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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住那佛修的脖子,這等模樣,當(dāng)真似是那等抱著樹干的猴子一般。 那修士說話間朝葭葭眨了眨眼,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長的眉清目秀,倒也叫人看的十分舒服。 “小宋,莫鬧?!蹦欠鹦迏s是極為嚴(yán)肅的皺了皺眉,拽下那掛在他身上的修士,看向葭葭,“道友如此看貧僧,可是貧僧無異唐突了你?阿彌陀佛,貧僧是無意的?!?/br> 從莫大驚訝中回過神來的葭葭好不容才鎮(zhèn)定下來,看向那佛修,忍不住多此一問:“大師可是佛修?” “大師不敢當(dāng),貧僧正是佛修?!蹦欠鹦拚f著再次朝葭葭行了一禮,口中連呼“阿彌陀佛”。 實在無法欺騙自己,一天所見所聞在腦中交織在了一起,葭葭終于開口問了出來:“請問二位,現(xiàn)今是新元幾年?” ps:昨天一個勁的加精,突然發(fā)現(xiàn)精華不夠了-_-! 第二百七十六章 問心 “什么新元幾年?”葭葭這話一出,那佛修與身旁被喚為“小宋”的修士皆是一愣。 面面相覷了片刻,倒是小宋修士似乎有些隱約明白了葭葭的意思,摸摸鼻子,支著下巴緩緩開口:“這位道友是問現(xiàn)今是何時吧,現(xiàn)下是歸元一千六百年。” “歸元”二字一出,終于叫葭葭明白了她腳下之處,還是那個世間,卻已不是葭葭所熟悉的那個有昆侖、有蜀山、有師尊、有師兄的那個世間了。 大量的靈石,濃郁的靈氣,隨處可見的古劍修,城中招搖過市的金眼玉花虬,地寶宗、攬月宗抑或藺景門還有眼前這個幾乎不可能出現(xiàn)在葭葭眼前的佛修,無一不在告訴她,這里應(yīng)當(dāng)就是數(shù)十萬年前早已湮滅在歷史塵埃之中,徒留下數(shù)不清的破簡殘書予后人猜測的遠(yuǎn)古洪荒。 方才小宋稱喚現(xiàn)今為“歸元一千六百年”,而洪荒亦不過是后人給予那個久遠(yuǎn)時代的一個總稱罷了。事實上有關(guān)洪荒年代稱喚的記錄,葭葭亦不過僥幸在名無寶殿中得以一窺。原來,年號是由那個時代未曾飛升的修士中修為站至金字塔頂峰,由群雄表決的修士名號來命名的。歸元一千六百年,實則暗含了“一位名喚歸元真人的修士,站在金字塔頂峰已一千六百年了”的意思,也因此,記錄中的遠(yuǎn)古洪荒年代名稱輪流交替,叫人難以明辨。 恐怕若非身臨其境,若非清楚的知道這一切并非是幻覺,能得以親眼一觀傳說中的洪荒遠(yuǎn)古。觀瞻那等遠(yuǎn)古修士的颯爽英姿。葭葭心中無疑是激動的。然而再激動也掩蓋不了一個擔(dān)心:如何回到原來的時空?將破碎虛空煉到最高境界。然后真當(dāng)如那器靈所說嘗試穿越時空?且不說其可能性,也不說那至今仍昏迷不醒的器靈,就算當(dāng)真有朝一日能得償所愿,想必不是十年、百年便得以成功的。 這等激動夾雜著nongnong擔(dān)憂的情緒充斥著葭葭的全身,絲毫不作掩飾。 倒是那小宋修士與“小扇子”佛修忽地雙眼一亮,當(dāng)著葭葭的面便開始互相咬起耳朵來。商量了片刻,似乎總算做下了決定,二人皆面帶笑容的看向葭葭。卻見她唏噓了一會兒,不過片刻而已,便恢復(fù)了尋常的模樣,朝兩人一拱手:“多謝二位,告辭?!?/br> 眼看她轉(zhuǎn)身就走,那小宋縱身一躍便躍至了她的跟前,動作干凈利落,雖說沒有葭葭那等極快地身法,卻有一招是一招,總有自己的一番不同之處。 “道友且慢?!毙∷涡奘空绽肿煲恍ΑB冻鲆豢诎籽?,“這禹伍城趙家的出竅老祖宗近日方才從一個新發(fā)現(xiàn)的秘境中歷練歸來。聽說得了不少好玩意兒,便拿出一部分來擺了個擂臺,聽說決出的前十位修士都有所得,而這擂臺開設(shè)的時間便是明日?!?/br> 見葭葭似是起了興趣,停了腳步回身極為認(rèn)真的聽了起來,小宋心道有門兒,便繼續(xù)說了下去:“可是那趙家的人也忒壞了點了,擺個擂臺,巴掌大小的地方居然要六百中品靈石……” “六百中品靈石?那還不如去搶?!陛巛缑摽诙?。 小宋修士停了面上笑的更歡了:“所以眾人皆道趙家這筆生yi穩(wěn)賺不賠,我與小扇子也一早買下了一塊巴掌大的觀看席。算了算,以我二人的體型,當(dāng)真占不滿那地方,若是加個道友這般體型的便差不多了,所以,道友,你看……” “你想算我一份?”那小宋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葭葭若還是不明白那就除了是裝的,還當(dāng)真想不出別的可能性來了。 “道友果真冰雪聰明?!毙∷涡奘啃Φ淖彀投己喜粩n了,朝葭葭比了比大拇指,“怎么樣?” 一旁的小扇子佛修雖是滿臉通紅,卻也并未阻止那小宋修士,而是朝葭葭尷尬的笑了一笑,因著半天未出聲,被小宋修士用手戳了一下,這才支支吾吾的開口道:“道友不如考慮考慮,您三靈根的資質(zhì)雖說比小宋的雙靈根,貧僧的單靈根要好些,可想必這修行起來,也甚是缺少那等資源的,不如一道節(jié)省一下,如何?” “節(jié)省”二字當(dāng)真是瞬間打動了葭葭,上下左右將眼前二人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番,直到二人有些招架不住,這才收回了目光,輕輕頷了頷首。 便在那二人得意擊掌相慶之時,葭葭終于笑瞇瞇的開口了,“節(jié)省二字甚妙,三人同擠一席這提議很是不錯。不過方才小宋道友既說了體型,以我的體型,若是付二百中品靈石,我覺得虧了,你二人怎么說?” …… 一番討價還價之后,終于敲定,按體型大小,葭葭付一百五十中品靈石,小宋修士二百中品靈石,那小扇子佛修個頭最大,付二百五十中品靈石。 對于這個決定,三人一致通過了,因明日就是那擂臺開設(shè)日,熟門熟路的小宋修士帶著二人,終于熬過第一聲雞叫,第一個沖進(jìn)了場內(nèi),尋到了個不錯的觀看席坐了下來。 見葭葭一坐下來便開始打坐,小宋修士不由嘆了一聲:“連道友好生努力,倒顯得我二人有些疲懶了。” 自葭葭報了個姓,那二人便齊齊喚她為“連道友”,葭葭則喚那二人為“小宋道友”、“小扇子大師”了。 葭葭聞言卻是笑了笑,并未答話,只心中暗嘆:洪荒遠(yuǎn)古這等濃郁的靈氣怎的不會叫她珍惜呢?幾十萬年之后神州大地的靈氣稀薄無比,便是太阿峰那等地方的靈氣亦不過只能堪比此處。 見葭葭似乎無暇顧及他,小宋修士也不以為意,看了眼一旁也緊隨其后閉眼打坐的小扇子,兀自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支三角小旗慢慢把玩了起來。 終于隨著修士們的陸續(xù)進(jìn)場,觀看之席再無虛坐,一聲震耳欲聾的鼓聲響起,打坐的葭葭與小扇子總算睜開了眼,看向那如同一個巨大鼓面的斗法臺。 而通向斗法臺最高處的那個位置上設(shè)了一層黑色幕簾,隱隱有人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