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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大的一塊,沒成想,她竟是應(yīng)允了!” 放大數(shù)十倍,一眾修士也不用擠在一塊了,是以,當(dāng)下便心懷感激,向段玉道謝:“多謝段道友了!”“段師兄人真好!”…… 段玉心情很是不錯,視線在落到一旁始終不曾多言一句的顧朗身上,眼珠一轉(zhuǎn),倒是極為慎重的向顧朗行了一禮:“這說到底,還要感謝顧師叔慷慨,我等才可以一飽眼福!”用那幾塊上品靈石催動回影墻。這句卻是段玉未曾說出口的話。 顧朗頭轉(zhuǎn)向段玉,微微頷了頷首:“無妨!”順道而已。 無相幻境身法一項考量之中的鋒芒,便在眾人的道謝聲中,自那停頓在半空之中的鏡面中徐徐展開! “哈哈哈!”原痕指著其中一位走的小心翼翼,為了躲過一路上那隱在暗處,時不時會冒出來的陷阱,走的搖搖晃晃,雙手也不自覺的擺動著,那模樣,用“手舞足蹈”四個字形容卻是再恰當(dāng)不過的修士大笑起來,不管那修士額上直冒的冷汗,一點(diǎn)面子也不給,嘲笑道:“切,就這水平,猴子一樣!” 展紅淚皺了皺眉,瞪了眼原痕,奈何原痕雙眼只盯著那鏡面之上,這注意力也盡被那鏡面給奪了去,一點(diǎn)也未曾發(fā)現(xiàn)自己又踩著展紅淚的底線了。 他一個一個的看過去,沒交情的也就算了,有交情的便要出口點(diǎn)評幾句,當(dāng)然他并未蠢笨到在眾人面前說與自己交情尚好的人的壞話,還是盡量往好的一面使勁夸的。 一個一個的說過去,逐漸的便將目光放到了最后,那吊車尾的幾人身上,樂呵呵一掃,只覺最后那梳著單髻,斜插一支綠玉簪,低頭看著腳下的女修背影有些熟悉,只一時半會兒,竟想不出來,他的頭順著那女修的動作而動,便是想看清楚那女修的長相,奈何那女修自始至終都不過是在望著腳下,未曾抬頭,他便是仰到脖子都酸了,還是沒有對上那女修的正面,不由心下有些不滿:“這人怎的頭都不抬,難不成平日里都是那樣走路的?”也不怕沖撞了前輩。 那女修越走越慢,越走越慢,按理來說,這越走越慢應(yīng)當(dāng)是不會觸碰到陷阱的才是,哪料到,縱她走的慢,低著頭看著路面,還是被腳下一個突然伸出的荊棘給絆倒了,不僅如此還劃傷了小腿,腿褲上現(xiàn)出了一道血絲,那女修好似有些心不在焉,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裝有回春散的藥瓶,用嘴咬開了塞子,到了些在表面,這才渾渾噩噩的站了起來。 原痕本就在嘀咕:這是哪個女修,這般沒用!低著頭跟個睜眼瞎似的。此刻,那女修站起來的一瞬間,卻是終于將側(cè)面展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面部輪廓很是柔和,嘴角邊那淺淺的漩渦還未曾斂去,看上去柔柔弱弱,很是無害的模樣。 原痕心中卻是喜不自勝,指著鏡面中的女修大笑了起來:“哈哈,我當(dāng)是誰,這般沒用,真是糊涂了,這般沒用的,除了這個臭丫頭,還有誰?” 他笑的張狂,搖頭晃腦:“女子也跑來湊什么熱鬧!”卻未料到這無心的一句,卻是徹底將一旁的本就已經(jīng)呈半怒狀態(tài)的展紅淚給惹怒了。 她鳳眼圓睜,咬牙切齒的看向原痕,一字一句的蹦了出來:“你——找——死,是——不——是?” 展紅淚臉色一變,原痕便心下大叫不好,奈何腰間還被展紅淚的發(fā)鏈給纏著,于是乎條件反射的捂住靠近展紅淚的那只耳朵,也是先前被詭異的轉(zhuǎn)了兩圈,仍舊完好無損的耳朵! 展紅淚怒睜鳳眼,伸手襲向原痕的耳朵,不過片刻,“啊——”一聲慘叫響徹入云,原痕抽著嘴角,痛的面容扭曲,此番受苦的卻是他另一只耳朵,再次被詭異的轉(zhuǎn)了兩圈,只能痛的哼哼唧唧,卻再也不敢多說,只是與眾人一道,將目光轉(zhuǎn)向鏡面之中的葭葭。 顧朗早在原痕沒頭沒腦大笑的時候,便眼中閃過一絲薄怒,奈何展紅淚出手迅速,先他一步揪住了原痕,看他疼痛的面容扭曲的模樣,全身肌rou斂起,嘴角抽搐的適度都是剛剛好,不似作假,這才收了手,回頭準(zhǔn)備再次向鏡面中看去。 這回頭的一瞬間卻是突然瞳孔放大,停住了動作,向四周望去,周圍正關(guān)注鏡內(nèi)狀況的少年修士們皆是個個未曾注意到他的模樣。 顧朗低頭,斂去眼中的詫異,方才那一刻,這周圍的靈氣似乎是有些不同,他戰(zhàn)意得開,又是大道初成,與葭葭不同,對于這似是而非的感覺一向頗為重視,可饒他放開神識,周圍一切盡收眼底,可已是絲毫不曾感覺到那股異常了! 這是怎么回事?若真是有人,那應(yīng)當(dāng)是將身上的氣息斂的一點(diǎn)都不曾泄露,唯有靈氣因?yàn)槿藰O快地走動,而擦出那一絲鋒芒!若他方才的感覺沒有錯的話,應(yīng)當(dāng)是從這里經(jīng)過了修為至少元嬰期的修士! PS: 感謝凌可人、丶予美兩位MM滴打賞和絕世妃、雯兒、linday三位MM滴粉票,我真想抽自己~~~ 第九十九章 大道無常(加更) 顧朗不由皺起了眉,再次看向四周,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異常: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呵,那舉頭四顧的孩子是誰?”無盡的虛空中,一道慵懶的女聲響起,那聲音帶著絕代佳人晨起梳洗,似醒方醒間的慵懶,光聽這聲音,便能叫那些個血?dú)夥絼偟纳倌戤a(chǎn)生一探究竟的沖動,她輕笑一聲,“生的真好,偏偏就是我最喜歡的那種!” “他與秦雅身上到底流著那么點(diǎn)相同的血,自幼又被秦雅教導(dǎo),這身氣質(zhì),有時看起來還真像秦雅。老妖精,你莫不是對咱們的藏劍君子動了心思?我勸你還是早些收起來吧!免得被他一劍劈了!”有男聲當(dāng)下便取笑起她來。 那女子卻一點(diǎn)不在意,只饒有興趣的說道:“大的動不了,就動小的,不是更好?” “老妖精,你還真不知‘節(jié)cao’二字如何寫是不是?那是秦雅的寶貝疙瘩,以你的眼力會不曾看見他手中的斬神刀?你要動了他,不止秦雅會動手,便連梅七鶴那個老小子還有門中那些老家伙都不會放過你!”接話的這道男聲倒很是普通,音色平平淡淡,沒有一點(diǎn)特質(zhì)。 “哦?是嗎?”女聲拖長了調(diào),分明夾雜了些許撒嬌的口吻在里頭,叫人聽的心里直酥酥的。 “得得,把你那語調(diào)收起來!”那男聲卻一點(diǎn)也不買她的賬,一點(diǎn)一點(diǎn)跟她說教了起來,“伏師伯對你這作風(fēng)已不止說了一回,這回,你若向他最看好的后生小輩動了手,我敢保證,他會劃花了你的臉,叫你這妖精再也不能出去裝嫩!” “李樂山。你那么愛說教,干脆找你那幾個徒弟去,莫來這說我!”女子輕嗯了一聲,語調(diào)不改,一副滿不在乎的口氣,“劃花了,那便再醫(yī)回來,不就成了么?” “李師兄莫急,我看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