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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旁的突破口,要打破便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只是他方才舒了一口氣,整個人便被一道突如其來的大力推至了一旁,阮思明連忙睜開了雙目,方才為尋位置他自我封閉了視覺與聽覺,自然是動作要慢上不少。 入目所見的便是葭葭與不知哪里出來的一位黑衣蒙面修士動起手來,阮思明怔了一怔,很快便猜到了先時的場景。應(yīng)當(dāng)是那黑衣蒙面修士要對自己下手,連真人趁機將他推到了一旁,而后自己對上了那黑衣修士吧!聽覺慢慢恢復(fù),那打斗之聲也愈發(fā)清晰了起來。 “身手倒是不錯,你跟著我二人很久了吧,也在查古廟的消息?那個外門弟子是你殺的么?”葭葭沉聲問了出來。 “既然知道何必再問?!蹦呛谝滦奘柯曇羯硢。剖强桃庥昧怂幬锬:俗约旱谋疽?,葭葭粗粗一看,竟看不出他的真實修為來,想必至少也在出竅后期或者更有甚者直入藏神也是有可能的。 這等修為的修士,便是那個張熙再如何的天縱之才,也無法勝過,倒是可惜了。對于天才修士的隕落,尤其還是她昆侖門派的修士,葭葭總有些不勝唏噓的。 “你是魔修?哪門哪派還是散修?”葭葭出手沉穩(wěn)或許是兩人都微妙的留了一手,一時之間便難分高下。她還在問那黑衣修士,意圖套出更多的話來。 “魔道不兩立,哪門哪派不都一樣么?”黑衣修士也不知察覺了葭葭的意圖沒有,倒是并未讓她一人在那里唱獨角戲,而是回了她。 葭葭勾唇一笑,眼神制止了阮思明想要沖上來幫忙的打算:眼前這人修為不會低于她,阮思明不過出竅初期,當(dāng)真動了殺阮思明的心思的話,估摸著她也有幾分可能會措手不及,葭葭不能冒這個險,再不濟若是情形危急,阮思明也方便脫身去報信。 黑衣修士看著阮思明站在不遠(yuǎn)不近的位置,正是攻退兩相宜的地方,可以說站在這里的兩個昆侖修士都有極其豐富的斗法經(jīng)驗,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的修士有時候光從一個站立的位置便能看出一二來。這般一想,手中更是小心了幾分。 葭葭不欲那黑衣修士分心思及其他,口中問題不斷:“道友此言差矣。這里是東海,不是神州。東海亦正亦邪,這可算不上道魔不兩立,你對東海的東西有企圖可曾問過東海修士了?” “哼!亦正亦邪?蓬萊島這些姓陌的抱昆侖的大腿還少么?說方丈島亦正亦邪我還信幾分,蓬萊么?就別說笑了。倒是你們昆侖與蓬萊關(guān)系一向不錯,來東??稍鴨栠^東海修士了?”那黑衣修士也是個人精,言語中對蓬萊島多有不屑。 葭葭雙目微閃:“自然是問過了。” “撒謊!”黑衣修士冷笑了一聲,抬手一放,一張網(wǎng)瞬間便罩了上來。 葭葭心念一動,在那網(wǎng)觸及自身的一瞬間便不見了蹤影,下一刻整個人便出現(xiàn)在了黑衣修士的身后,平平一劍,直刺他的后背。 黑衣修士并未躲避,只自身周圍出現(xiàn)了一道瑩藍(lán)色的防護法罩將他護在其中,成功抵住了葭葭的一劍。 “我知道要制服連真人并不容易,你有空間靈根在手,有時候比起瞬移更叫人頭疼,我自然不敢松懈,一早便防著你了?!蹦呛谝滦奘空f著,又道,“差不多了?!?/br> 話音剛落,葭葭便只覺渾身一麻,一股極強的電流瞬間涌遍全身,身形頓時一慢。 “你自己的天劫這番滋味感覺如何?”那修士冷笑一聲,“今日可沒有人為你分掉天劫了!嗯?這才叫人算不如天算!” 葭葭天劫加身,行動遲緩,聞言卻是雙目驀地一睜,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修士:“晴霞谷那兩個魔修劫殺我昆侖修士那天你也在場?”) 第八百一十二章 玉簡與機關(guān) “呵呵!”那黑衣修士冷笑了兩聲,卻是默認(rèn)了。 葭葭眉頭微蹙:她鈍化了五感便也罷了,當(dāng)日去晴霞谷的卻還有衛(wèi)東這個老牌的藏神修士,如衛(wèi)東這般精明的人竟也沒有發(fā)現(xiàn)黑衣修士的存在?思及先時那黑衣修士跟著她與阮思明多時,他二人毫無反應(yīng),葭葭心中一沉:這人不管是借用了法寶還是什么功法,總之那斂息的手段當(dāng)真叫葭葭自愧弗如。同時心中也更警醒了一番:那黑衣修士知道她的身份修為,而她連葭葭卻對那黑衣修士很有幾分一問三不知的意味,直到如今都看不出那人到底有幾分手段,葭葭雙目微閃,一掌拍上了那黑衣修士的背后。 將體內(nèi)靈力調(diào)用到極致?lián)]出的補天劫手還是有幾分能耐的,這一擊之下,那黑衣修士身側(cè)的防護法罩迅速破裂開來,一掌結(jié)結(jié)實實的擊上了那黑衣修士的身體。葭葭心中一喜,可隨即笑容便僵在了臉上: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與那黑衣修士的接觸,只是這一掌上去,卻是石沉大海。 如這等**硬碰硬的扛上天雷的舉措,那黑衣修士卻毫無異樣。葭葭心中一記警醒,看了一眼一旁的阮思明,阮思明也并非蠢人,在看到葭葭的眼神之際便已回過神來了,當(dāng)下一道紫色傳訊符便傳了出去。 不動聲色的反手取出一團rou眼幾乎看不見的銀絲,黑衣修士彎了彎唇角:“補天劫手,不過如此?!倍髤s是突地向后躍去:“連真人,我知道你擅長陣法,我若是與你這般打下去,恐怕你十八般武藝樣樣都使的出來,屆時當(dāng)真是麻煩的緊。但今日我另有要事,便不奉陪了,你那天地道的高招我改日再來領(lǐng)教,告辭!” 那修士說罷一個轉(zhuǎn)身,葭葭卻見他伸手似是隨手一撈便將阮思明方才發(fā)出去的一道紫色傳訊符捏到了手中,用力一握,那紫色傳訊符便化作了飛灰散去了。 葭葭拿捏不定他的手段,朝意欲追去的阮思明搖了搖頭:“算了,窮寇莫追!” 阮思明收了長劍,走上前來問她:“連真人,您可看得出那人的修為?” 葭葭搖了搖頭,臉色微白:“絕不低于我,難說的緊?!?/br> “那連真人你……”阮思明還待要說話,卻見葭葭神色大變的看向他的身后,阮思明后知后覺的回身,也是不由自主的瞪大了雙目,幾乎所不出話來:“這……” 眼前一片幽藍(lán)的海水深處,一座古舊的石廟在眼前若影若現(xiàn),幾乎是不由自主的,二人同時向那古廟行去,只是越至近處,那古廟所散發(fā)出寒氣越濃,在這片幽藍(lán)的海水之中越發(fā)顯得古怪了起來。 “連真人,好冷啊!”阮思明腳下不由放緩,對于未知的東西,尤其還是帶有幾分詭異的東西,大家?guī)缀跏浅鲎砸环N本能的,有幾分瑟縮。 “我也不知道里頭有什么,不若你留在這里吧,我若是遲遲不出來,也好有個接應(yīng)。”葭葭說著,腳下卻一點不慢,向前走去,“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了古廟,豈有不去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