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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的光景,連過兩城,即便她就這般招搖過市也沒有哪個魔修敢上來惹她。 ************************************************* 葭葭這里暫且不提,便說東海之上,僵持了數(shù)月的勢力遲遲沒有打破,倒是合歡宗內(nèi)率先起了內(nèi)訌。 薄情歡冷眼看著那頭站在他數(shù)十步遠(yuǎn)的陸舟虛、甄亦柔二人不語。 “好你個閹人,你既動了手,也莫要想我二人手下留情?!标懼厶撋裆⑴?,看著甄亦柔臉上被劃出的一道血痕,三千噬氣刃已拿捏在手。 “求之不得!”薄情歡雙眼放光,斜眼看了一眼身旁的景云庭與那紅衣女修,“怎么,你二人準(zhǔn)備站哪邊?” “同門同派何必動手?”景云庭苦笑,腳下卻朝薄情歡挪了兩步。 那紅衣女修抿唇一笑,笑瞇瞇的朝薄情歡走了過去:“你們兩個鴛鴦素日里在我面前卿卿我我,考慮過我這等沒道侶的感受么?忍你二人很久了?!毖酝庵饩褪怯憛掃@兩個秀恩愛的。 陸舟虛、甄亦柔二人愣了一愣,隨即惱怒:“好極!你等既如此孤立我二人,那東海之事你等管吧,我二人不管了,柔妹,我們走!”) 第八百一十八章 第一次動手 察覺受了排擠的陸舟虛、甄亦柔放言之后也當(dāng)真沒有一點磨蹭,轉(zhuǎn)身就走。 他二人走的這般干脆,也叫景云庭愣了一愣,似是沒有想到一般,待回過神來之后,景云庭不意外的看到了周圍不少看好戲般的目光,不由苦笑。 “誒,薄情歡,你……”景云庭忍不住搖了搖頭。 薄情歡挑眉:“怎么?又不是我讓他二人走的,甄亦柔那娘們那張嘴沒說過你們?我等同是藏神修士,他二人還比我們高貴幾分不成?為何要受她的氣?” “那也不用現(xiàn)在就對他二人發(fā)難。”景云庭說著,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周圍的修士。 生死門的幾位藏神修士已然瞇起了雙目朝著這邊看過來了,低頭似是在竊竊私語著什么。見景云庭看過來,那幾人毫不客氣的瞪了回去,笑容中頗有幾分不懷好意。 景云庭不語,如今在東海的合歡宗修士連同他在內(nèi)只有三位,而且俱是藏神初期,這著實不是什么令人高興的好消息,不但在道修、魔修與東海修士中勢弱,在魔門三宗中也是最弱的。 “人都走了,還能再回來不成?”薄情歡挑了挑眉,走到一旁,不去管景云庭與那位因被秀恩愛而受到傷害,從而選擇站在薄情歡那一邊的紅衣女修。 *********************************************** 東海暫且不說,便說滿心怒氣的陸舟虛與甄亦柔二人受了氣準(zhǔn)備回合歡宗,匆匆行過莫古城,又行出了一段距離。 眼看陸舟虛怒氣未消,甄亦柔忍不住出言安撫道:“師兄,都是我不好,若非我素日里得罪人,他們也不會……” “與你無關(guān)?!标懼厶摽戳搜壅缫嗳?,伸手?jǐn)堖^了她的腰,臉上怒氣稍減,“是薄情歡那個閹人一早便準(zhǔn)備發(fā)作我二人了,素日里在合歡宗他怕是早記下了?!?/br> “總是讓師兄與我一道受氣了,我……”甄亦柔話未說完便猛地被陸舟虛一記拋到了一旁,三千噬氣刃飛了出去,隨著一聲清脆的兵器想接聲,數(shù)枚飛鏢落了地。 “反應(yīng)倒是不慢!”隨著一聲冷哼,三位面色略顯蒼白的修士手執(zhí)三柄相似的長劍出現(xiàn)在了二人的眼前。 甄亦柔反手抽出發(fā)髻上的發(fā)簪,劃了幾下,一道簡易的陣法已然圍住了五人:“生死門劉家的三兄弟,不過才入藏神的貨色,也敢與我二人動手,真是找死!” 甄亦柔輕喝一聲,眼中殺機畢現(xiàn)。 ********************** 走累了歇息的葭葭耳尖一動,睜開雙目:十里開外有高階修士在動手!不過,她可沒有參與的打算,轉(zhuǎn)身便要離開,雙腿卻是忽地一沉:不好!是那個男修,一連數(shù)十日沒見到他控制自己了,怎的今日竟又跑出來了? “你在做什么?那幾個是藏神修士,我不過才入藏神而已,送死么?”葭葭咬牙,想要奪回自己的身體控制權(quán),卻發(fā)現(xiàn)吃力的緊。 那聲音再一次響起:“你消停點,我都順著你的意來外荒了,不拿你昆侖修士開刀,你還要做什么?我休息了十幾日,可不是你說奪回控制權(quán)便能奪回的?!?/br> “你瘋了,那里至少有四五個藏神修士,過去不過是白白送命罷了!”葭葭有些吃力的開口,“好不容易熬過了藏神,我可不想就這么死了?!?/br> “那是你,不是我。”那聲音懶洋洋的,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似是全身心想要控制住葭葭的身體,“你不是蠻聰明的嘛,猜到我要報復(fù)世間修士。但你以為什么人都有資格被我殺,被我打么?那些元嬰、金丹的小修士是什么玩意兒,我堂堂高階修士也是有身份的?!?/br> 第一次聽到“他”親口說出如此偉大的理想——報復(fù)世界,葭葭與玄靈幾乎是同時一滯,便在這當(dāng)兒,葭葭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被他控制住了。 又是那等身不由己的狀態(tài),葭葭感受著自己不由自主的踢了踢腳,似是在適應(yīng),不過片刻,便提步向那幾位高階修士動手的地方行去。 看到那斗作一處的幾人,葭葭也愣了一愣:其中兩位也是熟人——陸舟虛、甄亦柔,上一回見到他二人還是在東海,怎的眼下竟出現(xiàn)在了外荒? 不容她有所思考,整個人已經(jīng)不由自主的開始動了起來。 葭葭似是站在一個絕高之處看著自己動手,這種感覺,當(dāng)真是荒謬又難以言表。 全身靈力分于雙腿雙手兩處,她步下飛快,疾行數(shù)步,以一種詭異到絕妙的身形突然現(xiàn)身戰(zhàn)斗中心,補天劫手掌心自帶雷劫一把抓住了其中兩位修士,那二人被劫雷貼身一轟之下,半身一麻,頓時失去了知覺,而后整個人便不由自主的被那突然加入戰(zhàn)局,身著昆侖門派制式服的女修一腳踢向陸舟虛的三千噬氣刃,而所謂的陣法大宗師甄亦柔的陣法被她以幾顆鐵彈子牽連了起來,不過眨眼的功夫便破了陣。 以那兩位修士的身形做掩護,葭葭手中無鋒劍一擊襲向陸舟虛,這掩護雖然不錯,但陸舟虛也非庸人,要躲避也容易的很,一個側(cè)身便躲過了無鋒劍,方要勾起唇角冷笑,只是唇角還不帶勾起,手執(zhí)三千噬氣刃的右手便一記吃痛,同時手一松,成名已久的本命法寶瞬間脫手,甄亦柔見狀大驚失色,連忙飛奔過去想要接住三千噬氣刃,吃了一記痛的陸舟虛臉色發(fā)白,直到此時才看清楚了暗算他的是什么東西,那是一把縮小版的無鋒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