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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鶴能看的清楚這秘寶倒手絕對是催魂的利器。 但是一則他并不知曉梅七鶴有無告訴他人葭葭身懷此等秘寶之事,二則梅七鶴是昆侖的掌門,多少年的交情了,他秦雅雖然行事明白方正之道,卻也有圓滑之處,更遑論葭葭是自己一手看著成長至今的弟子,他有私心,愿意隱瞞,但是梅七鶴的話,恐怕就不盡然了,就是多年的交情,才沒有誰比他更清楚在梅七鶴的心中門派利益將放至一個什么樣的位子之上。 門派利益之于梅七鶴永遠是至高無上的所在,自知曉葭葭身懷神器,他便已有心將這神器變?yōu)槔龉灿?。從這個角度之上,他無法說出梅七鶴的錯處,不僅如此,作為執(zhí)法堂首座,還當助他一臂之力。可是他是執(zhí)法堂首座的同時,還是師尊,作為師尊,明知葭葭并未錯,難不成還要行落井下石之舉么?他不想也不愿。 頭一回,秦雅發(fā)現了執(zhí)法堂首座與師尊這兩個看上去風馬牛不相及的身份之間的矛盾。當兩個身份矛盾之時,是選擇做一個嚴厲的首座,還是做一個護徒的師尊?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葭葭垂首不語,秦雅沉默了許久,終是微微搖了搖頭:“我等出去吧!” 不過電光火石間,人便又從世外桃源回到了藏劍峰之上,桃源雖好,卻也終需回到現實之中,就如留在那一片世外桃源之處終究不是上策。 又一聲嘆息響起,葭葭記憶之中,這還是頭一回聽到師尊如此多的嘆息聲。 “師尊,這寶物雖好,卻有一個特性,唯有身懷空間靈根的人能夠認主。“葭葭見他嘆息不已,卻并不似秦雅那般消極,很是樂觀的說道。 據玄靈所說近百年間只碰到過她、死去的蘭菊與蕭璃雪三人身懷空間靈根。蘭菊已死,至于蕭璃雪,葭葭明白,這等秘密,不論是梅七鶴還是他人都不會隨意讓一個并不知曉昆侖辛密的人參與其中,可說在所有可能喚來嘗試的人中,也尋不到一個身懷空間靈根之人,完全沒有必要這么悲觀。她原先所擔心的完全便是師尊知曉自己并未告知他這個秘密,可能會失望;因此可說葭葭與秦雅所擔憂的根本不是同一件事。 秦雅苦笑了兩聲,葭葭可以想的這般簡單,他卻不可以。退一萬步講,若當真這寶物只有葭葭一人能夠控制,這才是最最糟糕的事,他手掌昆侖實權多年,明白此事若為昆侖知曉,葭葭作為昆侖弟子,就需不遺余力的為昆侖作出自己的“貢獻”。 從今往后,自由便成妄想。若是葭葭不愿意,昆侖有的是辦法讓她進退維谷,無法進入空間之中。這種失去自由的束縛,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將會讓一個原本前途大好的修士便成何等模樣? 凡人所書“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若是之前群修無法體會,那么到真正失去自由之后,便會明白,這一點足以摧毀一個真正的天才修士! 不過雖說心中明白,秦雅卻并未戳破她的美好意愿,沉默了半晌,終道:“葭葭,你且回去吧!莫怕,為師定會盡力而為!” 葭葭應了兩聲,只覺渾身肩頭一松,再加上有師尊這句“鐵口錚錚”的保證,是以聽了秦雅幾句囑托,便退了下去。 才退至門口,便遇到了匆匆聞訊趕來的梅七鶴,在門口正遇上了梅七鶴,二人大眼瞪小眼的瞪了片刻之后,葭葭率先回過神來,笑瞇瞇的行了一禮,轉身離開。 梅七鶴被她一臉笑意的模樣弄得一頭霧水,卻還是一甩袖子,進了東來閣。 收了防護法陣,以控物術重新清理了一番院落,院中那株桃花開的愈發(fā)燦爛,根枝矍鑠,葭葭伸手拍了拍桃花樹,自言自語的嘟囔了起來:“種在本真人的院子里,定是養(yǎng)的極好,才胖成這樣?!?/br> 話音剛落,便聽得一陣大笑聲自門口傳來:“哈哈哈,我說你還當真好意思,哈哈哈!平日里看你正經又規(guī)矩,沒想到,倒是得了諸某幾分真?zhèn)鳎粯拥淖詰?!?/br> 第五百四十七章 傳聞 感謝q15642346932、千層酥軟、二月親親小ed同學的打賞和漢宮秋月之月月生輝同學的粉票^-^ ************************************************************** 葭葭抽了抽嘴角,循著聲音的來源望去,瞧那吊兒郎當的倚在門框上的那人,不是諸星元又是誰。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罷!諸真人有什么事?”葭葭自認為自己是算不得聰明,卻也不笨,諸星元為人懶散,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會心血來潮,無事跑到她這里來同她聊天?葭葭可不記得自己與諸星元又這么硬的交情。 諸星元面上舒無尷尬之色,她既是那么直接,自己也不好拿喬,是以干咳了兩聲正色道:“一回來便去尋首座?倒是巧的很,方才宗務殿有個執(zhí)事忘了掌門交待的事,受了掌門一頓呵斥。算時間,你當是碰到掌門了吧!不知諸某可否問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葭葭挑眉,她關起門來向師尊交待了是不假,但也是關起門來,她可不是大嘴巴,沒道理有喜歡自己的事被所有人都知道的怪癖,更何況諸星元此人在她心中實在是心思詭譎的代名詞。 是以她挑眉,反問諸星元:“諸真人憑什么以為有事發(fā)生?” 諸星元聳肩,似乎對葭葭拒不承認一點不意外。他笑道:“你大約不知道吧!大約五六年前,適逢首座閉關沖擊出竅后期,諸某與顧朗一同在外護法,但見深夜一道傳訊符疾來,掌門匆匆離開,直到第二日黃昏方才歸來,一回來便是問首座是否出關?而后又三番兩次前往我峰宗務殿詢問你可否歸來,但是諸某什么風聲都未收到。那便說明,此事當與你有關,若不然,旁人諸某想來哪怕只是猜疑,也早被掌門帶回來了,萬萬不會等到現在。” 葭葭心道原來如此,不過就是攤了攤手,做了個不知道的表情,就是不承認。他能奈我何? 拒不承認似乎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諸星元笑著點了點頭,轉身方欲離開。不過走了兩步。卻又停了下來,回頭給了她一句“似是而非”的話:“你自求多福吧!” 葭葭渾不在意,更何況又得了師尊那句“盡力而為”的保證,便將此事暫且拋到了腦后,將住處打掃了一番,這才搬出浴桶。準備沐浴,連路的辛勞,區(qū)區(qū)凈水咒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沒有什么比沐浴一番更難能解除疲勞的了。 她這里自在安逸,卻不曾想到離她住處不過數步之遙的東來閣內。百年交情的二位因為她的關系談話間竟成了劍拔弩張之勢。 “我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梅七鶴與秦雅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