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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師姑二十二歲便結(jié)了丹,你若不勤加練習(xí),恐怕你這目標(biāo)永遠(yuǎn)不會達(dá)成呢!” “嘿嘿,說得是,說的是?!泵鞴庹嫒瞬[著雙眼樂呵呵直笑。 秦雅看了眼明光真人,心道:還好莊家小輩不似他,不然這莊家遲早要敗下去。 正思忖間,明光真人那張滿是褶子的老臉又湊了上來:“首座,您可收到徒弟了?” 秦雅退后了兩步,微不可見的舒了一口氣,他不是以貌取人之人,然而,明光真人頂著這張臉老是這般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委實(shí)有點(diǎn)考驗(yàn)人。是以他搖了搖頭,想了想,又取出一顆返顏丹、一顆定顏丹扔給了明光,微微頷首之后,便向東來閣走去。 身后的明光真人接了返顏丹與定顏丹,掂了掂,轉(zhuǎn)頭塞給了莊子橋,訓(xùn)了起來:“看,首座對你多好,雖然給錯(cuò)了,可連這丹藥都準(zhǔn)備好了,你定要好好修煉,聽師尊的話,聽師公的話,知道了沒?” 第四百二十一章 女修 感謝kathie同學(xué)的打賞^-^ **************************************************** 莊子橋接過那兩枚丹藥,抬頭看向顧朗,但見他面上似也有疑惑之色,想了想,便又遞還給明光真人:“老祖宗,這是師公給您的吧!” “胡鬧!”明光真人吹了吹胡子,訓(xùn)斥他,“我又不是首座的徒孫,給我作甚?再說,老祖宗年輕時(shí)候長的不好看,好不容易老了,讓人注意不到,首座怎會給我?好好拿著便是,”頓了頓,他又道,“首座對我莊家的子孫如此好,明日,我就替首座去守斗法臺,看到有好苗子,便立刻搶來給首座?!?/br> 說話間,明光真人已漸行漸遠(yuǎn)。 莊子橋只覺才拜了師尊,這第一天,老祖宗這樣子,似乎著實(shí)有些丟臉,便紅著臉向顧朗解釋道:“師尊,我家老祖宗他……” 卻見顧朗點(diǎn)了點(diǎn)頭,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光真人就是如此,莫要在意,一會兒,去將為師住處附近收拾一處出來,你在此地好好修煉便是?!?/br> 莊子橋點(diǎn)頭應(yīng)下,只是不過一天時(shí)間,心中老祖宗的光輝形象已然搖搖欲墜了。 隔日,秦雅便再沒有去那斗法臺,轉(zhuǎn)而負(fù)著手去了太阿峰,去的巧,正巧看到梅七鶴端著棋盤圍著白澤轉(zhuǎn)。 秦雅干咳了一聲,梅七鶴大驚:“秦雅,你今日不去斗法臺了?” 見秦雅點(diǎn)頭。梅七鶴卻皺起了眉:“你好像還未收到徒弟吧!難道這么多人里頭。還挑不出一個(gè)好的?” “萬事講緣法。”秦雅微微晃了晃腦袋,“此次參加大比的五萬修士中,沒有合秦某眼緣的?!?/br> “那我張羅了這么久,就白張羅了不成?”梅七鶴擺了擺手,連忙做了個(gè)將秦雅向外推的動作,“不成,你趕緊去斗法臺呆著,快去??烊ィ ?/br> 秦雅不但不退,反而更前進(jìn)了兩步,欺身上前:“顧朗收了弟子,秦某都是做師公的人了,還收什么弟子?” “師公?”梅七鶴抽搐了一下嘴角,半晌之后回神,立即看向秦雅,迫不及待的問出了口,“他收的弟子叫什么?姓什名什?資質(zhì)如何……” 白澤在一旁但笑不語。 眼瞧梅七鶴這樣子簡直比自己收了徒弟還要興奮,秦雅無奈。指了指藏劍鋒的方向:“你若好奇,自己去看不就是了?” 幾乎是一陣風(fēng)似的。梅七鶴立刻就從他眼前消失了。 秦雅失笑,轉(zhuǎn)頭看向白澤:“白先生,不如我二人來殺上一盤,如何?” 白澤卻是挑了挑眉,微微仰了仰下巴:“今日,你怕是沒空了?!?/br> 秦雅皺眉,正驚異間,一聲大嗓門以石破天驚之勢席卷了過來:“首座快來啊,首座快來啊……” 一聲喊得比一聲響亮。 這聲音,秦雅眉頭皺的更緊了,轉(zhuǎn)過身去,便看到明光真人向著他這邊樂呵呵的跑了過來:“首座,我?guī)闳タ匆粋€(gè)人!” 秦雅看了一眼一旁抱臂淺笑,明顯不欲攙和其中的白澤,沉聲問道:“何人?” “說出來就沒意思了?!泵鞴庹嫒舜髽?,催促秦雅,“快點(diǎn)快點(diǎn),不然不定會被他人搶了。” 秦雅狐疑的看了明光真人一眼,見他神情不似作假,然而考慮到他不靠譜之處,又有些遲疑,復(fù)看了會兒白澤,見他并未阻攔,這才抽身與他同向斗法臺的方向而去。 明光真人這一個(gè)來回,連半盞茶的時(shí)間都沒有,帶著秦雅行到了斗法臺前,指著上頭斗法的女弟子:“首座,看!” “她……”卻見秦雅先是驚訝,而后蹙眉不語。 斗法臺上的女子筑基中期修為,手執(zhí)一柄普通的桃木劍,淡色青衫,只松松垮垮的挽了個(gè)發(fā)髻。對手是個(gè)同為筑基期的男修,卻已是筑基后期。 對面的男修一身肌rou孔武有力,而這女子看來卻多有幾分弱柳扶風(fēng)的味道,一劍平平而出,雙目凜然,刺向?qū)γ娴哪行?。觀她形容從頭至尾,鎮(zhèn)定自若,此時(shí)雖是三月,卻日頭正毒,可觀那女子出劍,卻很有幾分舒適,仿如沐春風(fēng)之感。 “她的底子甚好,每一劍的手勢都沒有毫厘之差?!鼻匮趴戳税肷?,緩緩開口。 明光真人面上喜意更甚,忙不迭的問秦雅:“如何,首座,這個(gè)女子如何?” 秦雅微微頷首,卻未說話,明光真人立刻得意了起來,這一得意,他立刻向四周望去,在見到那踏劍而來的人影之時(shí),登時(shí)大驚:“不好,首座!李樂山過來了!” 不待秦雅說話,他連忙又道:“看那架勢,想要搶人呢!首座,這可是我們先尋到的!” 又一劍平平遞出,在那男修一拳離她心口還有一拳大小之時(shí),那劍尖已然觸到了男修的喉嚨。 不過,女子明顯無意傷人,就在這當(dāng)兒收住了手,此一舉,自然博得掌聲不斷,這女修一拱手,翻身下了斗法臺,抱著桃木劍,雙目泠泠然的看向斗法臺。 就在這當(dāng)兒,李樂山已然帶了人行到了離秦雅不遠(yuǎn)處。 “首座也覺得此女乃可塑之才?”他笑了笑,悠悠開口。 秦雅看了片刻,微微搖頭:“不過一場斗法,暫且看不出什么來?” “哦?”李樂山笑了笑,忽地走向秦雅,行至距秦雅三步遠(yuǎn)的地方停了下來,“那就讓她多比幾場,試上一試如何?” 秦雅皺了皺眉,卻并未阻止。 一場斗法過后,聽唱號之人又唱到了自己,那女子眼中明顯現(xiàn)出驚異之色。不過還是縱身躍上了斗法臺。此次與她斗法的男修是個(gè)筑基后期的劍修。 拱了一拱手。虛指一劃,一劍出鞘,直取那女子。卻見女修不慌不忙,仍然是方才的劍法 “這是修真界中在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