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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大不了大家一塊兒死,你不要命了?!?/br> 她愈發(fā)吵鬧,沒成想葭葭的卻是愈發(fā)的沉穩(wěn),直到最后一句念完。葭葭的虛體伸手,那拳頭大小如“嬰孩”般的元嬰落入她手。葭葭看著吵吵嚷嚷著要自爆元嬰的家伙到最后都沒有自爆元嬰,心中一念而動。整個人如云破天光,重見天日。 入目的卻是個綾羅、珠寶滿屋的奢華房間,厚厚的絨毯鋪了數(shù)層,踩上去如隔云端。 她倒是會享受!葭葭如是想著。查探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見到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元陰尚在,不由得舒了一口氣,卻面色仍有些發(fā)青。 想要從自己的鈞天破月指環(huán)之中取出陣旗。卻翻出了一大堆的胭脂水粉,朱釵玉冠,幾乎扔了一地才找到了指環(huán)角落里頭的陣旗。抬手布了個陣法,她念隨人動,進入空間。 芥子空間里頭難得的出現(xiàn)了一個外來客,不論是小丹還是玄靈,都走了過來,雙眼眨也不眨的上下打量著這個不過一個元神而存在的女修。 身體之內(nèi)自成天地,這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且不說這一切已然超出了她這個一向自負的元嬰大真人的認知。就說眼前一只呆頭呆腦的仙鶴,一個雙眼溜圓,穿著紅布兜的奶娃娃。這眼神讓這女修一瞬間覺得自己好似那被關在籠子里供認觀看的寵物一般,當即大怒,齜牙咧嘴的朝那仙鶴與奶娃娃兇相畢露。 誰知。她這兇狠的動作對那兩只來說卻一點都不起作用,小丹與玄靈難得的同步轉(zhuǎn)過腦袋對視了一眼,而后再歪著腦袋看向她,眼中除了疑惑,沒有旁的表情。 三只正僵持間,葭葭委身進入空間,在一看到那女修本體的模樣之時,葭葭終于驚訝挑起了眉頭,脫口而出:“燕真人!” 正與小丹、玄靈僵持的女修,放佛尋得了什么天大的靠山一般,立刻轉(zhuǎn)頭,趾高氣昂的看向葭葭:“你這混蛋小輩,既然知道本座是何人,還敢對本座不敬,趕緊將本座放了,本座好既往不咎!” 這話一出,葭葭登時翻了個白眼:“你若是真正的燕真人,還會站在這里任我捏圓揉扁?老實點,不然定會給你些厲害瞧瞧。” 沒有太大自覺的女修當下便張牙舞爪的向葭葭沖了過去,可在離她還有一丈遠的距離之時身子突然一僵,而后不受控制的跪了下來,做臣服狀。 她心中大駭更甚:這種不受控制的臣服,當真,當真類似靈獸契約。怎么可能?她又不是靈獸?可是只要動一點點想要傷害她的念頭,便立刻不受控制的跪了下來,元嬰仿若被什么捏住了一般,如鯁在懷,難受至極。 不等她相問,卻見葭葭率先笑瞇瞇的開口了:“上古御物宗的鎮(zhèn)宗之寶如何?” 女修瞪大雙眼,看向葭葭:她元神沉睡十五年,原來便是為了今日,只等最好的時機,一擊得手! 她覺得悲憤莫名,終日在那些金丹小修士面前耀武揚威的,今日,她這個元嬰高人卻被個金丹小修士結(jié)下了如同靈獸契約一般的秘術,這當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br> 女修思及此,憤憤的抬頭,看向葭葭:“我不服!” “你服與不服,與我何干?”卻見葭葭懶洋洋的挑了挑眉,行至那仙鶴和那奶娃娃的身邊,盤腿坐了下來,伸手揉了揉仙鶴的腦袋,又隨手將房間之內(nèi)抓了一把的小玩意兒丟到了奶娃娃的手里,旁若無人的說道,“房間里頭的,我瞧著還不錯,便拿來于你解解悶?!?/br> 玄靈接過了九連環(huán),敲了敲收了起來,轉(zhuǎn)身將不久前葭葭挖坑用的鐵犁木樹枝遞給了葭葭,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咱們這里不養(yǎng)閑人,正好,空間里頭的雜草該找人修一修了,正好來了個新來的,便把這任務交給她,可好?” 女修大怒掙扎了起來,身體卻不受控制的走上前去,接過鐵犁木樹枝,當下開始松土。 若是不看她吃人的目光,當真是絕對想不到這女修是不自愿的。 “混蛋!”女修大怒的叫嚷了起來,邊松土邊罵道,“你們居然讓本座干這個,知不知道本座是誰?想當年啊,本座……” 話未說完,便被玄靈打斷了:“好漢不提當年勇,真有出息!” “你……”女修憤怒的叫了起來。 她的憤怒,玄靈卻一點都未放在眼里,轉(zhuǎn)而看向葭葭,卻見她正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葭葭突然悠悠開口:“看到她我突然想起曾經(jīng)聽聞展師姐說起的秘聞,聽說燕真人在結(jié)嬰之時,祥瑞天象剛顯,便有一道拇指粗細的天雷直指而下,天雷中的異火將水火不侵的天機殿生生劈毀了半邊。昆侖好事者之中流傳版本諸多,其中最廣的一個便是她泄露天機太多,遭了天譴……”葭葭的聲音變得愈發(fā)綿軟了起來,當真是一點侵略性也無,女修也慢慢停了手里的動作,揪著自己的衣裳,豎起耳朵聽著。 葭葭卻在此時突然收口,冷笑著朝她望去,神情看不出喜怒,只繼續(xù)悠悠道,“天雷兇猛,燕真人避猶不及,無奈之下,分裂元神以求一線生機……” 玄靈難得的點了點頭:“敢于自分元神求生,難怪她雖為女子,在昆侖卻能夠獨掌一殿,確實不錯。” 葭葭輕哂:事實上,高階女修雖大多清心寡欲,也有個別貪男歡女愛的,只是卻沒有一個如燕錦兒這般高調(diào),幾乎弄的天下盡知,卻也無人能制止的了她的。這也是一種本事,葭葭雖不敢雷同,在某些方面卻還是佩服她的。 “展師姐說過有一回,她無意間偷聽到掌門與燕真人的談話,似乎那分裂的元神竟自動衍化出了思想……”葭葭也不避諱他人,繼續(xù)與玄靈說了起來。 “自動衍化出了思想?”玄靈皺眉,“那不是相當于兩個的元神?若是兩個元神旗鼓相當,她無法按壓下那個分裂出的元神的話,元神大戰(zhàn),輕則精神奔潰,重則由分裂出的元神奪走她的身體,她反而會被吞并,消失在世間?!?/br> 葭葭點頭,目光落到了那女修的身上:“我想這件事若是真的,真有自動衍化出思想的元神這回事。那么,這女修的容貌應當是與燕真人一模一樣才對。” 玄靈恍然大悟,看向女修:“若這是真的,算起來容貌一樣不說,就連修為也是元嬰,如此解釋的話,就當真解釋的通了。” 女修面色難看:明明是在討論她,這兩人卻好像當她不存在似的,在她面前討論了起來,她心中的怒火,自有意識開始,今天絕對比以往百年都要更甚一籌,是以大喊了一聲:“就是本座,如何?” 女修說話的時候下巴高昂,似乎極為得意:“本座可是古往今來少有的元神自成意識之人!” 葭葭與玄靈對視了一眼,瞬間便在對方眼中讀到了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