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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一出,當(dāng)下有不少出竅修士皆轉(zhuǎn)身,不再多言,只是言多必失,先時的伏青牛脾氣亦不好,卻從未這般急躁過,即便眾人面上不顯,對那人的話去已信了七八分。 九龍禁地中關(guān)押的不管是魔獸還是修士,這一朝得出,恐怕要報復(fù)的,首當(dāng)其沖便是昆侖修士。方才那人出手的那一擊,若非是全昆侖公認(rèn)的身法第一人——連真人的話,恐怕當(dāng)真只能血灑當(dāng)場,縱使有祖師爺?shù)热肆粝碌姆雷o(hù)禁制,但昆侖修士又怎能終身不離昆侖? 眾人交換了數(shù)個眼色,恐天下間又將風(fēng)云再起。 待得群修離開之后,伏青牛這才雙目肅然的向一旁的衛(wèi)東看去:“姓衛(wèi)的,與梅七鶴說的那些莫用來哄騙我,你便是當(dāng)真是如梅七鶴那等的人也與本座無關(guān),本座只問你一句,當(dāng)年你師尊對你出手之事,不管是執(zhí)法堂還是本座、蕭白夜異火妙無花我三人都知道,卻并未出手,你便不怨我等不出手么?” 衛(wèi)東一愣,雙瞳猛地一縮:心底深處最深的不甘就這般被伏青牛毫不掩飾的放到了面上,就似已長好的傷疤再次被人挖上了一刀,鮮血淋漓,一時痛不由己。 聽得衛(wèi)東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伏青牛冷笑:“這便是門派!你若接受的了再來尋伏某吧!” 盡管對諸星元偷偷留了個心眼,藏了一只聽訊紙鶴在側(cè)有些覺得難以接受,不過見諸星元這般神秘一笑,葭葭還是按捺不住耐性的好奇,認(rèn)真傾聽了起來。 待聽得伏青牛這話之時,目中一時明明滅滅,不能自已。 這位火爆脾氣,被人稱之為草包,看似心機(jī)是三位藏神大宗師中最淺的一個的伏青牛,除卻那令人頭疼的梗脾氣之外,其心機(jī)卻也不容小覷。不過隨即,葭葭一想便已了然。 當(dāng)年獵天環(huán)不曾尋得,三位藏神中期的大修士修為、地位冠絕昆侖,葭葭為他粗枝大葉的表面所蒙蔽,卻忘了若當(dāng)真一點心機(jī)也無,若當(dāng)真是個草包,又是如何好端端的活到現(xiàn)在的?修真界中存在下來的,沒有一個是真正的善茬,便是引動世人矚目的天才修士,隕落的都不知凡幾,更何況一個從未被冠有過“天才”之名的伏青牛? 或許不止是她,便是天下修士也小覷了伏青牛,這牛鼻子老道可不是簡單的修士。 “倒是隱藏的深?!敝T星元聽罷,不置可否,只是頓了頓,又道,“這牛鼻子老道可不是什么草包?!?/br> 第五百七十四章 輪回塔 感謝二月親親小ed、機(jī)器人521、恍然夢中同學(xué)的打賞和哈灰達(dá)斯、y、奚小雅、雪語翩然同學(xué)的粉票^-^ *************************************************************** 倒是葭葭愣愣的看了他半晌,忽然開口:“你這聽訊紙鶴可保不被他人發(fā)現(xiàn)?” 諸星元面色一僵,只聽那聽訊紙鶴中傳出了衛(wèi)東的聲音:“咦?這是什么東西?”再抬頭望去時,哪還有葭葭的影子,諸星元冷汗涔涔的喃喃:“這身手,果然不負(fù)昆侖身法第一人的名頭。” 不過縱使那日伏青牛那威嚇的手段很是驚人,然而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強(qiáng),不過半月,天下間便已傳出有個喜好殺人的魔頭出世了,短短半月間,折損于他手中的修士便多達(dá)三十七人,其中二十三人修為在元嬰期,一十二人修為在出竅期,更有兩位藏神修士受了重傷。 便是以往的魔修都從來不敢這般放肆,一時之間,即便不是難得一見的獸潮動亂,世間魔修、正道修士與散修皆戰(zhàn)戰(zhàn)兢兢,唯恐這把火燒到自己的身上。 傳說但凡他遇到元嬰以上的修士,不問緣由,常常一招致命,便是藏神期的修士在他手中都過不了三十招,最后還是拼著修為盡毀的危險,舍棄本命法寶以逃脫。 天下修士人人自危,元嬰以上修士更是有門派的皆回了門派。無門無派的則深居簡出,只怕一個不小心就碰上了不問緣由,亂殺一氣的魔頭。 與平日里地位高高在上的那些修士相比,世間似乎成了金丹修士以及筑基、練氣小修士的樂土。 就在這高階修士集體閉關(guān)不出的當(dāng)兒。卻有高階修士反其道而行,走至了魔道最大的城池之一——天允城的街頭。 “師尊,如今有魔頭如此猖獗,我等。我等還是小心著點吧!”說話的女修一雙水汪汪的杏眼,身著綠色荷葉邊長裙,肩披淡粉色小襖,外表看來就似不過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只是平時那雙狡黠多詐的杏核眼中卻染上了幾絲懼意,警惕的看向四周,她修為如今正在元嬰中期,算起來,也屬于那魔頭出手的范圍之內(nèi)。 “怕什么?前兩日。此人方才從這里經(jīng)過??刹粫僮呋仡^路的?!蹦潜环Q為師尊的男子灰白的頭發(fā)橫披在肩頭。聲音很有幾分尖銳,雙頰胭脂盡染,整個人看起來陰氣十足?!跋幔?。你二人莫擔(dān)心。再者說來,若真是那位,他便是找也是先找昆侖、蜀山那等名門正派,至于前兩日被他奪了性命的于真人,也是運氣差而已,擋了那位的路!” 說話的不是旁人,正是合歡宗赫赫有名的吸陰老怪,眼下,他陰翳的雙目微微凸起,看向前方,面上盡是怪異的笑容。 與這老怪的丑陋、陰翳相反,他的兩個弟子倒是一個嬌憨如十五歲少女,一個百媚千嬌,無愧“千嬌”之名。美麗與丑陋,對比愈發(fā)的明顯了起來。 聽得“于真人”之名后,云惜柔、煞千嬌二人齊齊一震:前兩日,門中那位一貫處中立之位,不管是對吸陰老怪,還是對陸舟虛、甄亦柔二人也罷,皆呈兩相接納之態(tài),亦是因為他的關(guān)系,吸陰老怪與陸、臻二人關(guān)系有所好轉(zhuǎn),只是可惜,熟想前兩日,于真人不過出現(xiàn)在了天允城的街頭與人低首說了會兒話,便有人前來不由分說要他讓路,于真人不過問了句“你是何人”,那人當(dāng)場便出了手,天允城離合歡宗大本營不遠(yuǎn),于真人的面孔在城中也算熟識之人眾多,知曉這是合歡宗的出竅大宗師??杀闶沁@位出竅大宗師,在那人手下不過三招,便當(dāng)場殞命。 這一擊之下,不少元嬰以上的修士皆抵足狂奔,逃也似的沖出了天允城。 如此亂殺一氣,那人之名倒是不過半月便弄得天下修士人人皆知,被冠以“魔頭”的稱號可謂當(dāng)之無愧。 煞千嬌渾身一抖,纖細(xì)皓腕之上的攝魂鈴發(fā)出了一陣“丁零當(dāng)啷”的響聲,震的人心神恍惚。 “那,那妙真人呢?”縱使對妙無花這個“天下第一人”的名頭很是鄙夷,但關(guān)鍵時刻,煞千嬌還是想起了這位“天下第一人”。 “不知。那日那位從昆侖逃脫之時便不曾聽說妙無花,也不知這關(guān)鍵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