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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話,實在是說不出口,她糾結(jié)了半晌,還是就此作罷。 不料陳七盯著她那表情看了半晌,忽地笑了起來:“你可是想問我為何不趁機霸了她的身子?” 葭葭耳尖微紅,卻還是冷著臉點了點頭。 陳七笑的古怪至極:“她彼時修為那么高,我怕被纏上這是其一;其二么?”他頓了一頓,似乎這個情場老手也有些難以啟齒,“她那愛好那般古怪,每回我見她,她都要拉著陳某獻寶似的瞧上一回,陳某是個正常的男子,瞧過之后怎么還……還……硬的起來?” “硬的起來?”葭葭耳尖已然紅到發(fā)紫了,這般直白的話,也虧得他說的出來。 “蘆荻已是棄子了,是不是?”葭葭干咳了一聲,很快便再次將話題引到正途之上。 陳七點頭:“旁人問陳某,陳某不一定會說,但是連姑娘自當(dāng)例外?!?/br> 葭葭想了想,又問,“明定城那幾個商會成員離奇死亡相信你也早已有所耳聞,既然知曉我昆侖已然動手,為何還要來我明定城?” “連姑娘,你是在關(guān)心陳某?”陳七揚眉,嘴角勾起,帶了幾縷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葭葭冷然的搖了搖頭:“我是想問你與那主上到底有什么陰謀?” “連姑娘,你是陳某這輩子從未得到過的女子,在陳某心中,你自是與旁人不同的,陳某又怎會傷害你?”陳七深情款款的看著葭葭說道。 葭葭已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也虧得他好意思說,蘆荻還躺在一旁呢! “你沒得到過的女子多了去了,上到八十老媼,下到三歲女童,你還誰都得到過?”葭葭目光瞟了一眼昆侖的方向,繼續(xù)說道。 陳七臉色一僵:“連姑娘,你莫要質(zhì)疑陳某的品味?!?/br> 葭葭笑了笑,又道:“不傷害我么?我只知自己受了不知多少波暗殺?這也叫不傷害我?” 陳七點頭:“自然。我從未參與其中,命令是主上下的,陳某也無法。當(dāng)然,若是連姑娘愿意跟了陳某,那些暗殺,自也當(dāng)不會再有了。” 葭葭白了他一眼,瞟了一眼昆侖的方向,心中不禁有幾分著急,又問:“你就不能與我說句實話么?你到底來明定城做什么?” “實話?”陳七揚眉,“實話就是陳某覺得自己眼光不錯,你看,連姑娘現(xiàn)今與陳某修為相當(dāng),若是結(jié)了道侶,這該是多少人羨慕的一對啊!可惜陳某有心,連姑娘卻無意?!?/br> 又顧左右而言他,葭葭再次向昆侖方向瞟了一眼,但見有修士踏劍而來,當(dāng)下大喜,不再與他廢話,伸手一劍刺向陳七。。。) 第四百九十七章 攻守兼?zhèn)?/br> 感謝二月親親小ed 、kathie同學(xué)的打賞和二月親親小ed 、愛吃橙子的橙子、飛翔的小糖、飯菜的豆同學(xué)的粉票^-^ *************************************************************** 凡人有句話叫做“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葭葭私以為確實有一定道理。就如她與陳七雖然同處元嬰中期的修為,若論斗法,葭葭并不會怕他。但是關(guān)鍵在于她自身的長處因為空間靈根的關(guān)系在于“守”,在于逃,在于追蹤,而并非攻擊或拿人,更何況雖同是元嬰中期,可她不過方才進階,而陳七卻已進階數(shù)年了,況此人心性狡詐,葭葭不敢一人托大,這才拖著他。 現(xiàn)下見援兵已至,當(dāng)下便不再顧及,拔劍相向。 陳七雖說與她笑吟吟的說了半日的話,卻并未對她放下心來,見她一出手,早已準(zhǔn)備就緒的陳七當(dāng)下也不再客氣的動了手。 只是避過葭葭第一招之時,他余光掃了一眼那昆侖來客,眼中閃過一絲訝異:“竟然不是那姓莊的,是顧朗!” 方才葭葭出手拋出了傳訊符,聽著她一板一眼的留了“莊師兄,有主上余孽,速來”這等口訊,他便未當(dāng)回事,左右莊子詹不過元嬰初期,他并不忌憚。 可是沒想到,這丫頭說一套做一套,留的是“莊師兄”,傳的卻是顧朗,方才他既肯與她廢話,一是與葭葭動手,自己未必能拿她怎么樣;二是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他對葭葭,似乎出自一種本能的起了戲弄之心;三是清楚她的特點在于守,就算動手。自己不能拿她如何,她也未必捉得住自己。 但是眼下前來的顧朗卻完全不一樣,顧朗的特點在于“攻”,誅仙臺之上的“九幽十二劍”直至如今仍有不少人津津樂道,甚至還被編進了,編纂者對這尚不能算是完全成熟的劍法推崇備至,認(rèn)為這是真正符合昆侖王道的劍法。霸氣凜然,若這等劍法還不能算“攻”,那天下間便沒有集中功法能算得上“攻”了。 陳七恍然覺得現(xiàn)在的境遇不妙,秦雅的兩個弟子一善攻一善守。一攻一守。這樣的配合。就是他也萬分被動。 思及此,陳七挑眉一笑,拋了個媚眼給葭葭:“連姑娘好狠的心,改日再見吧!”他陳七一向不曉得節(jié)cao為何物?,F(xiàn)下這等狀況,不跑便是傻瓜。 說罷,右手指間一劃,一道紫色符箓在葭葭面前一晃而過。 這段等場景,何其眼熟? “九品的千里遁形符!” 然而這次,陳七方要離開,顧朗手中長劍一劃,劍勢已至跟前,陳七身形一頓。不過到底是九品的千里遁形符,那人影雖說一頓還是緩緩消失在了二人眼前。 片刻之后,出現(xiàn)在千里之外的陳七,伸手按住胸口亂竄的靈力,看向昆侖的方向罵了一聲娘。 “又是這一招?!陛巛缬行獠贿^。思及第一回 與他交鋒,這陳七也是這般,打不過便用張九品的千里遁形符轉(zhuǎn)頭就跑,這次還是如此。 說話間顧朗已然行至跟前,下了飛劍,看向面色不虞的葭葭:“沒事吧?” 葭葭搖了搖頭,有些失望:“還是叫他跑了。不知他來我昆侖明定城到底有什么陰謀?!?/br> 顧朗卻是面上卻沒有一點失望之色,轉(zhuǎn)而勾唇淺笑:“放心,陳七一進明定城便被諸星元盯上了,一切盡在諸星元的掌握之中。 葭葭臉色“唰“一下,立時白了幾分:”那我豈非做了錯事,打草驚蛇?擾了諸星元的計劃?“ 顧朗卻收了劍,難得的眼底多了些溫和之意:“無妨。那是七日前,這幾日,這陳七便不再動作,只是盯上了蘆荻,我等也很好奇,他接近蘆荻到底想要做什么,現(xiàn)下卻是有了一個說得通的猜測。” 顧朗說來神色淡然,沒有一點局促,倒是葭葭面上尷尬不已,卻還是干咳一聲,正色道:“葭葭覺得陳七此人狡詐,這等緣由不足為信,更何況,蘆荻身份特殊,萬望好生查一查?!?/br> 顧朗聽了她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