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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可以保證做永遠的靠山,便如同顧朗與師尊一般。 再次看了一眼云霧繚繞中的昆侖群峰,葭葭終究是踏上了那條前往外荒之路。 依舊是尋了個帶面紗的斗笠將自己面部罩起來,全力御劍而飛,亦不過半月時間便已至莫古城。 躍上了莫古城中的最高塔,向那通向三處截然不同地方的道路望去,葭葭抿唇一笑,自懷中取出沈離光前些日子所賜予的法寶,找準了外荒的位置。 突然眼一閉,用力踏了一下腳下的木板,整個人竟倒豎而下,借著這下墜之力,猛地向下沖去,速度極快,眼看離地面不過六七米之時,人又突然翻轉(zhuǎn)了過來,腳下微動,踏雪羽飛鴻徐徐駛出,向著那條通往外荒之路狂奔而去。 葭葭一路疾馳,卻不知便在她移步的那一剎那,有人正在身后看著她這驚險卻算得上視覺盛宴的疾馳贊嘆不已:“好生刺激!好生漂亮!以她的修為當真是極為難得了,柔妹,你說是也不是?” 好家伙,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合歡宗有名的雙修道侶陸舟虛與甄亦柔,不過是途徑此地,正巧看到了這一幕而已。 PS: 爭取再飚一更吧^-^ 第二百二十一章 合歡道侶 “好看是好看,卻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迸c陸舟虛的贊嘆不同,甄亦柔到底是個女子,總比大男人要細心上許多的,她道,“我總覺得她的步法甚是眼熟??!” “嗯?有何眼熟的?”陸舟虛以拇指輕輕撫了撫下巴,亦陷入了沉思之中。 “最后那一點我看著頗有幾分踏雪羽飛鴻的韻味?!闭缫嗳岵坏抗舛纠保X子亦是轉(zhuǎn)的極快,“那一般小輩的踏雪羽飛鴻能叫踏雪羽飛鴻么?能使出如此韻味之人,想必她師尊也不是普通人吧!” “柔妹的意思是……”二人不愧是多年夫妻,只一個眼神,雙方便能會意,陸舟虛勾起了唇角,原本清俊亦帶了些邪氣,“只是原本還可惜她這踏雪羽飛鴻使得甚妙,現(xiàn)下倒是可惜了?!?/br> “柿子就揀軟的捏。”甄亦柔突然開口發(fā)笑了起來,“此才是我魔門中人,只可憐那小姑娘咯,長的倒是不錯,想必門中許多后生會喜歡的。” “她若是愿意背棄昆侖轉(zhuǎn)投我門下,我倒是愿意放過她一條生路?!标懼厶摀u頭嘖嘴,“只是,昆侖那群老古板教出來的弟子多半崛得很,可惜咯?!?/br> “她也死的不冤。我二人數(shù)年前不過才斬殺了兩個昆侖金丹,那個明明小心眼的可以,外人卻道君子的秦雅卻給我們翻了好幾倍?,F(xiàn)下不過是手癢,想殺一個玩玩而已,想必不會有什么問題的?!标懼厶撜f著就朝甄亦柔眨了眨眼。 二人一前一后很快便不遠不近的跟著葭葭了。 對這一切,葭葭根本不得而知。 一路向外荒而來,白澤并未告訴她具體的目的地,葭葭自也知曉隨緣,便打定注意向著一個方向朝前走,且看看能不能解了她身上的寶庫。 到底是外荒。魔門中人橫行,臉色青白的,目露兇光的修士多的很,然而。這一路前行,葭葭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意思的地方,那些越看上去兇悍的修士,其真正實力多數(shù)不怎么樣。而看上去默不作聲的,倒是個修為她依然看不透的人。 “喂,那個女修,你到底要不要過河??!”前頭叫嚷的艄公打斷了葭葭的回想。她一驚,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然到了一條看起來有些詭異的河邊。河岸的鎮(zhèn)石之上書著“黑水河”三個字。 那長的五大三粗的艄公喊道:“過河要快咯,童叟無欺。價格公道!” “你不過。便讓我先過。”那艄公叫嚷間已有一人插了上來,笑呵呵的便欲跳上船,那艄公大手一揮:“五顆中品靈石?!?/br> “那么貴啊!”那練氣修士嚇了一跳。 “嫌貴你就游過去??!”那艄公冷笑一聲,“不給就下船,快點?!?/br> 那練氣修士哆嗦了一下,看了眼那黑的叫人害怕的河水,再看了看對岸。終究是一咬牙,從儲物袋里取出五顆中品靈石遞了過去,同時還滿臉的心疼樣。 葭葭勾了勾唇角,自也踏了上去,那艄公一攤手:“三塊中品靈石。” 葭葭自儲物袋中取靈石的手略微一滯,不過很快便恢復(fù)了自然,取了三塊中品靈石遞了過去,在船上尋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為什么,為什么她是三塊,我就要五塊,為什么,你不是說童叟無欺么?”那一臉rou痛樣的練氣修士當下便跳將了出來,指著葭葭喝道。 “她筑基后期,你練氣期,不服氣就跟她干一架,贏了我便把這兩塊靈石還你,另外再收她兩塊?!濒构f著不屑的瞥了練氣修士一眼,“也不看看自己身修為,就敢亂說話。至于童叟無欺,我在這黑水河當艄公當了幾十年,可從來沒有搭載過童叟,一般都是直接趕下船了事的,當然是欺不得了。再說了,欺了他們身上又有幾個錢,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呢!” 練氣修士悻悻的閉了嘴巴,坐在了一旁。 不多時,又來了幾個面容平凡的修士,有金丹亦有筑基,便在這艄公看看人差不多就要開船之時,突然來了一男一女兩位修士,容貌清俊,看起來很是不凡。 “艄公,再加我二人?!蹦嵌苏f話間已至跟前,取了腰間的木牌在艄公面前一晃,“可好?” 那艄公當下便變了臉色,笑容可掬的直點頭:“您二位想坐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只是怕船小,配不上兩位的身份?!蹦囚构Φ难劢俏⑿?。 這般判若兩人的態(tài)度直叫那位練氣修士更是不滿,不過亦不敢開口說什么,只道,“合著就欺負我一個人??!” “起咯,開船?!蹦囚构呛且恍?,坐滿了修士的客船便離了岸,向著對岸駛?cè)ァ?/br> 這艄公的船并不大,原先便已經(jīng)沒有多少位置了,現(xiàn)在又多了兩個,讓這船坐起來更是搖搖晃晃,行起來甚是吃力。 葭葭還好,不過可就苦了那位練氣修士了,一開始只記得抱怨,并未抓住扶手,現(xiàn)在只能抓住光滑的船檐,艄公撐船幾個搖晃,便險些將他甩入黑水河中。 “哎哎哎,救命??!”一時間,船上便只有那練氣修士的叫喊聲。 而葭葭面紗底下的臉早已肅起來了,那幾位看似普通,一點不沾邊的修士身上的煞氣觸動著葭葭的神經(jīng)。不好,是沖著我來的。這是葭葭心中現(xiàn)在唯一的感受。 不過不待她說話,那一男一女兩位看上去清俊不凡的修士卻忽地一哂。 女的更是“咯咯”直笑,口中連連呼道:“師兄,我心中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你呢?” 那男修一臉溫柔的捏了捏女修的鼻子:“正有此意?!?/br> 二人如此默契與親昵,當真是再看不出這二人是道侶,那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