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0
錦兒,你做什么呢?一臉身體不暢的樣子,可多吃果蔬。如香蕉、青菜之流,定能保持通暢?!?/br> “混蛋尹老兒,敢說老娘,老娘今日定不放過你?!闭凉M臉迷茫的燕錦兒乍聞此言,勃然大怒。 他們無所謂,可同身為五長老的其他人還是要面子的,而后便聽李樂山難得的做起了和事老:“好了好了,小輩還未走光呢!你等就吵起來了。這成何體統(tǒng)?” “老娘走老娘的路,他人如何說,與老娘何干?”燕錦兒冷哼了一聲。白了一眼尹風(fēng)。 “你,你有傷,傷風(fēng)化!”尹風(fēng)一著急。又犯起了老毛病——口吃。那說話急的冷汗直流的模樣,便是葭葭與展紅淚都為他著急。 “切!”燕錦兒看了他一眼,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有本事你也傷一個??!” “你……”口吃的尹風(fēng)氣的七竅生煙。 葭葭與展紅淚對視了一眼,皆忍不住搖頭輕笑了起來,展紅淚更是嘖了嘖嘴,嘆道:“師尊就這脾氣,不過這些年我天機(jī)殿似乎丟了什么東西,師尊時常一個人關(guān)在殿內(nèi)。有次我無意間瞥了一眼,看到師尊坐在搖椅上,不停的嚷著‘出來,出來’,那表情,尹長老其實形容的還是有幾分形象的?!?/br>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葭葭幾乎是一瞬間,便立刻想到了燕錦兒最可能找的東西,不由的冷哼一聲,空間之內(nèi)的如花一個哆嗦,恨不得將自己埋起來。 倒是走著走著,展紅淚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問葭葭:“還記得葉青歌不?” “葉青歌?”葭葭揚了揚眉,而后點了點頭,“想起來了,她閉關(guān)沖擊金丹了,是么?結(jié)果如何了?” “就算我展紅淚再如何看她不順眼,卻也不得不承認(rèn),當(dāng)年她既能被掌門收為弟子,這天賦確實不錯,前不久已然金丹中期了?!闭辜t淚說著拍了拍葭葭的肩膀,用一臉希冀的眼神看著她,“你要努力啊,顧朗不算,咱們一些人里頭,你定不能被她比下去了。” 葭葭聞言哭笑不得:“修煉這等事講究水到渠成,何必與她相比?” “你不比,可是她要與你比?。 闭辜t淚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拍了一記葭葭的腦袋,“你金丹可是快她一步的,被她比下去了多丟人??!” “有什么好丟人的。”葭葭目中不解更甚,“她都比我大那么多年呢,我又有什么好丟人的?” 展紅淚一時默然,半晌之后如提線木偶一般微微點了點頭:“也是,與她沒什么好比的?!?/br> 葭葭笑了笑,方要說話,一張傳訊符就在此時向著她的方向飄了過來,她接過傳訊符,只聽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連師妹,今夜明月皎皎,乃是這十幾日來難得的好夜色。我、莫問、魏探、林培源于明定城同悅酒樓恭候大駕,可帶賓客,萬望連師妹莫要推辭。莊子詹上?!?/br> 葭葭看罷,抬頭,看了一眼展紅淚,展紅淚神色茫然的反瞪了一眼葭葭:“看我作甚?” 葭葭笑了笑,看向四周,這“可帶賓客”四個字,恐怕是因為他們看到了自己正與展紅淚說笑吧!卻也未直說,只是笑瞇瞇的拉住了展紅淚的袖子:“展師姐,今日夜色應(yīng)當(dāng)是這十幾日最好之時,你且陪我去趟同悅酒樓如何?” 展紅淚狐疑地白了葭葭一眼,想了想,卻也并未推辭,轉(zhuǎn)而應(yīng)了下來。 至于分身之事,師尊既說了交由他處理,葭葭便不放在心上了。 看了看天色,已近黃昏,葭葭便與展紅淚一道下了昆侖。向明定城而去,一路有說有笑,好不悠閑。 方才行至同悅酒樓門口,眼看天色未暗,葭葭與展紅淚便先想逛逛再說,。豈料,樓中有人卻似是早有準(zhǔn)備一般,推開二樓的窗戶,喊道:“連師妹!” 葭葭回頭,卻見莊子詹正倚著窗。朝著她招手輕笑。 葭葭回了個笑臉,拉著展紅淚進(jìn)了同悅酒樓。不多時,便找到了他們包的雅間。推門而入,卻是嚇了葭葭一大跳。但見除了莊子詹等人,還多了明光真人、顧朗與另一個骨齡比葭葭還要年輕的男修。 “在下展紅淚見過各位?!辈槐认惹暗莫q疑,展紅淚的神情倒是十分自然,抬手一禮,舉手投足顯得分外灑脫。 “連葭葭見過各位?!陛巛缗c她一樣拱手一禮,而后向展紅淚介紹:“藏劍峰莫真人、千尺峰林真人、落陽峰魏真人與明秀峰莊真人正是與我一同行事的諸位?!?/br> 展紅淚拱手一禮,態(tài)度不卑不亢。葭葭清楚的看到莫問等人眼中閃過一絲贊賞之色。 而后,修為最長的莫問指向了另三位介紹道:“明光真人,想來你二人應(yīng)當(dāng)知道?!彼f到這里。葭葭只見莊子詹一臉無奈的看了眼明光真人。 “顧朗便更不用提了,至于這位,”莫問笑瞇瞇的指向那個年輕男修?!澳耸俏依鲂逻M(jìn)一輩的天才,十八便已結(jié)丹,是說法李長老的嫡系一族的子孫。可惜啊,我等被困島上,卻是未來得及領(lǐng)略師侄當(dāng)時的風(fēng)采??!” “李戊辰見過諸位真人?!蹦悄陜H十八的天才男修抿唇一笑,兩個淺淺的酒窩時隱時現(xiàn),看起來很是可愛。 葭葭與展紅淚對視了一眼,入了座。期間,她順帶看了一眼顧朗,卻見他面上看不出旁的情緒,只靜靜的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 “呀,嘖嘖!”玄靈卻在此時突然開口了,“昆侖又出了個天才,難怪顧朗如此沉默了?!?/br> “有何好沉默的?”葭葭有些不解。 “你到底是嫩了點?!毙`搖頭,找到了一絲優(yōu)越感,“老夫雖然看不到,卻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你先應(yīng)酬,回頭老夫與你來說。” 可不等玄靈解釋,葭葭便聽耳邊展紅淚傳音而來:“李戊辰,新進(jìn)一輩中聲名最為顯赫的男修。年十八而結(jié)丹,這是近幾萬年來,神州大地結(jié)丹最年輕的修士之一?!?/br> 所以葭葭柳眉微微上揚:“所以呢?” “論理,他有資格闖七十二關(guān)了,若是闖過,顧朗便需在遠(yuǎn)山師祖并昆侖七秀的牌位前將斬神刀過戶給李戊辰,顧朗的時代就要終結(jié)了。若是李戊辰成功了,顧朗執(zhí)斬神刀當(dāng)真太短暫了,自斬神刀的規(guī)矩創(chuàng)立以來,便沒有執(zhí)掌不過五十年的,這是明晃晃的打臉啊!”展紅淚聲音中帶了一些不自覺的傷感,“顧朗想必壓力是很大的吧!” 葭葭默然,難怪如今的顧朗變得如此沉默。若讓他使什么絆子,顧朗恐怕是做不出來的,是以才會這般沉默,至于他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也只他自己知道了。 酒過三巡之后,李戊辰雙頰發(fā)紅,一雙眼睛清澈的看向周圍,片刻之后,終于大著膽子,鼓起勇氣行到顧朗身旁,支支吾吾的喚了一聲:“顧,顧師叔。” 葭葭只見顧朗握著酒杯的手微微一僵,而后抬頭,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