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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臨時同盟之中!” 葭葭差些一口茶噴了出來:妙無花坐鎮(zhèn)昆侖,自然不會在臨時同盟之中咯! 當然,不是誰人都像方才說話那修士那般不長腦子的,不過略略一想,便猜到了個中的緣由:“蠢貨!妙真人要坐守昆侖,莫忘了由他所建的云開書院還在那廂呢!他怎么能離開?更何況,妙真人可是如今天下修士的一張底牌,自然不能輕易便施展出來!” 碰了一鼻子灰的修士訕訕的笑了笑,嘟囔了兩聲,便終結了這個可笑的猜測。 “九幽十二劍顧朗呢?也沒聽說他的事!”又有人提到了顧朗,而后便立時有修士跳將了出來:“這個我知曉,顧朗沖擊出竅中期,正在閉關之中,不是顧朗!” “那連……”方才說出一個連字,說話的修士便有些訕訕,心知此話一出,自己又要被人恥笑了,訕訕的輕哼了兩句,便不再說話。 那會是誰?聽到有人又一一列出了燕錦兒、李樂山等人的名號,皆被人一一否決了,隨后竟還有人異想天開,說是梅七鶴,這話一出,自然少不得眾人一番恥笑。 葭葭搖頭輕笑了幾聲,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走出了酒樓,連忙向自己的客棧走去:此一行也不算白走,至少知曉師尊等人并無大礙,知曉魔頭在昆侖境內,知曉昆侖似乎在大肆尋找著什么人。 葭葭雖然好奇,卻也不敢在蕭白夜面前問他,免得不打自招,被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溜出去那便不好了,或許是出自一種本能,葭葭直覺的覺得此事不能告知蕭白夜。 玄靈也并未讓她失望,將那一大摞的書冊整理好之后,便交還給了葭葭。 待到蕭白夜回來之時,見她正翻著書冊,將一大摞書冊交還給了自己,不過粗粗一掃,便輕哼了一聲,以示自己知道了。 葭葭低著頭,目光很自然的便掃到了下方,但見他一雙鑲絲踢云靴之上除卻一層的輕塵之外,還有不少泥漿污跡,看來回來的極其匆忙,便是以往最為看重的形象也不管不顧了。 進屋洗漱了一番之后,見到葭葭仍坐在那廂百無聊賴的翻著書冊,蕭白夜這才面色稍霽,而后便對葭葭道:“我二人過幾日走一趟修羅派,以散修的身份,你身上那廂門派事物可都要收好了,你金丹初期,本座亦是金丹初期?!?/br> “蕭真人,您到底想要尋什么呀?”既然都已將此事提上了日程,葭葭自然要問上一問的了。 “修羅派中有一座禁地?!笔挵滓拐f到這里頓了一頓。 葭葭本能的有種不妙之感,但凡碰到門派禁地的便不會有好事。 “里頭關押著一只有上古妖物血統(tǒng)的妖獸元神,我便要將這元神化為己用,將它煉制成上元丹!”蕭白夜解釋了起來。 “上元丹?”饒是葭葭自詡自己看過的神州典籍不在少數(shù),又有可稱過目不忘的記憶力,卻也從未記得有這種丹藥的。 第六百二十章 “商榷” 存稿君~~ *************************************************************** 對葭葭的不解,蕭白夜視若未見,自顧自的繼續(xù)說了起來:“不錯,上元丹!要煉制上元丹,非九品煉丹師不能。本座不是煉丹師,唯有先將修羅派這只妖獸的元神打進封印符里,才能另做打算。” 葭葭挑了挑眉,縱使蕭白夜說這話時輕描淡寫,單從這輕描淡寫中,葭葭可聽出了幾分艱險的:此事絕非易事。哪怕她與蕭白夜二人再如何托大,可人家修羅派的門派禁地,豈是那么容易闖的?就如那臨時同盟之中雖匯聚諸多高手,可昆侖的底牌妙無花牢牢的坐守昆侖,同樣的,修羅派中亦有大能坐守,此人修為豈碼是藏神后期,蕭白夜便是再厲害,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躲過此人的追查。 葭葭心中亮如明鏡,蕭白夜帶著自己這一行,那次奇異之界中,帶走了一顆微藍色的圓珠之后,葭葭便知蕭白夜此一行是有目的的,至于什么目的,便沒有人得知了。 蕭白夜看著眼前的女修,一雙明亮的大眼轉了轉,淡雅的眉頭蹙了片刻,便復又恢復了平穩(wěn),也不急,只緩緩開口問道:“蕭真人,您帶著弟子作何?弟子能幫您什么?” 蕭白夜撇了撇嘴:“我二人分工合作,你可愿意娶引開修羅派的藏神后期大宗師寧無缺?” “藏神后期”四字方才出口,葭葭便不由得聳了聳肩,抬頭看了幾眼蕭白夜,不說話:能修至藏神后期的,絕非單靠天賦便成的,自是無論天賦、能力無一不缺,與這樣的人斗智,葭葭自忖自己還沒有這等能力。斗法?開玩笑,她現(xiàn)下不過出竅中期,去與一個藏神后期的修士斗法,那當真是不想活了!是以葭葭一聲不吭。不去接話。 蕭白夜見她不吭聲,也不介意,只是勾唇笑了笑,繼續(xù)道:“不去引開寧無缺的話,那你便去收服那只上古大妖的元神吧,哦,對了那妖獸元神的修為,相當于人修的藏神后期。” 葭葭錯愕至極的猛地抬頭向蕭白夜望去,不消細說,那張臉上依然表現(xiàn)出了“不敢置信”在里頭了。 蕭白夜今日態(tài)度出奇的好。擺了擺手,看樣子分外大方:“二者任選其一,本座讓你先選!” 這兩者可都不是善茬,無論是哪一件事,無一不是在生死邊緣徘徊的事。葭葭瞟了幾眼蕭白夜:她并非忘恩負義之人,只是蕭白夜這兩件事無論哪一件都是危險至極的事,歷練相助之恩,她不敢或忘,只是要讓她以此事來償還,那便算了吧!葭葭心道:雖是師尊將她托付隔了蕭白夜,可便是師尊本人也不會拿恩情要挾她做如此危險的事。是以,葭葭翻了個白眼,起身朝蕭白夜抬手一禮:“此事蕭真人還是尋旁人去吧,恕弟子無能為力!” “站在!”蕭白夜雖然知曉自己有些強人所難了,但觀葭葭靈根特殊,拼力一擊。未必沒有辦法出手相助,更何況,現(xiàn)下他實在是找不到旁人,不,不是找不到旁人相助。是他始終有些不甘心而已。 蕭白夜斂去了面上的幾分深思之色,再看向葭葭之時,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轉身,目中卻忽地明光一閃,突然出手,一掌拍向了葭葭的肩膀。 葭葭只覺渾身似乎有一股松軟之力涌遍全身,不得動彈,傻子也知道是蕭白夜動的手腳,她平生最恨強迫之事,頓時怒不可遏:“蕭真人好雅量,弟子還是頭一回碰到如此施恩圖報的前輩。從您那里得來的,弟子還你就是,不消如此!” “我要你還我那些沒用的死物作甚?”蕭白夜對葭葭憤怒至極的表情恍若未見,只是淡淡的說道,“本座只要你替本座做這兩件事中的一件就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