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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走不開,我便過來看了一看,總之你未吃虧便好?!?/br> “嗯。”葭葭笑了一笑,顧朗見她入了藏神之后,容色更顯清麗,這一笑仿若云開月明一般,竟帶了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不由看癡了,待到回過神來,才干咳一身,轉(zhuǎn)過身去掩去了自己的尷尬,他雖想與葭葭一起呆著,但這等時候可不是讓他兒女情長之時,待掩去了尷尬才復又問葭葭:“葭葭,你接下來準備如何?有什么打算么?” 而后便聽葭葭幾乎想也不想便答道:“繼續(xù)歷練吧!”不是看不懂顧朗的意思,但葭葭在沒有弄明白“他”的事情之前,著實不敢放“他”留在這里,尤其經(jīng)過了一番先前的事情,她已經(jīng)肯定了:“他”著實是個危險的人物!) 第八百二十二章 活丹爐 見葭葭神色堅決,顧朗似是想說什么,但還是將話吞了回去,只是想了想道:“也罷。待我此間事一了,我便來尋你。你一路上千萬要小心,莫被人欺負了去?!?/br> 聽到“欺負”二字,在場圍觀的修士皆是一副控制不住想要抽搐嘴角的沖動,從方才的表現(xiàn)來看,她不欺負人就不錯了,還被人欺負了去,顧朗這是說反了吧! 目送著葭葭離開,顧朗這才走向氣的牙癢癢的伏青牛,行了一禮:“師妹多有得罪,顧朗在這里向您陪個不是了?!?/br> “不敢當,顧師弟!”伏青牛皮笑rou不笑的甩了甩袖子走到一旁,原本以為顧朗還會來向他告罪一番,可是等了半日也不見顧朗來告罪,待到著實忍不住了,斜眼看了看一旁的衛(wèi)東,伏青牛撇著嘴角喝道:“顧朗那臭小子呢?” “走了??!”雖說禁制被破,但衛(wèi)東倒沒有半點不悅,相反對今日葭葭的表現(xiàn)卻是饒有興趣的樣子,順便抬眼看向前頭不遠處站著的鐘步歸,顧朗走之前也不知道與鐘步歸說了什么,看鐘步歸一臉驚訝的模樣。 而被人投以注目禮的鐘步歸夜只得朝衛(wèi)東笑笑,卻是什么都說不出來。 待到葭葭離開之后,顧朗沉默了片刻,準備離去,鐘步歸見他離去的方向不太對,不像回秘境入口守著的模樣,倒像是準備去往魔道的方向,便不由開口問了句:“顧朗,你這是要去哪里?難不成準備追出去?那秘境入口你不準備守著了?” 顧朗只是回了他一句知道了,便自顧自的向著外荒的方向行去。 這一回,他鐘步歸倒是看不明白了,眼下各方勢力為了這秘境半步不讓,顧朗在這當口亂跑什么。 鐘步歸疑惑歸疑惑,這還是小事,相較于伏青牛來說才是真正氣的不行,沒想到顧朗還當真不來向他告罪了,但眼下周圍除了他之外只有衛(wèi)東,衛(wèi)東可不是那等能讓他隨意發(fā)作的人,無處發(fā)作的伏青牛氣的走到一邊暗暗生氣。 ******************************************** 一晃眼,匆匆兩月過去,這兩月許是因著“他”上回這么一鬧,著實累了或者其他什么原因,這兩月也沒見“他”出來,沒了他的搗亂,兩個月的功夫,雖說人處外荒,葭葭的境界卻也漸漸穩(wěn)固了起來。許是因著那一回一挑五的舉動,這兩個月不知是不是魔道修士早有耳聞還是其他什么原因,高階修士也沒見到一個。這或許才是“他”不出來的真正緣由吧,因為在他眼里看來,自己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不是什么修為的修士都值得他動手的。 這一日,葭葭才離開了一座魔道主城,天色已暗,她也沒了繼續(xù)趕路的興致,便準備在野外尋個地方過夜。 魔道主城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幾百年的功夫還不至于讓葭葭看膩,但著實已沒了最初的激動,葭葭伸手摸了摸城門之上凹凸不平的城墻:修真界最長的是時光,最短的也是時光。幾千年的城墻在這里隨處可見,破舊卻自有一番歷史歲月的味道。葭葭靠著城墻站定,抬頭看外荒為魔氣渲染的格外漆黑的天空。 夜色降臨,外荒不比神州,夜色的出現(xiàn)往往意味著無數(shù)暗殺,或許是為殺人奪寶,或許是接了暗殺的生意又或許僅僅是不耐煩了,想殺個人玩玩。魔修心往自由,一向隨心而行,不比正道修士有諸多條條框框的限制,自由的同時也有被殺的危險。葭葭用力抓出一塊城墻上破舊的石磚,捏碎,看那幾千年的砂石在掌心中溢出。 靠著城墻發(fā)了片刻的呆,耳尖一動,有魔修過來了。 沒辦法,在外荒,她一個身著昆侖門派制式服,一身道修氣息的正道修士就似黑夜中蹭蹭發(fā)亮的燭火一般,或許這個比喻不太恰當,但確實一個道修在外荒甚是惹眼,若非她毫不掩飾身上的威勢的話,恐怕早有不少魔修找上門來了。 微微側(cè)臉,白日里柔美的側(cè)臉在黑夜的渲染之下線條似是剛硬了不少,竟多了幾分肅殺之氣。藏神修士身上的寶物著實惹人眼,但藏神修士的實力更令人畏懼。 察覺到葭葭一早便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那魔修疾行了數(shù)步,看著那一臉肅殺之氣的側(cè)臉,有些不敢上前。 葭葭勾了勾唇:一路上遇到的如他一般的魔修多的是,到底修士是惜命的,不管道修魔修都是如此。 踟躕了半日,那魔修卻是突然收了自己手中的兵刃,竟是大步直朝她走了過來。葭葭手指動了動,并未立刻說話,只待那魔修從暗影處走了出來:“前輩!” 回頭,眼角余光一瞥卻瞥到了一抹惑人的亮色:那是一個生的極美的少年,至少外表看去是個少年模樣的修士。不過葭葭卻絲毫不敢小覷他。骨齡四十有余,修為已在元嬰中期了。便是放到人才輩出的昆侖也要喚一聲“天才”。肌膚如玉,斜長的鬢眉,艷色的紅唇令得他看起來竟生出了幾分或色生香的味道來。 葭葭眼一斜,冷笑。這模樣大抵也是從“他”那里學來的,她不是沒對鏡子看過,總之看起來就不似什么好人。 雖說這是外荒,魔修殺人奪寶跟一天一粒辟谷丹那般尋常。但是對于一個先前曾動了想要殺人奪寶心思的魔修,任他生的再如何好看,葭葭也不會心軟半分。更遑論他們昆侖又不是沒有美人,說句有些自大的話,葭葭自己也能算做一個美人。 察覺到葭葭眼中的冷意,那少年模樣的修士似是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腳,這幅受驚宛如小白兔的模樣卻半點打動不了葭葭,看著葭葭反手取出一柄長劍,少年模樣的修士雖說心中害怕,卻還是心一橫上前走了兩步,而后“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他這突然的一跪確實嚇到了葭葭,不過也僅此而已,葭葭微微的愣神之后,脫口而出:“我不與你計較了,你立刻從我面前消失!” “請前輩救我一命?!蹦巧倌晷奘克剖且蛑@一跪膽子也大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