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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記下來,待得昆侖封山令一除,就將那古靈石轉(zhuǎn)手,而后還給師尊?!?/br> “他不會收你的靈石,怎么說也是個長輩,怎會收你東西?”玄靈挪揄的看了一眼葭葭,“糊涂了不成?” “總不能白占了師尊的便宜,暫且記下吧!”葭葭低頭思忖了片刻,將其先拋到了腦后,伸手將腆著肚子曬太陽的小白撈了起來,給它撓了會兒肚子,見小白翻著肚子,滿足的叫了兩聲,葭葭實在是按捺不住好奇,放出神識,自頭頂而下,開始掃視起了小白。 小白后退一蹬,似是受到了什么驚嚇一般,慌忙向后退去,葭葭再想去捉它,卻見它四處狂奔,就是不讓自己落入葭葭之手。 “雖說種族不同,但白澤可是貨真價實的公獸,小白自然也是。女人與公獸之間也是授受不親的?!毙`掐著腰大笑,“你也知它是神獸,縱是獸形,也是有羞恥心的。你以往只是大體一掃,它自然不會反抗,可你方才擺明了是要寸寸檢查了。莫忘了,它也會害羞的。” 葭葭:“……”她實在是想不出來小白害羞會是什么樣子。 “葭葭,你好奇心很重?!毙`行至葭葭面前盤腿坐下,與葭葭正視了起來,“我的意思呢,便是它既是白澤的分身,便永遠不可能成為你一個人的靈獸,總有一日,它不會再留在這片混沌空間里頭,不管一開始白澤將它甩手給你是出于什么原因,小白總有一日會回到白澤身邊,既是天降神獸,又是如白澤這等身份特殊的神獸,它身上總有特殊的使命。白澤既是昆侖的守護神獸,那小白也大多逃不了這個怪圈,不似我、呆頭鶴還有瘋女人,我們?nèi)齻€是真正屬于你的東西。且讓它好好玩玩吧,都不曉得它還能這般玩多久?!?/br> 葭葭遲疑了片刻,向小白招了招手。四處狂奔的小白頓時收住了腿,往前劃了一段,停了下來,歪著腦袋打量了葭葭片刻,奔至葭葭面前,討好的搖了搖尾巴,而后開始追著自己的尾巴轉(zhuǎn)圈。 半晌之后,“誰教它的?”葭葭臉色難看至極。 “我與瘋女人不長尾巴,呆頭鶴也不會做得了這般靈活的動作,它純屬自學(xué)成才。”玄靈摸著下巴嚴(yán)肅的答道。 “好一個威猛無比的神獸分身?!陛巛缭拕傉f完,便只聽空間里頭一聲震天巨響,一臉黑灰的如花,從那一片狼藉里頭爬了出來,干笑。 “還有瘋女人,她實在不是那煉丹的料,除了興趣,連半點天賦也沒有?!毙`的聲音里頭平滑無波,對著那一片狼藉低低嘆了一聲。 “算了,一會兒讓她將空間收拾干凈?!陛巛缯f著一把撈起地上正轉(zhuǎn)圈轉(zhuǎn)的歡的小白出了空間。 自那日小白表演了一番“追尾吧”的絕技之后,葭葭實是不忍心昆侖神獸的分身落到如斯田地,便干脆時時刻刻將它帶在身邊。這樣一帶,小白倒是有整整一個月不曾再表演轉(zhuǎn)圈的絕技。只是每日里去道場里頭練體,小白端坐一旁,一雙獸瞳睜得極大,獸臉嚴(yán)肅至極的看著她的樣子,葭葭不知怎的,總覺得有些不踏實。 這一個月之內(nèi),總的來說也算太平,倒是聽說薛真人因為違規(guī)在太阿峰之上擺攤,有礙門派威儀,又酒后鬧事,聽說被罰關(guān)暴室一個月。 此舉一出,藏劍與太阿兩峰平日知曉這位薛真人的修士可說不在少數(shù),知曉這位修士煉器之能出神入化,眼下首座竟敢將他關(guān)進暴室,更是直言:無論是何人,只要犯了事,一律統(tǒng)一對待。藏劍、太阿兩峰一片嘩然:眾人直道首座為人大公無私、剛毅不屈,堪比昆侖頭頂之青天。 第四百六十二章 仙宴 感謝蘭靈狐 、二月親親小ed 、fangfanglily 、哈嘍january同學(xué)的打賞~~晚上還有一更~~ *************************************************************** 一月過后,上頭總算傳來了一些好消息:聽說七階以上妖獸,被除去了整整三成。七階以下的妖獸,對人類修士來講,相對的并非那般可怕,而迦鳥據(jù)說受了重傷,一路逃竄,而我人族修士,緊追不舍,勢要除去那只迦鳥。 雖說封山令依舊未除,但明顯門派上下喜氣洋洋,更有蜀山修士、東海修士趁著這功夫,來昆侖做客。 原本就算做客,想來也當(dāng)沒有葭葭什么事才對,至少之前,葭葭是這么想的。 可是窩在藏劍峰有容道場里頭的葭葭,就愣是收到了梅七鶴的傳訊,讓她來一趟太阿峰主殿。 昆侖弟子皆知,現(xiàn)今的太阿峰主殿之內(nèi)正在設(shè)宴。葭葭停下手里的動作,與顧朗對視了一眼,在他眼中同樣看到了那絲驚愕。 “為何會特意來尋我?”葭葭分外不解,不是她自卑,而是以伏青牛為首的昆侖高層并不太喜好女修,這是其一,其二與顧朗比起來,這等宴會若是喚顧朗去出席,還情有可原,讓她去,明顯便不那么合適了。 顧朗也皺起了眉頭,反問葭葭:“喚你的是掌門?不是師尊?” 葭葭點頭,正要說話,腰間的身份玉牌再次響了起來:“連葭葭,速來太阿峰主殿。”依稀還能聽到絲竹簫聲自里頭傳來。 “無妨,左右?guī)熥鸲荚诶镱^。你去吧。”顧朗道。 葭葭面色有些尷尬,低著頭嘟囔了幾句,顧朗耳尖一動。卻聽到她說:“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是。師兄可還記得一個多月前欠條的事,讓師尊丟了面子,不知師尊可還在氣頭上?” 顧朗默然,他也是之后才曉得師尊居然丟了那么大一個臉,光看薛真人事后被關(guān)到暴室里頭,就可以看出師尊當(dāng)時有多么生氣了。 不過,他想了想。還是安慰葭葭:“無妨,師尊的氣都撒到薛真人身上了,你想來應(yīng)是無礙的。這里是我昆侖的地盤,誰還敢為難你不成?放心?!?/br> 被顧朗這么一安慰。葭葭當(dāng)下心中愜意不少,點頭應(yīng)允,便向太阿峰行去。 行至大殿外,葭葭用手順了順頭發(fā),她雖說不甚在意外表??稍趺凑f,這場合都不比以往,貴重非常。好歹自己生了一張還能看的臉,葭葭思及此便跨入殿內(nèi),但見主殿之內(nèi)不比尋常。橫鋪的朱色絨毯更顯華貴,兩側(cè)的檀木小幾鱗次櫛比的擺放著,殿內(nèi)華服臨耀,金碧輝煌,真應(yīng)了那句話:昆侖財大氣粗。 大殿內(nèi)的觥籌交錯沒有因為葭葭的到來而有任何改變,葭葭接受著來自各方眼角的余光向前行去。這等場合,作為昆侖掌門的梅七鶴自然是當(dāng)仁不讓的主位。 “弟子見過掌門。”葭葭目不斜視,朝著梅七鶴躬身一禮。 “起來吧!”梅七鶴擺了擺手,微微側(cè)過頭,“這便是我昆侖弟子連葭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