聲音,她聽見了。 攻身記也聽見了,率先一步向前跑去,通道只能容納一個人,葭葭緊跟其后進入了通道。 通道并不長,短短的一段距離很快走完了,眼前豁然開朗,與葭葭想象的浩大的陣法,鳳凰蛋放在極其特殊的位置什么的完全不同。這就像一個尋常的洞府,似乎已過了千萬年,除了一張石床,一只石凳,所有的東西都被她們奔跑所帶起的風輕輕一吹,便化成了灰燼,消失不見,只有那只遺落在石凳腳下的蛋孤零零的落在那里,只是蛋上還貼著一張符紙,歷經(jīng)千萬年而完好無損的符紙,可見制作者絕非一般! 符紙與那只鳳凰蛋只有一點點的接觸了,似乎輕輕一碰,就能掉下來,葭葭已經(jīng)能清楚的看見那只蛋上分布的裂痕。 當下,心中就有了個大概的猜測,那只蛋早就可以孵化了,不過不知是什么原因,被人用一張符紙給壓制住了。能壓制神獸孵化的,哪怕它只是個蛋,這張符紙的品級絕對非同一般,不過好像一般情況下,對修煉沒什么用! 耳邊攻身記逐漸加重的呼吸聲打斷了葭葭的猜測,她轉(zhuǎn)頭看向攻身記,他的眼睛已經(jīng)變得通紅。 電光火石間,變故就在那一刻發(fā)生了! 第二十四章 神獸認主 “師叔,想晴霞谷離我昆侖不過百里,卻突有異物出世之照,而我等竟毫無察覺?”青衣男子在最前頭看路,邊走邊嘆。 “守成,不必自責!想你等方才修至金丹,門中元嬰、出竅雖說不多,卻也有那么幾個,以那等神通都無法察覺此等異物,此物……”秦雅頓了頓,出口論斷“必不同凡響!” “是,師叔!”青衣男子回身擺了個道禮,又繼續(xù)前行。 “這……”有金丹修士輕笑“一路過來,瞧著那些陣法殘骸,就可預知那些陣法威力無窮,那陸、甄二人倒是替我們省去不少麻煩,平白為我等做了嫁衣!” 此言一出,隨即受到幾聲附和,然而,說話最有分量的秦雅,卻并未出聲,從頭到尾均只是沉默的打量著這個石洞。 秦雅一路無話,直到進入第四個關卡,同方才幾個差不多,地上還遺留著一些陣法殘骸,因剛才幾個關卡都同這個差不多,是以一眾金丹修士并未多做動作,很是隨意的走了過去,秦雅此時袖袍卻是無風自動,驀地,臉色微變,出口阻止:“慢!” 那走在最前頭的青衣男子,方才跨出一步,此時,秦雅一喊,卻是并未收起威勢,雖不是有意壓他,然而畢竟方才出關,剛至元嬰大圓滿,身上威勢猶不能收放自如,這么一喊,卻是讓青衣男子一驚,本能的一腳踏到了地上。 這么一腳踏到地上,四周灰撲撲的地面突然閃起數(shù)道金光,秦雅抬手一掌,蒙受塵埃的陣珠一顆顆出現(xiàn)了,卻是以那青衣男子所站之地為引,形成一外表酷似八卦的陣法,陣法開始運轉(zhuǎn)了起來。 “守成!”秦雅臉色微沉“莫動!他人退后!甄亦柔果然不是好相與的!看此陣法造詣,想必她已步入五品陣法師之列了吧,比起五十年前,果然精進不少!” 秦雅說罷,右手指尖微動,竟是不知什么時候,指尖竟纏上了數(shù)道極細的銀絲,五指伸出,一個反手,竟抓住了南火、兌金、巽木、坎水、坤土五個方向的五顆陣珠,以元嬰之力蠻力取出,一下少了五顆陣珠,此陣便已是殘陣,中間的青衣男子劍氣環(huán)身,兩手一抓,竟是有如實質(zhì)一般,抓住了兩道劍氣,只一上手,劍氣化實,成了名副其實的兩柄飛劍,飛劍在手,他便直直看向秦雅,等他說話。 “守成莫急!”秦雅卻是低頭,細細的看著他腳下的陣法“此陣雖只是她隨手擺下,然五品陣法師隨手而為,又豈是那么容易破的,恐怕還有些變化在里頭!” 秦雅話音剛落,那殘陣便自動運行起來,只是片刻,竟又形成了一個新陣,秦雅沉默半晌:“我對陣法也只是掠至一二而已,還是蠻力破陣吧!你于陣中另尋一人與你合力將西方兌金方向的新陣珠毀了,我催力可使此陣半刻不動,待你一出,便蠻力將它毀了吧!” 秦雅話音剛落,明秀便先魏探一步走出,祭起本命雙刀,口中輕喝一聲:“我來!” 魏探只得作罷。 明秀身輕如燕,只一瞬,便已落到青衣男子對面,祭起本命雙刀與青衣男子手中雙劍齊齊斬向那顆陣珠,兩人均是使了全力,一斬之下,陣珠顫動片刻,表面便裂開一條細紋,片刻便被震成了粉末,青衣男子隨之飛出陣外。 秦雅收回雙手,同時劍已出鞘,闔上雙眼,一劍斬向陣中,陣中光芒大盛,片刻,嵌在白玉板上的陣珠便散了一地。 魏探微愣:“這是長虹貫日?” 他心里暗道:秦師祖好生了得,這招長虹貫日并非秦師祖所長,而是宋無瑕師祖的得意劍法。這秦師祖使來,即使是因為境界更深的原因,才有如此大的威力。但是光看這一手所蘊含的劍意,也已與宋師祖差不了多少了! 他目光轉(zhuǎn)向地面:秦雅一劍長虹,硬是將白玉石板劈出了一條縫,而明秀師妹與羅師兄以各自的本命法寶一擊之下,也不過是毀了那陣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