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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想象,縱周圍開始飛沙走石,已然看不大清那打斗的痕跡,可幾位還是抑制不住的向里頭看去。這樣的機會,稍縱即逝,哪怕看不清楚,能看出其中一二也是好的。 有不長眼的鳥雀自那纏斗的二人頂上飛過,向著他們這個方向飛來,兀自還輕叫了兩聲,然而待得飛至他們面前之時,卻突然停了動作。只見那方才還飛的正歡的鳥雀忽然一頓,一瞬間變在幾人眼前零碎成片,散了一地??茨堑犊谔幷R的割痕,想來也是誤經(jīng)那二人頂上之時所傷。這等近乎可怕的割傷,即便是方才才下手殺了三個修士的幾人亦忍不住輕嘆搖頭,不忍再看。那二人實在是早已超出了他們現(xiàn)下所達之境界了。 許久之后,那纏斗在一起的二人已然再也看不清了,rou眼所及不過是兩團旋風(fēng)而已,根本分不出彼此。 莫問便在這時,忽地收了眼,轉(zhuǎn)過頭去:“看不清了。” 仍有些不死心的林培源與莊子詹一同跟著回了身,林培源無奈的苦笑了兩聲:“早就看不清了,只是不想放棄罷了。”畢竟那等境界絕對是我輩劍修終其一生的追求,怎愿錯過?這一句,是在場三位劍修未說出的心中話。 莫問依樹而立,明明是生死攸關(guān),首座勝了還好,若是敗了,恐怕今日便是他們幾人隕落之時了??刹恢醯模F(xiàn)下竟還有興趣自嘲:“首座的境界太遙遠,不看了,專心修我莫某人的劍便是?!?/br> 莊子詹輕笑接話:“是極。原本子詹以為自己手中虛沖劍也算不錯,還能拿得出手,現(xiàn)下想來,卻不過是子詹坐井觀天而已?!?/br> 他這實話實說非但沒有引來眾人的嘲笑,反而是一片附和,林培源則更不客氣的直白道:“不瞞諸位,我這龜息劍也叫林某得意了好久呢,這等的驕傲自滿!現(xiàn)下想來當(dāng)真是慚愧,若是有首座一半?yún)柡?,以林某人的驕傲自滿,豈不要弄得天下皆知了?” 這等自嘲之語,引得其余幾人一陣哄笑,莊子詹眼珠一轉(zhuǎn),偏了偏頭,嘴巴朝背后葭葭的方向努了努:“便是今年方才二十又二的連真人亦有叫人刮目相看的絕技,我等果然是驕傲了,”說道這里,莊子詹卻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打趣道,“雖然大約是好久沒睡了,竟然能在這等關(guān)頭睡的如此之香?不過這等泰山壓頂而不變其色的鎮(zhèn)定自若,實在是我等修士學(xué)習(xí)的典范啊!” 魏探是深知其中緣由的,奈何眼下這等場景之下,葭葭確實睡得太過應(yīng)景了,便也不急解釋,跟著笑了出來。 睡得正酣的葭葭一點也不知自己無形間已被人開了個大玩笑,不過就算是知道,一時半刻也是醒不來的。 外頭幾人笑的正歡,葭葭丹田之內(nèi)的玄靈忍不住罵了一聲:“跟那只白毛球一個樣,整天只知道睡,比豬還能睡。“ 正在丹湖里頭自得其樂的小丹聞言可不樂意了,拍著翅膀沖向玄靈:“你說什么呢你?” “呆頭鶴!丑八怪!”玄靈白了一眼小丹,轉(zhuǎn)過身去,才懶得跟這只破鳥一般見識呢! 卻未想到無意間觸碰了小丹的逆鱗,一時間被氣憤沖暈了頭腦,也不管玄靈是這空間的器靈,跳將了起來,狠狠的向玄靈啄去。 玄靈慌忙間向后一躲,險險躲過了小丹的攻擊。居然敢叫他這等狼狽?玄靈恨得咬牙切齒:“你這呆頭鶴居然敢在老夫的地盤上欺負老夫?當(dāng)心老夫把你趕出去!” 下一刻,只聽小丹拍著翅膀叫了兩聲,勃然大怒:“你才是丑八怪!” 第三百一十一章 受傷 “呆頭鶴懂個屁?!毙`白了炸毛的小丹一眼,神情萬分不屑。 卻見小丹拍著翅膀飛至玄靈的面前,抖了一抖,下一刻,那呆頭鶴的聲音突然響起:“長腿、翹臀,小臉,小丹是美人,你才懂個屁!” 玄靈聞言雙目不可置信的看向小丹看去,卻無奈的發(fā)現(xiàn)那呆頭鶴確實生了長腿、翹臀和小臉,唏噓了一聲,暗道種族之間果然是有鴻溝的,撇過臉去不再理會那只呆頭鶴。 葭葭這一睡便睡了有足足半個月,待到她再次睜開眼睛之時,入目的卻是陌生的房間,疑惑的坐了起來,腹中很是配合的“咕嚕嚕”叫了兩聲,果然使用過一次補天劫手就是這樣。 喚了兩聲丹田之內(nèi)的玄靈,誰想玄靈忽地炸毛一般跟她鬧起了脾氣:“你沒事把這只傻鶴弄進來干什么?!?/br> 毫不知情的葭葭愣了一愣,道:“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玄靈哼哼唧唧了兩聲:“想問我怎么回事?偏不告訴你!” 葭葭頓時無話,也不與玄靈多煩,站了起來,推門而出,入目的景致卻是出乎意料的熟悉,正是她時常過來接受藏神大能點撥的東來閣。 向前走了幾步,便碰到了手提一只木籃的展紅淚,見到葭葭,眉眼立刻飛揚了起來,快步奔了過來:“我都準備閉關(guān)了,卻被師尊拎來給你送吃食,師尊果然是料事如神,她說你估摸著今天能醒,果然如此。” 一看到那木籃。本就腹中作響的葭葭更是餓得慌。拉著展紅淚的手便要進屋。卻見展紅淚笑著擺了擺手,提著木籃將她引到了東來閣偏側(cè)的小屋里頭,得意的挑了挑眉:“知道你一會兒肯定得問問題,這不,連回答的人都給你找來了。進去吧!” 這可真是瞌睡來了枕頭啊,葭葭笑的愈發(fā)燦爛,推門而入,便看到里頭背對著她端坐著的一位修士。那一頭如霜的白發(fā),當(dāng)真是想不認出他都難。 葭葭輕快的喚了一聲:“魏真人!” 魏探轉(zhuǎn)身朝她笑著點了點頭,伸手指向?qū)γ妫骸白鲁园?!?/br> 展紅淚手腳極快,三步并做兩步行至桌旁,從里頭取出了五六碟包子,兩盤小菜,指著那包子小菜開始介紹了起來:“這兩碟是七星魚rou餡的,這是玲瓏兔rou配玉筍的,這是素的,乃是取自明昭峰上的蘭介草包的。我當(dāng)真是第一回 知曉師尊的廚藝有這般好。還有那兩碟小菜,一份清炒玲瓏兔rou。一份干炒蘭介草?!?/br> 展紅淚邊說邊擺,不一會兒就幾乎將整張桌都擺滿了,魏探做了個驚訝的表情,指著葭葭打趣道:“這么多,她吃的完么?” 卻見展紅淚聞言倒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下一刻說出的話卻當(dāng)真是叫魏探再也說不出話來:“師尊說了,這些極有可能不夠,若是不夠的話,再做便是了。” 葭葭亦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他二人,不過美食當(dāng)前,便也不管了,坐下來朝二人笑了一笑,便開動了。 見她吃的歡,魏探便也不用她多問,便將她昏過去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講了一遍。 原來,多虧她攔住了容安,讓師尊在千鈞一發(fā)之際趕到,而后二人交手,據(jù)說情況精妙絕倫、險象疊生,精彩實為魏探平生所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