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葭葭自然分得清其中的真假,想了想,又問:“莫師兄放寬心好了,我等自會呆在這里接應你們的。只是葭葭多少有些好奇那到底是什么樣的秘境,惹得天下各方勢力一起出手?” “是一張可比擬天下秘境的秘境?!蹦獑栒f著神色有些古怪,看了一眼一臉好奇的葭葭,再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那群修士,俱是滿臉好奇之色,接著說道,“秘境的入口是一張地圖,神州天下,東海無方,外荒遍野的幾只大秘境皆在這張地圖上,鎖妖塔、劍魂海、歸墟境、輪回殿都在其上,雖說還無人進入其中,但秘境之中,各方早憑己能查探了一番,我昆侖有混沌五行與八寶如意兩大仙鏡,自是瞧了一瞧。里頭有數(shù)十條罕見的靈石礦,無數(shù)珍奇異草,飛禽走獸,呃,里頭還有一只無主的神獸,修為已到藏神后期巔峰,快入出塵了?!?/br> 葭葭聞言更是大驚:這秘境里頭的東西委實太過惹人眼紅了,難怪各方不愿罷手了。最主要里頭還有只無主的神獸,那神獸修為已至藏神后期巔峰了。那可以說幾乎沒什么時間了,一旦神獸進入出塵,出塵初期的神獸,大抵除了如今的天下第一人——出塵中期的妙無花有五分把握之外,其余的,沒有誰敢說有幾分把握能降服它,是以眾人都想趕在此時打開秘境,出塵初期的修士,至少各方勢力都有幾分把握能夠降服。一只將入出塵的神獸,若是能夠降服,對于門派來說,這助力之大簡直難以想象。更遑論數(shù)十條罕見的靈石礦,無數(shù)的珍奇異草了。 葭葭想了想,問莫問:“那是什么神獸?” “神獸白虎!” 葭葭更是驚訝:神獸中最有代表性的四大神獸: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實力不比尋常,而且不似白澤那等天下間唯一的神獸,這四大神獸不但實力不凡,還能夠誕下后代,只是誕下后代的幾率太小,幾乎已成絕跡。 昆侖就有一只玄武巨龜,主防御之能,葭葭就有幸在執(zhí)法堂密室之中見過。在此之前昆侖有神獸白澤與玄武,還有一只,葭葭依稀記得是為蕭璃雪當年誤打誤撞得來的鳳凰,后來蕭璃雪犯了事,那據(jù)說心智未全的鳳凰為白澤帶走渡化心智去了,但并未抹去鳳凰與蕭璃雪之間的靈獸契約,也不知道這么多年過去了,那鳳凰是在白澤手中還是還給她了,葭葭這般一想便有些走神,似乎好久不曾見過蕭璃雪了:說來也好笑,她修為低微之時,眼界桎梏一隅,整天只希望躲著蕭璃雪,偏偏就是躲不掉,現(xiàn)在想起來,當年舉動還是很有幾分幼稚的;到如今放寬了眼界,反而許久不見蕭璃雪了。 暫且不去想旁的事,葭葭回過神來,聽得莫問口中那秘境之中的場景,葭葭心道恐怕這次沒有哪方肯輕易讓步了。 說了會兒話,葭葭終是又問起了莫問:“我知道你不說,他們多半是沒事的,但不問心中總有些不踏實,我且問問,師尊師兄他們可好?沒受傷吧!” 莫問聞言笑道:“無妨,你本是孤身一人,也只有他二人勝似親人,關(guān)心一下也是自然的。他二人你放心吧,穩(wěn)得很,首座和顧朗這么多年還不至于在這等小事之上跌更頭?!?/br> “是啊,他們總是穩(wěn)得好,只我有些叫人費心了。”葭葭嘆了一口氣,朝莫問眨了眨眼,這俏皮的模樣倒是讓原本想安慰她兩句的莫問回過了神,心道:連師妹就喜歡開這等玩笑,她怎么看都算不上費心兩個字了。 又說了兩句,莫問起身離開了,順帶叮囑葭葭:“若是有掌門派來接應的修士,連師妹你與他說一聲便是了,無妨的,就在這里等我們消息好了?!?/br> 葭葭點頭應下,待莫問離開之后回頭看向那一群修士,想了想道:“你們先回去歇著吧!”幾位小修士應了一聲,轉(zhuǎn)身便要離開,冷不防卻聽葭葭的聲音又自身后響起,“阮思明留下!”) 第八百零八章 招供 “阮思明留下?”聽葭葭突然開口,阮思明不由愣了一愣,隨即心中生出一股隱秘的得意,這種得意在看到前頭回頭看來的同僚之時更是攀至巔峰。果然吧,他就是那等萬里挑一的修士,,即便站在同僚之中也是鶴立雞群的存在。 待到那群修士離開之后,這里只余葭葭與阮思明兩人,葭葭抬眼看了一眼阮思明,見他神色古怪,面上還帶著一種難言的笑意,不由皺了皺眉:“阮思明,你在發(fā)什么呆?” “?。颗?!”阮思明支支吾吾的應了一聲,似是方才回神,笑著看向葭葭,“連真人,找我何事?” “碼頭撞見的那三個修士。”葭葭比了個手勢,“我方才看到了,順便在他們身上留了點東西,你與我過去看看?!?/br> “?。亢??!比钏济饔行┐粽瑢嵲诓幻靼字斑€說不要多管閑事的葭葭怎么突然變了決定,想了想,他心中也不愿藏事,便問了出來,“連真人之前不是說不用管么?怎么突然變了決定?” 葭葭看了他一眼:“他們手中有我昆侖修士的功法秘石,雖說不是什么地級以上的功法,但我昆侖功法不外傳,一群東海修士有我昆侖修士的功法秘石,這本就不是一件尋常的事?!?/br> “哦!”阮思明刻意拖長了語調(diào),看了一眼葭葭,一時想象全開:殺人奪寶?功法撿漏?地下交易?一時間所有的可能都在他腦海中過了一遍,這般一想,不由肅了臉色,一本正經(jīng)的看向葭葭:“連真人,我們絕不能就這么放過他們?!?/br> 葭葭點了點頭,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阮思明并未跟上來,不由皺了皺眉,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由問道:“阮思明,你有疑問?” 這話一出,阮思明神色古怪了片刻,終究是忍不住問出了口:“連真人,您,您怎么會想到讓我留下陪您做事,是不是我那般與眾不同?” 葭葭身形一怔,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阮思明,見他神色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這才意識到他并不是在開玩笑,一時之間,當真覺得有幾分無話可說。她到這個修為身邊不缺所謂的天才修士,那等神州大地之上數(shù)得上號的修士更是不勝枚舉,但這些修士,不管心中再如何的自夸,至少在葭葭面前從來不曾擺出這番洋洋自得的作勢,多數(shù)是謙遜之人,如阮思明這樣的,當真是極少見到。 不知為何,葭葭竟從心底生出了幾分尷尬,也不知道是她自己尷尬還是替阮思明尷尬。心底默念了幾遍:我這個修為應當見多識廣,人有千般,自然不可能要求人人謙遜。沉默了片刻,葭葭猜緩了過來,開口道:“一行人中你修為最高,人帶多了,我怕打草驚蛇,原本是不想帶著你們的,一則怕你們閑的無聊多事,二則以防萬一他們?nèi)粝肱埽阋部梢詳r上一攔。” 這倒是活脫脫的大實話了,只是不知道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