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3
一日,看誰候的過誰!” 葭葭未曾理會他,只是闔眼不語,原痕受到了冷落,又大叫了幾句,見葭葭不為所動,便像漏了氣的皮球一般xiele下來,耷拉著腦袋等天明。 一道紅日很快便躍上了水天相交的那一道線,放佛是從那一道線上生出來的一般。 沐浴著晨光,葭葭睜開了雙眼,跳至另一塊巖石之上,在水中布下了那件“羅網(wǎng)”狀的法寶! “臭丫頭,現(xiàn)在七星魚還沒出現(xiàn)呢!你此時動作還太早了些!”原痕摸摸鼻子叫道,見葭葭只是不予理會,全神貫注的盯著水面,他便有一種一肚子火沒處發(fā)的沖動! 張牙舞爪的跳了半日,終究是敗下陣來,一屁股坐在巖石上生悶氣! “哎,師兄!”一旁湊熱鬧的少年也很是無聊的朝四處望去,只他這一眼在掃到一處時,立刻移不開了,連忙扯扯原痕的衣角,“看,那不是那個臭丫頭帶來的包裹嗎?你說這里頭裝了些什么玩意兒?” “不曉得!”原痕雙眼發(fā)亮,兩人一個對視,便箭步落至葭葭原先呆的那塊巖石之上,圍著那個巨大的包裹看了起來。 那少年率先忍耐不住了,伸手戳了戳那包裹,只是手指剛一接觸到包裹,便有些驚訝的對原痕說道:“這包裹里頭定是個好東西,這材質(zhì)分明是一寸方??!” “一寸方”是昆侖秀陽峰特產(chǎn)的一種材質(zhì),乃是一種名喚“一寸丁”的植物果實(shí)里頭的東西!“一寸丁”這個名字的由來只是因?yàn)檫@植物生長長度不多不少,剛好一寸,一顆顆豎在地上,遠(yuǎn)遠(yuǎn)看去,便像一顆顆“土釘”,只是這“土釘”自有乾坤,一寸方便是由它內(nèi)里的東西煉化而成的。 神州大地千萬里,這“一寸丁”也不過在昆侖秀陽峰這一塊土地上生長! 說到這“一寸方”的妙用,可用一個成語來形容,“有容乃大”,取數(shù)十顆“一寸丁”,煉化成長寬各一寸見方的方布,可延伸百倍千倍不止!魏探這一個巨大的包裹,原先便是由巴掌大小的“一寸方”包裹起來的! “一寸方?”原痕本就亮了的雙眼愈發(fā)閃亮,回頭看了眼葭葭,見她仍傻傻呆呆的看著水面不說話,偷笑一聲回過頭來,“這臭丫頭腦子不好使,咱們打開來瞧瞧如何?” “這,這不太好吧!”那過來湊熱鬧的少年有些躑躅,終究是沒有原痕那般膽大,不是每個藏劍鋒的修士都有個“奶爹”般的師尊的,他師尊那一掌打下來,恐怕得臥床休養(yǎng)好幾個月! “切,膽小鬼!”原痕冷哼了一聲,但也沒有立刻將它打開,而是小心翼翼的將手指貼著一寸方,細(xì)細(xì)感受了一下,“會動?”原痕換上了一副嚴(yán)肅的表情,看了看遠(yuǎn)處仍是傻傻呆呆模樣的葭葭,一瞬間不由得想象全開,“莫不是什么珍稀靈獸?是極,定然是這樣!”原痕這念頭一起,便立刻燃燒了起來,“臭丫頭怎么說也是首座的弟子!首座又只得顧朗與臭丫頭兩個徒弟,那好東西還會不多?” 原痕的想象無比強(qiáng)大,一想到里頭有什么珍稀靈獸便蠢蠢欲動,擼起袖子,朝著一旁的少年道:“得了,我來打開,你看著就好,如何?你那師尊總不見得看看也有罪吧!” 那少年也很是好奇里頭到底是什么東西,聽原痕這么一說,深覺有理,便自發(fā)的圍到旁邊,擋住了葭葭的視線,輕聲說道:“原師兄,快些,打開來瞧瞧!” 原痕帶著滿滿的興奮打開了包裹…… 正立于不遠(yuǎn)處以神識細(xì)掃這一片水域的葭葭只聽得,“啊”“啊”兩聲慘叫,回頭見到的,正是那一群魏探口中的“小東西”追著兩個少年滿片水域的亂跑! “原師兄,快拔劍!”那少年被蟄了幾下,立刻大喊了起來。 葭葭適時的,很是好意的喊道:“那是執(zhí)法堂的傳訊蜂,砍不得!” 原痕拔出的飛劍不得已,只得立刻扔到了一邊,口中大叫:“怎的防御法寶對付不了它們?” “傳訊蜂無孔不入,咱們的防御法寶奈何不了它!”葭葭倒是有些驚訝,那過來湊熱鬧的少年知道的還不少嘛! 不過,到底是拍拍手,葭葭笑的頗為燦爛的回頭,卻在此時口中驚呼一聲,“來了!”向著那最近的一條七星魚撒下羅網(wǎng)! 兩條七星魚不過片刻便已至手中。 原痕與那個少年此刻正驚慌失措的憋氣躲在水中,不敢露出腦袋! 葭葭也不急,盤腿坐在巖石之上,將原痕怒氣沖沖的大罵拋在腦后,只待太陽快要落山之時,吹響了竹笛,以一寸方包好了這些小家伙,心情頗好的哼著歌,順著長河玉帶一路而下,離開了! PS: \(^o^)/感謝凌可人、kathie、天上秋三位菇?jīng)龅未蛸p和那加雪飛、sarahlp2008、笑看花開_花、十米深白四位菇?jīng)龅畏燮?,遁走ING~~~ 第九十六章 紅淚 只等葭葭御劍離去之后,原痕與那個少年兩人這才從水中鉆了出來,渾身濕嗒嗒的極為狼狽的爬到了巖石之上。 兩人原本俱是眉清目秀的少年,此刻臉上多少被蟄了幾下,原先再怎么美麗,此刻也顯現(xiàn)不出來了,不過是兩個臃腫的“胖子”而已。 “哼,還不是借了傳訊蜂的勢!小爺不服!”原痕一邊張牙舞爪,一邊叫囂了起來。 一旁同樣臉上很不好看的少年撇了撇嘴,雖是不服氣,卻還是懦懦的插了句:“那你還不是借了自己虛長幾歲的勢,她定也是不服的!” “胡說八道!”原痕頂著滿頭包,很是憤懣地朝著那少年大吼:“我天生比她年長,這叫什么勢,用執(zhí)法堂的傳訊蜂逞英雄,算什么呀!” 對于他這種雙重標(biāo)準(zhǔn),那少年心知說了也白說,便聰明的閉口不言了。 原痕正努力發(fā)泄著心中的憤懣,冷不防,一旁的少年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角,眼睛看著前方,有些膽怯:“莫,莫說了!她真正的勢來了!” 原痕嘟囔兩聲,恨恨的抬頭,入目的是一雙沾著塵土的黑靴,口中不禁喃喃:“誰啊,走那么匆忙,塵土都未來得及用凈水咒清洗!” 視線一路向上,直到頂端,正對上的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五官堅毅,薄唇緊抿。原痕看到來人有些驚訝的眨眨眼:“顧朗,你回來啦,怎的走那么匆忙?怎的跑接天河來了?” 顧朗根本沒有理會他的問題,只是看向原痕,自顧自的說道:“路上碰上了紅淚,我們一起回來了!” “紅淚”二字一出,原痕條件反射的捂住自己的雙耳。只覺雙耳隱隱作痛,表情活像大白天見了鬼一般,“顧,顧朗,首座那里可有什么任務(wù)沒?要那種可以外出的?什么都行!” “我此番外出也見到了原劍師叔,他讓你好好在藏劍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