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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昆侖之時,路過天元廣場,卻見其下一片混亂,明光真人夾雜其中,臉紅脖子粗的怒吼。葭葭輕嘆:地級功法傳到外頭果然是會引起腥風血雨的,眼下不就是最好的證明么? 奈何她雖不忍,卻是有心無力。葭葭嘆了口氣,回了昆侖。 路過執(zhí)法堂之時,見進出往來修士絡繹不絕,想來已經(jīng)傳到師尊耳中了,便未多此一舉,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抬手布了個陣便隱入了空間之中,或許之前的那一頓訓斥還是叫小丹和玄靈長了些記性的,她不說一聲便進入其中看到的就是小丹獨自在丹湖里頭玩耍,而玄靈遠遠的躺在兩株星星草上發(fā)呆。 見她進來,玄靈又覺得掉面子,卻又忍不住想問她,兩中矛盾的感覺再次打起架來,便在他糾結(jié)之時,只見葭葭拿出了一顆通身透明,比一般靈珠大上一圈的珠子,向丹湖走去。 玄靈眼睛極尖,再一次選擇性遺忘了自己還在置氣,跑至葭葭身邊,雙目緊緊的盯著那顆珠子,半晌之后,忍不住開口道:“好一顆避水珠,你nǎ里弄來的?” 葭葭原本走至丹湖邊就是想試試這避水珠,眼下見玄靈識貨便遞了上去,只見這只傲嬌無比。又經(jīng)常自稱老夫的玄靈神情激動的接過避水珠。在掌心摩挲了半晌。邊摩挲,邊不住嘆道:“好一顆避水珠,竟是一點雜質(zhì)都感覺不到,堪稱極品。你有了這顆避水珠,想必去東海應當可說是仿若進出無人之境了?!?/br> 葭葭所知:摻雜雜質(zhì)較多的下品避水珠每在水中行上十日就要離開水在陽光下曝曬一段時間;雜質(zhì)含量適中的中品避水珠則能保持五十日;雜質(zhì)含量較少的上品避水珠卻能保持上一整年;而極品避水珠,一點雜質(zhì)也無的根本沒有那等時間限制。比如眼下這顆,就是呆上十年百年都無甚所謂。 葭葭看著活了幾十萬年的玄靈不住嘖嘖稱贊,心中既感慨卻又好奇梁莫道到底是什么身份。竟拿得出一顆極品避水珠。就算是一般的梁氏子弟,也未必拿得出來吧! 待得玄靈稱贊了一會兒,葭葭伸手給飛過來的小丹順了順毛,又道:“我用蜚云塔換得,你看如何?” 玄靈這下就連片刻也未沉默,直接開口道:“你當真賺了,一顆極品避水珠在你去東海之后,就會知道它多么有用了。這樣的極品絕對是跟那地級功法一般有價無市的?!?/br> 葭葭聞言莞爾:“我需它時它才有用,否則不過是顆漂亮的珠子而已,蜚云塔亦是?!?/br> 順了一會兒毛的小丹懶懶的打了個哈欠。睡了過去。葭葭停了手里的動作,頭靠在小丹暖暖的身上有一茬沒一茬的跟玄靈聊了起來:“玄靈。明日我要去趟名無寶殿,看看那原份的。” 玄靈沉默了片刻,自也知曉但逢大事,葭葭定會與他相商,說到底,還是更相信他的,這樣一想,心里頭頓時舒坦了,看向葭葭:“然后呢?你看到了又如何?沒看到又如何?該修煉時修煉,該出手時出手。平心而論,你在修士中算的上不錯了。然修士的壽元比凡人長上不知凡幾,卻完全不是凡人想象中的仙風道骨,四大皆空那是佛修,但是早已湮滅在生生輪回之中。修士的手段若真真算起來絕對是不干凈的。你現(xiàn)下不過一個金丹修士,雖說是個真人,可也不過方才踏出了萬丈修途的第一步而已。世間不平之事不知凡幾,你能一一解決完?” 葭葭聞言苦笑了起來,搖頭嘆道:“不能。只是就想去名無寶殿中看上一看,好似那樣才更放心。” 玄靈又把玩了一會兒手中的避水珠才將避水珠遞還給葭葭:“也好,名無寶殿之中的典籍藏書不計其數(shù),你現(xiàn)在修為已然鞏固在了金丹初期,境界也較為平穩(wěn),修煉一途本非一朝一夕之事,去名無寶殿中多走走也是好的?!?/br> 葭葭心中大定,接了避水珠出了空間。 一夜打坐至天明,是夜,或許在執(zhí)法堂算得上燈火通明,但是葭葭的院子卻依然一片平和。 清早,葭葭便直奔太阿峰而去。因她去的極早,那守峰執(zhí)事很是無奈,這已不是第一次了,差點攔著連真人不能進太阿峰。所幸連真人不是個拗的,笑了笑,一個眨眼便不見了蹤影。 途經(jīng)天機殿之時,見殿門虛掩,葭葭暫且停了腳步,輕叩殿門:“燕真人可在里頭?” 里頭很快便傳來一陣輕笑聲:“進來吧!” 葭葭陡然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覺,拉開殿門,卻見燕錦兒背對著她,獨自一人坐在偌大的天機殿中于那水晶搖椅上輕晃著。葭葭上前兩步,向燕錦兒行了一禮:“燕真人,葭葭是來多謝您的關照之恩的?!?/br> 燕錦兒身下的搖晃頻率不變,只手中舉著一面精美的銅鏡透過鏡子左右打量起葭葭來。 打量了一會兒,似是不盡興,干脆轉(zhuǎn)過身來笑著看向葭葭。 葭葭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覺更甚,總覺得燕錦兒今日有種說不出的古怪。 看了半晌,燕錦兒終于點了點頭,似是極為滿yi,招了招手:“近前來,葭葭!” 就在這一刻,葭葭的眼皮開始劇liè的跳動了起來,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那種忽然生出的強烈感覺叫她放慢了腳步。 靠著天生戰(zhàn)意,這種天生對危險來臨之時的預感,已經(jīng)救過她不知多少次了。葭葭忐忑的看向燕錦兒,這還是頭一次在昆侖里頭有這么強烈的危機感。 “燕真人。”見葭葭走了兩步突然停住了腳步,搖椅上的燕錦兒皺眉,闔上雙眼在記憶中搜尋了一會兒,不過片刻便尋到了答案,心中冷笑:天生戰(zhàn)意?怪不得感覺那么敏銳。只是如此一來,眼前這女修出色的天賦,姣好的容貌,堪比天靈根的修行速度,還有那令人艷羨的地位。比起展紅淚果然要好上太多了。 不過,那燕真人嘴角忽然勾起,以往風情萬種的笑容生生的多了幾絲詭異。只見她忽然伸手去拉葭葭,接觸到那雙冰冷的雙手之時,葭葭本能反應極快地縮了回來。 一瞬間,葭葭心中忐忑更甚,那燕真人臉色卻也白了幾分。誰想這女修反應竟那么快,還未將那一半元神全部打入她的體內(nèi)便叫她縮了手,這下卻是有一些散到周圍的空氣中去了。元神不足,恐怕就算吞滅了眼前這女修的元神也要受重傷了。罷罷罷,總好過跟原身這個瘋女人玩拉鋸戰(zhàn)。 若是現(xiàn)在的葭葭修為將至藏神,那么她會清楚的看到方才在二人指尖相觸之時,從燕錦兒的身體內(nèi)飄出了一團瑩瑩的綠色事物極快的自她指尖游走了進去,雖說因她收手的速度太快,有一部分散落在了空氣中,可大半已然進入她的體內(nèi)。可她不過金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