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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修煉的如何,全派皆知,不會輕易出事的?!?/br> 許天翼不笨,怎會聽不出葭葭這是發(fā)怒了?好端端的出口惡言,她不發(fā)怒才怪。這般一想,許天翼連忙張嘴,想要補救。 不過葭葭卻并不準備給他這個機會,只是冷笑道:“便是我?guī)熥鹩谐蝗诊w升了,我自己也是藏神修士,我自己也能借自己的勢。”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徒勞的?!陛巛缭捴幸徽Z雙關(guān)。 許天翼低頭,不敢抬頭看葭葭。 一路離開了藏劍峰,太阿峰行去,路上并未出一言,直到推門入屋,盤腿坐在床榻之上準備修煉,“他”才突然開口了:“你在生氣?。俊?/br> “也不算吧,許天翼又不是我什么人,他如何與我無關(guān)。”葭葭抿了抿唇,卻又忍不住繼續(xù)道,“可他當旁人皆是傻子不成?他雖口中說著無所謂,但事實上還是有所怨言的,不然何必故意在我面前做的這般矯情?” “你……” “他”話還未說出口便被葭葭打斷了:“但是旁的不說,光光一個出竅修士,還當真會那般缺靈石?沒有靠山的出竅修士又不是他一個,何必故意如此?況且就算師尊在,我等還從未跑到師尊那里去要過靈石的。他所怨言,只是從一個生下來便擁有一切的修二代便成普通修士罷了,修真界中最多的便是普通修士,他有什么好怨言的?!?/br> 許是葭葭當真是氣憤至極,這般快語連珠的說了一通之后,才想起“他”來:“你方才想說什么來著?” “欸!算了?!薄八钡钩榱艘豢诶錃猓拔野l(fā)現(xiàn)女人當真惹不得。好了,莫說旁的了,把那盒子打開看看,是什么?然后你再與我講講許峰的事?!?/br> “許峰是個俗人,汲汲于盈利。當年他背叛昆侖,投靠了那個臭名昭著的主上。師尊大刀闊斧,以一人之力,帶領(lǐng)我執(zhí)法堂的后輩修士清理門派修士。你當真不知道,當年那一舉動,在天下間掀起了多大波瀾。人人都道師尊是瘋了,因為那等情況之下,一意孤行,會讓昆侖元氣大傷。彼時師尊手握執(zhí)法堂,說到威望權(quán)力,可以說某些時候,做決定的是師尊,并非掌門。” “所以不是掌門勝似掌門么?”“他”似是起了興致,“那梅七鶴不會有意見?” “這便是梅七鶴過人之處,旁人不是沒有猜測,但梅七鶴確實做到了為門派盡心盡責,是以雖說梅七鶴實力不過如此,但門派之內(nèi),多是服他的?!陛巛缃忉尩?。 “他”輕笑了兩聲:“如你這般說來,昆侖倒也有意思。這梅七鶴確實不錯,除卻盡心盡責之外,這等胸襟確實當屬海量,這簡直是萬年難得一遇的掌門人選,從某些時候來說,秦止倒是有幾分眼見。以秦雅之能,輔梅七鶴之海量,這等配合之下,難怪昆侖會興盛起來。你等都說秦止遜他兒子秦雅遠矣,但我看來,至少有一點,秦止是要勝過秦雅的?!?/br> “哦?”葭葭好奇不已。 “那就是他的眼光啊!你看看他選出的梅七鶴與秦雅,某種程度上來說可不是讓昆侖鼎盛的基石?但秦雅呢,你瞧瞧他,顧朗便罷了,自己侄子,還能扔給旁人不成。倒是你,雖說修為不至于太差,矮子里頭挑高子,也算說的過去,但你看看你,多能惹事,這就當真證明了秦雅的眼光不行?!?/br> 葭葭:“……” 還是熟悉的損人語調(diào),這人果然一日不損她,“他”便難說的慌。 干咳了一聲,接過這一茬,葭葭才道:“當年我等金丹、元嬰修士在晴霞谷中設(shè)下天羅地網(wǎng)拿人,一共逃走了兩人,其一是蕭白夜,他那等修為自是來去自如,師尊也奈何不了他,另外一個便是許峰?!? 第八百四十六章 整一整白虎 “許峰?”“他”玩味似的重復(fù)了一句。 葭葭應(yīng)了一聲:“不錯,時師尊也在要不要放過其中一人上有些為難,便全看天意,當時金丹后輩中身法最好的幾人開路,率先趕到晴霞谷,守住四面八方。在晴霞谷四處設(shè)下天羅地網(wǎng),我便是其中一位,而我那里,許峰是第一個出來的,當時我傳訊了師尊,師尊讓我莫要輕舉妄動,刻意放走了許峰?!?/br> “而后也是通過許峰,交待出的蕭白夜?!陛巛鐕@了口氣,“否則我等還掌握不了蕭白夜叛出昆侖的證據(jù)。因著許天翼對此事完全不知,師尊便做主留下了他?!?/br> “原來是這樣?!?/br> 葭葭想了想,忽地又道:“其實,當時許峰未曾事發(fā)之前,許天翼同我、顧朗還有展紅淚他們關(guān)系很是微妙。” “怎么說?” “當年許天翼資質(zhì)也是不錯的,人嘛,又是什么都不缺的修二代,難免會生出幾分攀比之心,但他處處被顧朗壓了一頭,而后還與我比上了,那種感覺,你這等所謂天生夜靈體的人可能不會明白,總之如鯁在喉,想來他看到我們也有幾分厭惡?!陛巛缯f道,“我還記得我剛練成補天劫手,回到昆侖,那時候,可謂昆侖全峰上下轟動,結(jié)果一回來,我便被明光真人帶人攔住了,說不曾見過補天劫手,要劈一個給他看看,正推辭間,天降響雷,眾人皆道是我的補天劫手,果然跟天雷無異,實則不然,是許天翼自己練成了奇丹?!?/br> “不知道你能不能想象得出當時的尷尬,雖說起哄的不是我,而后帶頭的明光真人也被師尊重罰了,但到底因我而起,不管怎么說,許天翼怎么也不會看的慣我。”葭葭說著有些無奈,“估摸著,他將這些事情全記在我頭上了,我雖未作什么,卻也明白他大抵為何如此?!?/br> “這么一聽,他似乎也蠻倒霉的?!薄八彼剖侨粲兴?,“那許峰死后,他可有什么怨言,譬如說因此叛變門派之類的。” 葭葭聞言不由失笑:“你想多了,這倒不至于。執(zhí)法堂的兩任負責修士,前頭師尊之能不用我多說,在他手下,絕對不會讓許天翼出現(xiàn)這等威脅,莫問也與我交好多年,實則也是心、計、謀一流的修士,若非師尊太過搶眼,莫問理當還要更亮眼一些。這等小事,不會發(fā)生的?!?/br> “你倒是對他二人挺有自信的嘛!”“他”笑了一聲,似是調(diào)侃,葭葭笑了笑,道,“那是自然,我接觸昆侖執(zhí)法堂修士多年,又與他們多次并肩作戰(zhàn),這點識人之能還是有的?!?/br> 沉默了半晌,“他”才叫了一聲:“把盒子打開看看,里頭到底是什么?為什么許峰不帶在身邊?”這確實是奇怪的地方,修士的家當多半隨身攜帶,住處時常不過一些普通家具罷了,就如葭葭這里,雖然號稱藏神大修士,也并不缺靈石i,但是此地卻不過只有簡簡單單的床榻桌椅之流,旁的什么也無,原先藏劍峰上的住處也不過多了棵桃花樹罷了。 盒子打開,卻見里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