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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葭葭輕應了一聲,快步行到了他的身后跟了上去。 蕭白夜見她如此配合,不用他多廢話,也無了他話,繼續(xù)向前行去。 葭葭悶頭走在后頭,靈力環(huán)身卻是小心翼翼感受著來自丹田之內混沌遺世源源不斷的靈力輸送。 此地陰寒,卻因為她有混沌遺世這個寶物而變的似乎并沒有那么害怕。葭葭心中感慨之外又生出一番nongnong的慶幸:所幸當年這混沌遺世除了師尊親自進來過之外,掌門等人并未進來過,只知道這是一個能夠藏身,且個中泥土與外間有異的空間而已。 便如蕭白夜也不過知曉她有這么一個空間而已,卻不知曉她的混沌遺世還能自身生成靈力。 可說即便葭葭為人憊懶,不修煉。有混沌遺世藏匿丹田之中小心翼翼的吐納著靈氣,雖然微弱,卻也能不斷增長。 是以蕭白夜說的雖然如此害怕,她心底的害怕卻并無這么多。 很快。葭葭便明白了蕭白夜先前所說的“危險與機遇并存”“不會讓你白跑這一趟”是什么意思了。 行了數(shù)十步之后,眼前豁然開朗,一片長寬約十丈有余的靈植田出現(xiàn)在了眼前。 遠遠望去,但見那片低矮的靈植之上金色明光點點,竟是自生成金屬性的靈氣團,著實罕見。 葭葭加快了速度,雙目眨也不眨的向前望去。 縱使混沌遺世之中,植物生長一天相當于十年,但是她所見過的也不過是些由種子成長而成的高屬性靈植而已。 這世間有些靈植的種子可遇而不可求,可算稀客。便是葭葭手擁混沌遺世這等奇寶也是莫可奈何的。眼前這種便是。 “金,金邊轉靈草!”葭葭錯愕的看著那一片靈植半晌之后,便是狂喜,也顧不住什么蕭白夜在場需要萬事以他為尊了,疾行數(shù)步。伸手向那一片金邊轉靈草觸去。 那遠遠看去好似鎏金銀河的金色靈氣團,悠悠的向葭葭飛去,觸及到她的手她的臂便迅速滲入進了肌膚之中。 這種金邊轉靈草的好處便是不需如煉丹師那般煉制成丹藥或者靈水之流,而是只要有金靈根的修士出現(xiàn)在他的附近便能自動融入他的體內。 可說這種金邊轉靈草于含有金靈根的修士來講與補靈丹無異。而一般的丹藥除非傳說中的上品或極品丹藥,中品、下品皆會造成一定的丹毒,補靈丹也不例外,而這等天生形成的金屬性靈氣團便不會有這樣的問題。 可說幾株金邊轉靈草于她來講便相當于一顆沒有丹毒的補靈丹。葭葭怎能不驚喜呢? 有金邊轉靈草便有土邊轉靈草、木邊轉靈草、水邊轉靈草、火邊轉靈草。這五行轉靈草如此特殊又如此有大用之途,修真界中自然少見,更遑論此等靈草一旦被吸收之后便會迅速枯萎,而下一株五行轉靈草成熟需要一百年的光陰,是以這等轉靈草自然是可遇而不可求,稀少至極。又除了這等用處,并無如煉制丹藥這等的功效,是以竹簡稀少,便是昆侖門派之中,兌換靈植種子。葭葭也從未看見過這種轉靈草。 吸收了片刻之后,葭葭收回了手,轉身向蕭白夜望去:“蕭真人,您不需要么?” 蕭白夜神色淡淡的靠著一顆碧色青樹,手中捧著一本雜書,眼神卻有幾分飄忽,聽她突然出聲,便望了過來,答道:“你能這等時候仍想著本座,不錯。不過,本座是單一的冰靈根,這等東西,于本座無用!” “哦!”葭葭茫然的點了點頭,心中錯愕卻不可避免:蕭白夜竟然是單一的冰靈根?人說靈根多少會影響人的氣質,尤其越是單一的靈根,影響的越是明顯。就如她這種金木火外加空間靈根的雜靈根因為靈根太雜所以并無什么特別明顯的影響。 而秦雅與顧朗二人便是戰(zhàn)斗力最強的單一雷靈根,這等靈根好戰(zhàn),是故二人在某些時候,氣質多有幾分相似之處,話語之中可聽出幾分清冷。再譬如展紅淚是木火雙靈根,這等靈根木生火,是以脾氣火爆,藏不住事。妙無花是單一的木靈根,是故雖然淡漠卻不清冷。 而由水靈根變異成的冰靈根更是“冷”名在外,多數(shù)冷漠淡然,還未靠近便已有三分冰冷之感。 但是這種感覺,葭葭在蕭白夜的身上從未看到過,思及此吐了吐舌,不禁自忖蕭白夜的斂氣手段該是何等的厲害,這樣一個人,便是告訴她是冰靈根,若非知道蕭白夜此言非虛,她當真是不敢相信。 不過驚愕歸驚愕,葭葭低頭,繼續(xù)吸收著這金屬性的靈氣團,只是耍了個心眼,在蕭白夜看不到的地方,偷偷藏起了數(shù)株金邊轉靈草,將金邊轉靈草藏匿進了混沌遺世之中。 她手下速度不慢,不多時,便將這長寬約十丈有余的一片金邊轉靈草中的金屬性靈氣團盡數(shù)吸收了去。 看到她吸收完了,蕭白夜這才虛手一晃,收走了那本閑雜書籍,拍著白玉骨扇:“走吧!” 光這數(shù)株金邊轉靈草,就足夠她樂的了,葭葭自然腳下不慢,疾行數(shù)步跟了上去。 此地一片死氣沉沉,妖獸之流的根本不用她擔心,是以葭葭輕彎唇角,悠悠的向前行去。 可惜金邊轉靈草這等事物不過曇花一現(xiàn),行到深處,不說金邊轉靈草了,就是稍稍有些價值的靈草,葭葭都未看到。 不過也是,這片死氣沉沉的地方,有幾種靈植能在此地生存的?想明白了這一點,葭葭也就見怪不怪了。 復行了數(shù)十步,即便是靈力環(huán)身,葭葭都察覺到了一股森然的寒意透過間隙涌進全身,好冷!葭葭蹙眉:自金丹之后鮮少有這種寒意能夠讓她察覺到了,修真界中金丹以上修士四季不分并非傳言,是以被喚作“真人”的多數(shù)衣袂翩翩,呈仙人之象。 拉了拉衣襟,葭葭神識內視儲物戒指,可哪家的真人在外行走要披上厚厚的大衣的?是以除了幾套換洗的春衫什么都沒有,算了算了,聊勝于無吧!葭葭暗忖,準備在外披上一件春衫,管她這般穿著是不是不倫不類,能御寒總是好的。 正準備取出春衫之際,葭葭只覺一物兜頭扔來,正要出手之際,聽得前方蕭白夜的聲音穩(wěn)穩(wěn)傳來:“披上!” 葭葭輕舒了一口氣,不由慶幸自己手腳慢了一步,否則若當真無鋒劍出鞘,眼前這一件厚厚的大麾非被她劈的粉碎不可。 伸手取下這一件大麾,葭葭心中一暖,面上的笑意更多了幾分真切:“多謝蕭真人!” 前方的蕭白夜腳下一頓,片刻之后一句模棱兩可的話語傳來:“你若凍死在這里,那便太可惜了!” 葭葭挑了挑眉,也不以為意,將這件深紫色的大麾披在了身上,外形符合蕭白夜一向的審美標準:精致繁雜的金色繡線畫龍鳳之紋,大麾邊角處一圈細碎的白色絨毛,摸著很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