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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罪魁禍?zhǔn)祝螂x光便有種氣不打一處發(fā)的沖動,不過到底在目光撇到一旁站著的苗若瑤與匆匆忙忙趕回來風(fēng)塵仆仆的唐安之時(shí),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冷哼一聲,看也不看她便直接走進(jìn)了大堂。 蕭璃雪笑至一半的臉頓時(shí)僵了,傻傻的看著沈離光遠(yuǎn)去的背影,似是還未回過神來。苗若瑤雙手抱臂,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衣服換的真快,剛剛還是白的,現(xiàn)在就成紅的了,果真是嫵媚多嬌惹人憐?。 ?/br> 被苗若瑤這么夾槍帶棒的一頓說,蕭璃雪頓時(shí)紅了臉,視線撇到了一旁正要跟著沈離光進(jìn)入大堂的唐安身上,柔柔地喊了一聲:“這位師兄!” 不想原本對她帶著憐意的唐安卻突地冷下了臉:“師兄不敢當(dāng)。你修為在我之上!”說著看也不看她,便進(jìn)入了大堂。 “這……”蕭璃雪很是不解,方才還很好說話的沈真人突然理也不理她,那位小哥原先待她極好,此刻怎地也突然變了臉色。 瞧她那副模樣,苗若瑤便想放聲大笑,不過到底是忍住了,做了個(gè)“請”的手勢:“蕭師姐,您走好,不送!” 林卿言去了九道崖。她自然也不需要眼前再多個(gè)“無關(guān)緊要的人”在她面前晃悠了,更何況,苗若瑤唇角的微笑愈發(fā)的加深了。方才瞧見唐安風(fēng)塵仆仆的趕回來,可把她嚇了一大跳,不過倒是從唐安口中聽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看師尊方才那個(gè)樣子,應(yīng)多少也知道了一些。 “不。我不走,這里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你讓我向沈真人解釋一下!”蕭璃雪愣了一會兒,卻突然抬起了頭,上前拉住了苗若瑤的衣袖,急切地說道。 “這里不歡迎你,蕭師姐。請!”苗若瑤笑的愈發(fā)燦爛了,隨即眼珠一轉(zhuǎn),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手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塊木板一枝毛筆,大大的寫了幾個(gè)字,伸手便插在了兩人之間。 待看到木板上寫的字時(shí),蕭璃雪不由得臉色一變:“‘蕭璃雪不得入內(nèi)!’你太過分了,苗若瑤。你這樣寫與‘華人與狗不得入內(nèi)’有什么區(qū)別?”她這話便是想也不想,便脫口而出。 笑著回了身的苗若瑤聽聞此言隨即揚(yáng)起了眉:“華人是誰?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多謝!”說著她蹲下身又在木板上加了幾個(gè)字。 蕭璃雪再看去時(shí),卻已變成“蕭璃雪與狗不得入內(nèi)!”頓時(shí)氣的七竅生煙,手指指著苗若瑤抖了半晌,帶著哭腔道:“苗若瑤,你真是個(gè)惡毒的女人!我要見沈真人,你給我讓開!” “休想!”苗若瑤卻也收起了笑容,冷哼一聲,擋在了蕭璃雪的跟前,“你休想見師尊!” “你不是沈真人,你怎么知曉沈真人不愿意見我?快讓開!”蕭璃雪放下手中的紅木籃,緊抿雙唇,抽出了一條彩帶,眼看便要出手。 這時(shí),只聽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師尊要閉關(guān)了,不會見你的,請你離開!” 蕭璃雪微微一愣,定睛望去,映入眼簾的卻是唐安冷漠的神情。張了張嘴,也覺得自己在明昭峰動手確實(shí)不好,便收了彩帶,問唐安:“不知沈真人何時(shí)出來?” “不曉得!”唐安冷冷地回道,“可能是一年、兩年也可能是十年二十年甚至百年千年,你回吧!” “為什么?”蕭璃雪先是愣了一會兒,上前想要抓住唐安的衣袖,卻被他一下躲開了,冷冷地道:“你回吧!請不走你,我們自也可以尋些別的手段的!” 蕭璃雪看著唐安那冷冰冰的表情恍惚了片刻,悠悠的站了半晌之后,便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看著蕭璃雪遠(yuǎn)去的背影,苗若瑤勾起唇角輕笑了起來,卻也不知唐安何時(shí)到了她的身邊,指著那塊木板道:“她雖不好,但師姐也不必如此侮辱她吧!” “喲!我以為師弟更討厭她呢!”苗若瑤挑眉,“都編出師尊閉關(guān)這樣的謊話來回絕她了。卻不想還是有那么點(diǎn)憐香惜玉之心的。” “師尊真的閉關(guān)了,我沒有騙她!”唐安看了眼苗若瑤,神情不辨喜怒,接著又道,“師姐想作弄她我自然不會多管,可是也不要太過了!” “我知道了!”苗若瑤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唐安,懶懶的回了一句,“半個(gè)月之后我便把這塊木牌撤了,不過在此之前,先讓我解解氣吧!” “師姐認(rèn)為怎樣便怎樣吧!”唐安彎了彎唇角,卻是妥協(xié)了,隨即踏步離開。 望著唐安遠(yuǎn)去的背影,半晌,苗若瑤悠悠的嘆了口氣:“原先以為看的透師弟,不想最簡單的一個(gè)到頭來卻是最看不透的一個(gè),果然是眼神不好使咯!” ******************************************************************************* 一晃,大半個(gè)月便過去了,這日清晨,葭葭才從入定中回神,便見顧朗立在跟前。這樣的情景次數(shù)多了,葭葭也早已見怪不怪了,歪著頭問顧朗:“師兄有事?” “師尊回來了,著我們?nèi)ヒ娝?!”顧朗淡淡地道了一句,隨即回身出了門,葭葭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這是要葭葭跟著他一起去見師尊呢! 一路跟著顧朗來到了東來閣,便見秦雅端著茶盞穩(wěn)坐其中,雖然風(fēng)塵仆仆,但是雙眼卻亮的驚人,看上去精神甚好。 葭葭上前與顧朗一同行了個(gè)道禮。道了一聲:“師尊!” 秦雅勾起唇角,微笑著輕輕頷首,兩人這才抬起了頭。 秦雅的視線在顧朗身上打了個(gè)轉(zhuǎn)便又跑到了葭葭身上。見她一副疑惑的神情,便輕笑著問出了聲:“葭葭怎么了?可是覺得師尊身上有何不妥?” 這問題問的忒奇怪,一開口問的便是自己有何不妥?要是有旁人在場,定是要睜大雙眼看個(gè)明白了??稍趫龅娜藷o論是秦雅還是顧朗,抑或葭葭都沒有覺得奇怪。 秦雅問的直接。葭葭自也不會拐彎抹角,開口道:“師尊這次身上的氣息與往日不同,往日極為內(nèi)斂,便是葭葭走至師尊跟前也不會感覺到什么。可這層次一靠近師尊身旁,便感覺師尊,額……”葭葭皺著眉。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說辭,再度開口了,“好似變了一種感覺。鋒芒畢露,似乎壓也壓不住一般!”葭葭說完看了看秦雅又看了看顧朗,“葭葭說的是混話,師尊莫要放在心上!” 這舉動倒是逗得秦雅笑了:“你看顧朗做什么?他又不是你的師尊?” 葭葭低頭悶悶地回道:“師兄也該敬得!” “莫要理他!仗著修為便隨意替你拿主意,是也不是?”秦雅卻是笑了起來。 這次不等葭葭回答。顧朗便抬起了頭,神色不變:“她若有朝一日能勝過我。便能替我拿主意,我一早便與她說過了!” “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