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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會將你我分在一起?” “連真人,你是說……”阮思明聞言簡直瞠目結(jié)舌,“不可能吧!” “我與莫問這些人好歹一起出過不知多少回任務(wù)了,多少有些了解了?!陛巛缯f著拿出一枚身份玉牌,阮思明所見正是“明昭峰張熙”的身份玉牌,“你且看一看這張熙的出生年份,他隕落之時應(yīng)當(dāng)還不到三十歲。另外,”阮思明只見葭葭指了指身份玉牌一角處的花紋,“修士入了金丹便被稱之為真人了,阮思明你看看你自己的身份玉牌這里是不是多了一處附文?” 阮思明驚訝的望著那身份玉牌,老實說能通過質(zhì)地便輕而易舉確定的牌子極少有人會仔細去觀察一番的,即便總是帶在身側(cè),他也有幾分不確定,只不過那花紋確實突兀的很。 “你若是不記得了的話,回頭找個未入金丹的修士的身份玉牌看一看便知?!陛巛缈戳怂谎?,撇嘴似是自嘲,“總是帶在身側(cè)的東西,反而更不容易注意,任憑修士記憶再如何厲害,不去注意總是記不住的。不到三十的金丹修士只是一個外門弟子么?我看不見得。” “連真人是說這個張熙應(yīng)當(dāng)是我昆侖執(zhí)法堂的探查修士?為的也是查探古廟?只是不知為何身死了?”阮思明早已怔忪的不知所以了,今日才知,果真前輩修士的閱歷不是他所能比的,今日被連真人好好的上了一課,便連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認葭葭這一番推測委實合情合理,極有可能是真的。 “傳訊莫問一問便知。”葭葭說話間已然祭出了傳訊符,加了一道封印傳訊莫問。 “若是真的,我等便能行動了吧!”阮思明回過神來,心中莫名的多了幾分難言的激動。 葭葭點了點頭,卻朝他看了過去,并未說話。 “連真人,怎么了?”阮思明冷不防被葭葭這么一看,不知為何,心中有些慌,連忙問道。 葭葭搖了搖頭:“即便是真的,我等也該小心。” “為何?有連真人在怕什么?” “小心使得萬年船?!陛巛绲皖^看著那“明昭峰張熙”的牌子,嘆了口氣,又道,“你莫忘了,張熙死了,一個金丹修士難道還能是自己摔死或者淹死的么?有人也在查那古廟的修士。當(dāng)然方才那三個不算,他們那幾個人就算再來三個都不是張熙的對手。應(yīng)該還有人在查古廟的消息?!?/br> 阮思明恍然,若是平時,他早就想到了,只是今日著實被前輩修士好好上了一課,直到現(xiàn)在,他的反應(yīng)還有些緩慢。 莫問的速度并不慢,不過等了一日,便收到了傳訊,表示這個張熙確實是執(zhí)法堂的修士,接的也是查詢古廟的任務(wù),前幾日才與他傳訊過有線索了,不想便出了意外??上У氖侨缃駨埼醯氖滓颜也坏搅?,否則說不定能查出一些線索。 不過既然讓葭葭與阮思明無意發(fā)現(xiàn)了蹤跡,于莫問來說這著實屬于意外之喜,他當(dāng)下便傳訊葭葭:“連師妹若是閑著的話倒是可以查探一二,不過也不強求,畢竟蓬萊仙島風(fēng)景如畫,連師妹若是得空的話,逛上一逛也是無妨的?!逼鋵嶋m說讓葭葭過來,確實有幾分以備后患的心思,因為葭葭不僅僅是高階修士更是陣法師,那等障眼法的陣法封印之流多少有幾分同出一宗,自然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但作為同僚,當(dāng)時也是他作出的決定,讓葭葭歇息一二,畢竟習(xí)慣了天生戰(zhàn)意的修士被突然鈍化了五感,想來總是有些難接受的。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張熙被殺了,被殺之處又恰巧在蓬萊島附近,這當(dāng)真可以說是“天時地利人和”了,冥冥之中似是早有天定,即便他不說,葭葭都會忍不住插手,只是于莫問來講,終究是有幾分不好意思的。 葭葭自是明白的,也沒有一行人都出手的打算,只是喚來張奇,讓他在島上接應(yīng),她與阮思明二人入水。 “為何不一起去?要將他們留作接應(yīng)?”阮思明很是不解,“接應(yīng)的話留一兩個便是了?!?/br> “你與張奇熟悉的幾個修士在上次任務(wù)中隕落了吧!”葭葭記得她當(dāng)年腦子不甚清楚的時候曾經(jīng)對那群修士驚鴻一瞥,有過印象,雖然不過看了一眼而已,卻也知道除卻張奇與阮思明,這次跟來的幾個修士都是新加入的,“這幾個新的同僚與你們此前并沒有任何配合,同我們一起下去并不妥當(dāng),更何況他們修為也不高,留在上面便是了,若是底下有什么我二人都覺得危險的事物,他們?nèi)ヒ膊贿^是平白丟了性命罷了?!?/br> “連真人說的有理。”阮思明雖說有幾分自詡天才與自負,但是卻十分講理,是以要說服他并不難。 “把東海的地圖給我?!陛巛鐒幼骱芸?,交待妥當(dāng)之后,便帶著阮思明行到那一處所謂發(fā)現(xiàn)古廟的沙灘之上,這一處沙灘平白如洗,靈氣也算不得鼎盛,是以平素里極少有修士會在這里駐足。他二人來時,遠遠望去視野范圍之內(nèi)竟無一人。 “這里雖說靈氣不如何,但是風(fēng)景當(dāng)真不錯,就是那個叫什么來著,唔,秋水共長天一色!哈哈哈?!比钏济飨肓税肴?,總算想出一句詩句來,只可惜一點也不對景,葭葭看了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海岸線便收回了目光。 攤開東海海域的地圖,葭葭找到了蓬萊島的位置,又將他們所在的位置尋了出來,而后在其上用朱砂筆圈了出來。 之后,便是葭葭長久的沉默不語,這沉默在阮思明眼中看來不知為何,有些心慌,便也湊過去看結(jié)局用朱砂圈出來的地方。 “你知道青龍點燈么?”冷不防葭葭突然出聲。 阮思明懵了一懵,無意識的點了點頭:“聽說過,只有當(dāng)危難之際或者失態(tài)緊急之時,東海修士才會用的方法,其實大范圍來講也算是測算卜算的一種,只是比世間詭道測算之術(shù)更為神秘,得龍神庇佑,自然不凡。我記得一百多年前,事關(guān)飛升之道,東海動用過青龍點燈?!比钏济髡f著,面上難得的露出了幾分莫名的感慨之色,“如今我修士打破飛升桎梏,大道有望,真是我輩修士之福啊!” “我不曾親眼見過青龍點燈,但世間之道沒有哪一道是跳脫五行之外的?!陛巛缯f道,“東海三大仙島蓬萊、瀛洲、方丈位置都是得天獨厚,地理風(fēng)水都是東海之中難得的福地,不但靈氣充足,運道也是不凡?!?/br> “還有這種說法?”阮思明來了興致,葭葭所言于他來說可以算是聞所未聞,他自是好奇的厲害,人往往對未知神秘的東西都抱有極大的熱忱,這一點,誰都無法免俗。 “不錯,我昆侖的主脈更是天下獨一的。”葭葭粗粗說了一句卻并未滿足阮思明的好奇之心而細說,只是話題一轉(zhuǎn),轉(zhuǎn)到了東海之上,“從水運之上看,蓬萊無愧一個仙字,四大神獸青龍主水為東方,蓬萊更在東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