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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羅守成的聲音響起:“首座可與掌門在一塊兒?羅守成在門外有要事求見?!?/br> 秦雅看了一眼梅七鶴。見他微微頷首,便傳音道:“進來,我在主屋?!?/br> 不多時,便聽幾聲腳步聲響起。卻見羅守成帶了一男一女兩個筑基修士出現(xiàn)在了二人眼前。 “掌門,首座。”羅守成拱了一拱手,道“這是我門下弟子蕭璃雪,那位是東海的陌清華,與蓬萊掌門陌無極真人出于同族!” 梅七鶴與秦雅同時點了點頭,而后秦雅蹙眉看向蕭璃雪:“她就是那個蕭璃雪?本座記得不長這樣??!” 羅守成聞言似乎有些尷尬:“首座大約忘了,莫問真人不是說了么?她吃了千年換顏果,這才變了樣子?!?/br> 秦雅應(yīng)了一聲,看向梅七鶴。梅七鶴當(dāng)下會意:“何事尋我二人?” 羅守成轉(zhuǎn)頭看向蕭璃雪:“你來說?!?/br> 蕭璃雪朝著他二人行了一禮。聲音軟軟的開口了:“啟稟掌門、首座。弟子自得知自己從甲級重犯被降為了丁級,就發(fā)誓定要尋找出當(dāng)年的元兇?!彼f到這,頓了頓。抬頭看了會兒梅七鶴與秦雅的表情,又道。“弟子覺得當(dāng)年的事情,林卿言逃不了嫌疑,是以這兩年便一直在追查林卿言的下落。林卿言當(dāng)時修為已然金丹,而弟子不過筑基,是以弟子躲躲藏藏……” “直說無妨?!笔捔а┻€未說完,便被一道清冷的聲音打斷了,她眨了眨眼,向說話之人看去,卻發(fā)現(xiàn)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秦雅,看他眉頭緊皺,又喝了一聲:“直說無妨!” 當(dāng)年吃過執(zhí)法堂的虧,蕭璃雪仍然心有余悸,想起這位首座雖說在眼前幾人里頭看起來很有幾分鶴立雞群的味道,但一想到眼前這位是執(zhí)法堂的頭子,便再不敢磨蹭,直道:“林卿言勾結(jié)魔道中人,說要經(jīng)由魔道散修聯(lián)盟參加誅仙大會。弟子心中掛念著林月兒的事情,便問了一問,她也承認了此事與她有關(guān)。” “還有呢?”見秦雅面上并無仍和驚愕的神情,蕭璃雪一陣瑟縮,“那些魔道的修士似乎在每一派安插了眼線,我昆侖也有,好像與一個叫主上的人有關(guān)?!?/br> 直道此時,梅七鶴與秦雅才對視了一眼,說了半日,也就這一句比較有價值。 蕭璃雪又道:“他們還訓(xùn)練了一些修士,精通口技之能,會模仿他人講話?!?/br> 梅七鶴掩唇輕咳了一聲,傳音于秦雅:“你說顧朗當(dāng)年那件事會不會與此事有關(guān)?” 秦雅點頭,又問蕭璃雪:“可還有么?” 蕭璃雪搖頭:“沒,沒了。只是這些年,我亦收集了不少好的事物,不知曉能不能救一救林月兒。” 梅七鶴思忖了片刻,道:“你的消息不錯。羅守成,讓她去秀陽峰宗務(wù)殿挑兩樣法寶,另外,她既惦記林月兒,那就順路帶她往長春子那里走一趟,問長春子可需要什么幫忙?!?/br> 羅守成向梅七鶴與秦雅行了一禮,帶著神色激動的蕭璃雪與表情茫然的陌清華離開了。 待得周圍只剩下他與秦雅二人,梅七鶴卻忍不住皺眉道:“那個主上的手未免伸的太長了,有一個顧朗那樣的事,就會有兩個,三個,這些修真界的蛀蟲,好生討厭!” “不急。此事非一蹴而就,那個主上的勢力畢竟已出現(xiàn)了幾萬年了,每一代修士都與之斗智斗勇,且看且行吧!”秦雅嘆了一聲。 “我梅七鶴偏不信這個邪!”梅七鶴一掌擊在了案幾上,“咱們這一代連飛升都有望了,難道區(qū)區(qū)一個‘主上’還奈何不了?” 秦雅搖頭失笑,到嘴的“那個主上其實”還是吞了下去,只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案幾,挑了挑眉:“我這案幾是用千年與鈴木做的,也值幾個錢,身為昆侖掌門,應(yīng)當(dāng)不會賴賬吧!” 梅七鶴神色一僵:“秦雅,你怎能……”說罷,秦雅但見面前分卷而過。再看去時,除了兩扇微微擺動的門,竟再無梅七鶴的影子。他嘆了一聲,不再言語。 不過短短半月。薛真人便傳訊于葭葭:“劍已打好,速來取!” 葭葭皺眉,心道:既是顧朗的劍,為何來通知我? 不過不解歸不解。左右就是跑一趟的事,葭葭欣然應(yīng)允,興沖沖去了太阿峰。 才跨進薛真人的住處,便有一物迎面而來,葭葭眼尖,見到那形狀,連忙后退兩步,雙手一把接了過去,果然是把飛劍。 但見這劍劍鞘是用碧珀所制。雖造型簡單。卻落落大方。葭葭想了想,似乎顧朗就喜歡這等簡單大方的東西,這劍鞘委實不錯。想來應(yīng)當(dāng)甚合他的眼光。至于劍柄的凹槽,葭葭一手握上。只覺這設(shè)計與她手掌握式十分貼合,果然是行家,葭葭嘆道,想了想,拔劍的動作還是頓住了,轉(zhuǎn)身想要向薛真人道謝,卻見這薛真人,抱著酒壇歪歪斜斜的打了個酒嗝,連連趕人:“丫頭走吧走吧,莫影響老夫喝酒?!?/br> 大師果真與眾不同,葭葭抿唇輕笑,抱著打好的劍回了藏劍峰,徑直向顧朗住處走去。 他的住處院門大開,葭葭提步跨入其中卻見顧朗正指點著莊子橋練劍:“方才一劍偏了半寸……” 見她前來,顧朗朝莊子橋微微點了點頭,莊子橋立刻便一臉興奮的迎了上來:“師姑?!?/br> 葭葭輕笑會意,將手中的劍遞給顧朗:“師兄,劍已拿回。” 顧朗接過打好的飛劍,看向葭葭:“多謝,你有心了。” 葭葭含笑不語,目光在劍上掃了一會兒。 顧朗見狀,只覺好笑:“你如今都結(jié)嬰了,還是如當(dāng)年那樣。沒看過劍?” 見葭葭點了點頭,顧朗也不含糊,一把將長劍拔出,青紫色的劍紋纏住了整個劍身,一點也看不出當(dāng)年那支天雷竹的影子。 而劍身正中處,那一塊紫色的五感石已然鑲嵌其中,這是一把極其貴氣的劍,葭葭看了眼顧朗,只覺當(dāng)真與顧朗很是貼合。 葭葭眼角的余光撇過一旁的莊子橋,見他目光之中干干凈凈,不由心生幾分喜意,問道:“子橋,聽說你有雷靈根?” 莊子橋點了點頭:“稟師姑,子橋是風(fēng)雷雙靈根。” “待你結(jié)丹,師姑便將這支萬年的天雷竹送與你。”葭葭手中一記虛晃,自空間里頭取出的一支天雷竹已然在手。 子橋雙目灼灼的看向葭葭手中的天雷竹,連忙抬頭去看顧朗,待見得顧朗首肯之后,一臉喜色,不住的點頭:“子橋記住了,子橋這就去練劍!” 葭葭看著他抱著那把石劍興沖沖的沖了出去,嘆了一聲,走向顧朗,正見他伸手在觸摸那顆鑲嵌在劍體之中的五感石。 顧朗觸碰了一會兒,方才收回,轉(zhuǎn)頭問葭葭:“可想看?” 葭葭愣了一愣,在觸及到顧朗的目光之時,轟然醒悟顧朗是在說什么。 顧朗一個抬手,已關(guān)上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