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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淚撇了他一眼,根本不搭理他,只是繼續(xù)道:“段玉,你這小子陪我去趟明定城。若非葭葭閉關了,我才懶得找你呢!聽到了沒有?” 段玉一臉郁悶:“你自己去就是了,何必一定要拖著我?” 薛真人卻是耳尖一動,湊到了兩人中間:“連葭葭閉關了?昨日她還打了我,今日便閉關了?好生可惡!” “活該!”展紅淚涼涼的吐了一句,自從那回薛真人算計葭葭之后,她便從未給薛真熱好臉色看,見狀不由幸災樂禍,“葭葭打得好!” 這模樣,大抵有所有連葭葭這死丫頭說的都是對的的架勢,薛真人不屑了幾聲展紅淚“連葭葭腦殘粉”的舉動,冷哼一聲,暗道:難怪昨日連葭葭那死丫頭又進了一次丹鼎閣,大抵是看到了蕭白夜,生出了努力修煉的想法? 薛真人一個哆嗦,板著手指頭算了一下,如今連葭葭那個死丫頭出竅后期巔峰,再往上的話,乖乖,不得了,那不就入藏神了么?到時候,這輩分更是要壓死他不可。要不?他也閉關一番?薛真人暗自思考了起來。 這里暫且不說,薛真人雖說與葭葭不算熟悉,有一件事卻是說對了,原本看到顧朗、秦雅相繼進階,她便有了想法,而后再明定城看到了一回蕭白夜,這想法便壓都壓不住。她原本就在出竅后期巔峰了,現(xiàn)下昆侖又無她什么事,當真是此時不閉關更待何時? 是以在丹鼎閣掃了一回閉關需要的丹藥,葭葭布了個守關大陣便開始閉關了。 沖擊大境界的事情葭葭并不是第一回 做了,可謂熟門熟路,更何況,又有秦雅先時給她的資料之流,可以說葭葭是早有準備了,盤腿坐在床榻上打坐調(diào)息。 吞下一把補靈丹,周圍的靈氣迅速開始向體內(nèi)聚攏,奇經(jīng)八脈開始擴展,身體小世界放佛一個靈氣源一般,吸收著來自太阿峰之上的靈氣。 太阿人間福地,靈氣充足,世間罕有,此刻無數(shù)的靈氣瘋狂的向云開書院一處院落中襲去。雖說大部分的高階修士此刻不在昆侖,但太阿峰之上還是聚集了不少出竅初期與元嬰期的修士的,這等靈氣瘋狂席卷的場景,眾人何其眼熟。 “有人在沖擊境界么?”有人匆匆行進的速度一頓,看了眼靈氣席卷的方向:云開書院。 “哪個小子開始沖擊境界了?” “不知道。不過左右這等事不是一回兩回了,看著吧!” …… 這瘋狂席卷靈氣的速度不過令得群修足下一頓,便繼續(xù)做事去了。昆侖弟子,內(nèi)門外門雜役加起來有幾十萬之多,哪里來的那么多功夫去天天管是何人進階?修真界從來不會因為多了誰少了誰而有太大的變化。 外界的一切葭葭此刻盡數(shù)不知,只知道身體在貪婪的吸收著來自太阿峰之上的靈氣。 這吸收的靈氣的速度雖然不慢,但也沒到令人驚訝的速度,粗粗一掃,便沒有多少人注意了。 眾人也不過是以為普通的進階而已。 但是當連續(xù)半個月之內(nèi),靈氣皆盡數(shù)瘋狂的涌向云開書院之時,逐漸有人駐足圍觀了。 雖然太阿峰之上還不至于因著一個人的席卷靈氣而變得靈氣稀薄,但云開書院附近靈氣稀薄卻成了事實。 當一連半個月的靈氣席卷之后,有人開始猜測這恐怕不是低階修士的進階,應當是哪位高階修士有所動作了。 猜測紛紜之時,是日夜里,一道天雷劃破了云開書院的上空,整座太阿在這一道天雷之下蒼白如紙。 臥禪谷中靜臥的妙無花睜開了雙目,抬頭看向這天雷,感受了片刻這天雷之力后,他重新閉上了雙目:“看來應當是誰人在沖擊藏神了?!?/br> 有高階修士準備沖擊藏神是一件大事,可是他并不準備動身,天劫之下,是一個人的天劫,沒有人能插手天劫之中,是非結果待到天劫一了便知道了。 梅七鶴在看到那天劫之時也有所反應了,進階出竅之時的雷劫他記得清清楚楚,眼下這一道天劫威力遠非進階出竅之時的雷劫可比,應當是有更高等級的進階,他一個出竅初期的修士,如何插手?只是雖說不插手,梅七鶴卻還是在太阿峰議事大殿之內(nèi)來回踱了一晚上的步。 高階修士進階,原本當是會聚群修圍觀的,只是這天劫渡在夜里,那天劫之勢又太過迅猛,以至于圍觀者寥寥無幾。整座云開書院在天劫之下被毀去了一大半,帶著殺意的天劫將云開書院方圓十里之內(nèi)未用高等防護罩防護的靈植、樹木、走獸劈的一地殘垣,寸草不生。 這一次的天劫平淡無奇,唯有殺意。) 第八百一十六章 承諾九鼎 無數(shù)的靈氣徘徊在自己體內(nèi)的小世界之中,靈氣按壓在經(jīng)脈之中準備匯入丹田之中,無數(shù)次的按壓之后,靈氣化實,等待在經(jīng)脈之中,便在此時,葭葭渾身一僵。 昔日她為阻止法衣的困擾鈍化了五感,妙無花封去了她身體的沖明一脈,此脈已堵,可一連半個月靈氣的席卷早已充斥滿了她的體內(nèi),眼下的按壓之下,沖明一脈靈氣堵塞在側,第一道劫雷之下,直劈頭頂而來,源源不斷的能量根本不容她置喙,瞬間便沖入了體內(nèi),體內(nèi)經(jīng)脈的接受已至極致,這一道強壓之下,幾乎是不受控制的,喉中一甜,一口鮮血自口中噴了出來,葭葭整個人橫躺在床榻之上,這一刻,似乎耳邊能聽到自己體內(nèi)經(jīng)脈碎裂的聲音。 出竅修士體質的本能開始自我修復體內(nèi)經(jīng)脈的碎裂,但還是有不少靈氣在體內(nèi)無處揮霍竟是直奔丹田而去,帶著那一絲來自天劫的力量開始攻擊丹田。 “葭葭,不好,沖明一脈被堵,靈氣沖不出去了,再這樣下去要完了?!毙`在混沌遺世之內(nèi)大驚失色,“葭葭,快想辦法,自我修復之能已至邊緣,第二道下來你就完了!” 第一道劫雷之下,體內(nèi)已臻極限,因著沖明一脈被堵,體內(nèi)的大平衡已被打破,若是藏神之劫換成旁的劫數(shù)也許還好說,可葭葭的藏神之劫偏偏是這等最是不留情的殺劫,這等硬抗硬的劫雷,換個人,譬如顧朗那等或許會極容易對付,但換成葭葭,她本就不是極為擅長硬抗硬的修士,天劫之下無法躲避,要生生受夠九道天劫方能進入藏神,便是她身體狀況不錯之下,要受住也不容易,更何況如今? 想辦法?怎么想?葭葭伸手擦去了嘴角不斷溢出的血絲,此刻的她外表看似毫發(fā)無傷,但內(nèi)里之下卻是破碎不堪,經(jīng)脈不斷碎裂復原的動作由初時難忍的劇痛已漸漸變的麻木了起來,只是她清楚的知道眼下的自己,只要輕輕一道外力之下,體內(nèi)勉強的平衡便將崩潰。 崩潰之后呢?體內(nèi)破碎到一塌糊涂,再如何厲害的妙手回春也無法解救,充斥滿靈氣的rou身將暴體而亡吧,葭葭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