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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腳下似是一大片石堆,堅硬如平地。 詫異的看向四周,準備取出一張傳訊符傳訊秦雅與諸星元,眼角余光一瞥,卻見那二人不知何時竟出現在了不遠處,諸星元更是朝他拼命的比手勢。 許是情況緊急之下,諸星元也有幾分昏頭了,一時倒是忘了還有更方便的方法,索性身后的秦雅還未曾忘記,傳音于他:“顧朗,速速離開,你腳下的可不是什么石堆。” 顧朗反應極快,便在秦雅傳音的功夫,已然察覺到腳下似乎有些不對勁了,連忙提步輕身一躍,行至二人身旁,還未來的及說話,只覺身后一寒,回頭所見,正是兩只大如手掌的獸瞳,獸瞳通體呈綠色,正中明黃色的豎瞳看著便兇的很。 “別動,莫要驚動它?!鼻匮胚B忙傳音顧朗,同時與諸星元二人一動也不動,就這般幽幽的與那兩只獸瞳對視。 也在這功夫,顧朗菜發(fā)現方才他所以為的石堆哪里是什么石堆,而是一只形態(tài)古怪的巨型妖獸,先時,這妖獸閉眼之際,周圍靈氣并無任何波動,但隨著它睜眼之后,三人只覺周圍寒氣愈盛,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子極不舒服的氣息在周圍彌漫了起來。 這種氣息應當喚之為魔氣,于魔修來講倒是不錯,但于道修來說,就似是吸收盡體內的靈氣夾雜了一顆顆難言的顆粒一般,難受的緊。 昆侖的描繪盡世間萬千妖獸,三人不管是誰都是自幼便熟記之人,不過眼下卻誰也看不出來這妖獸到底是什么來歷。 對于未知的妖獸,不管是誰,都難免會生出幾分恐慌籟,這一點秦雅、顧朗與諸星元也不能免俗。 幽幽的豎瞳眨了眨,看向周圍,也不發(fā)聲,只是這般幽幽的看著他們,若無那妖獸輕微的喘氣聲,眾人皆要以為眼前這個不過是死物一般了。 然而眼前這物并非死物,只是幽幽的對視,這不動作,幽幽的對視之下,三人也拿捏不定到底怎么回事。 只是隨著長時間的不動不言,幾人的耐心漸漸散至極致,諸星元率先發(fā)聲:“這妖獸到底想要做什么,給個痛快吧!” “諸星元,你瘋了,若是驚了它……”顧朗神色微驚,連忙去看那妖獸的反應,卻見它也不動,只幽幽的看向三人。 “不是沒有驚動么?”諸星元不以為意,瞟了一眼慌張的顧朗,“難道要這般郝下去不成?不是它先動手,便是我們先動手,有什么好說的?!?/br> “那也應當先試探才是,諸星元,你莫要壞了事!”顧朗只覺胸前有些發(fā)悶,對諸星元不合時宜的舉動也愈發(fā)的不滿了起來。 “壞事?究竟是誰壞事?”諸星元一聲冷笑,“最壞事的可不是我,是連葭葭那丫頭吧,按理說探路一事應當她來的,結果呢!她人呢?還在上頭?怎么不下來?” 顧朗眉頭直皺,神色微怒的看向諸星元:“諸星元,你瘋了!便是對我顧朗有什么不滿,直說便是,何必牽扯到葭葭身上?” “我說的難道不是實情?”諸星元冷笑,“顧朗,你且說說我哪里說的不對了?” 顧朗盯著看了諸星元片刻之后,而后竟是沉聲道:“諸星元,你一貫如此。仗著自己是所謂的\'智囊團\'便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你以為我等不說是當真怕你么?” “你比我又好到哪里去,整日里大抵就是你那個師妹。想當年我金丹時期與你一同出任務,你仗著是斬神刀的主人,根本不聽命于我,私自行事,你又好到那里去?”諸星元撇了撇嘴,有些不屑,“不過爾爾罷了。” “夠了,你二人再吵便離開好了!”秦雅也是難得的面上現出了幾分怒容,心中生出了一片無名業(yè)火,“原本以為你三人進了秘境也好相助于我,豈知你二人在這里吵吵嚷嚷,外頭的葭葭又這幅樣子。如此你三人進來做什么?我秦某人的事何曾要你們來管?” 雖說心中惱怒,但秦雅如此盛怒狀況還當真從未見過,顧朗域諸星元一怔,看向秦雅。 但見他面色微紅,似是氣急。 “首座,你……”諸星元雖說心中有氣,但在秦雅面前還不敢放肆,他二人怔忪的模樣,看的秦雅忽地生出了幾分難言的愧疚之感:今日怎么了?他怎的變的脾氣如此之大,目光在同樣略顯戾氣的諸星元與顧朗面上頓了一頓,腦中精光一閃,雙目對視上了那一對幽幽的豎瞳:難不成……) 第七百九十一章 不同尋常 若先時不曾發(fā)覺還好,一旦發(fā)覺,就似是潑天而下被大潑了一盆冷水,渾身一涼,那點心頭的無明業(yè)火也不見了蹤影,再回頭去看那奇怪的妖獸之時,秦雅只覺有些生寒,是以連忙出聲提醒二人:“這妖獸有些古怪,似是能影響我等的情緒。” 這提醒一出,顧朗與諸星元皆是一呆,后知后覺的查出了自己的不對勁:二人相識數百年,若說從來沒有過爭執(zhí),那必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即便有所爭執(zhí)也不過很快就過了,如這等可以說有些低劣的互相翻舊賬的行為簡直匪夷所思。便是面對那等最最厭惡的惡人,二人此前都沒有做出過這等事,更何況面對的還是至交同僚,更不應當如此。 可眼下若是一人便罷了,二人接二連三的不對勁,變化最大的還要屬秦雅,這般不管不顧,任性妄為發(fā)脾氣的舉動當真不像是秦雅會做出的事情。 “所以我等以為它沒有進攻,實則早已動手了。”被秦雅一提醒,諸星元與顧朗這才幡然醒悟過來,再去看那神色古怪的妖獸之時,自也發(fā)現了其中的不同尋常。 “這等攻擊初時看來或許不怎么樣,但是若我等一直無法醒悟過來,那么極有可能最后會命喪同伴之手,借刀殺人才是這妖獸最可怕的地方?!鼻匮懦谅暱戳搜勰茄F,卻也不敢貿然前行,這妖獸著實已然超出了他們的認知范圍,誰也不知道那妖獸除卻影響人心緒之外,還有沒有旁的什么攻擊手段。 而且一般奇寶附近,必有奇物守護。這個連上都沒有的妖獸種類絕對算得上奇物了吧,這般一想,三人愈發(fā)想要探個究竟了,但對這妖獸,著實有些拿捏不準。 躊躇了片刻,還未下定決心,便聽得一聲尖叫聲自上方傳來。 這聲音,是葭葭的聲音!難道上頭出事了? 這下容不得他們猶豫便沖出了湖面,入目所見,是葭葭抱著自己的頭跪倒在湖邊,手里似是抓了一塊不知什么物件,像是破舊的皮帛,而一旁的沙石地上還有斑斑血跡,雖說不多,但三人眼睛極尖,一眼便看出了她手肘之處的傷,應當是葭葭的血跡,她似乎受了皮外傷。 “葭葭!”顧朗喊了一聲,卻見葭葭本能的抬頭望來,除了有些狼狽,她似乎并無什么大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