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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蕭白夜了,左少辛眼下最想拿住的人恐怕除了蕭白夜就是你了。你自己先擔(dān)心好你自己吧!蕭白夜怎的說也是出塵修士了,雖說在左少辛面前估計沒什么用,但總好過你?!?/br> 他一通數(shù)落葭葭,或許是聽的多了,葭葭在初時的心中一緊過后已然沒有任何感覺了,分明是聽出老繭來了,根本不怕伏青牛了。 而他開口之后,那頭的陳華軒已然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了好了,伏青牛。,這些你不說連葭葭也是知道的?!标惾A軒說著看了眼葭葭,“她雖然年輕,但是很早就入執(zhí)法堂做事了,所經(jīng)歷的東西并不比我等少多少,否則也不會修到如今這等修為。我昆侖高層也該容些年輕后輩的,總是我們這些老古董,思想難免落后迂腐。正巧連葭葭這等年紀(jì),最合適不過了?!?/br> 陳華軒說罷,伏青牛便怒目瞪向陳華軒,一臉的不敢置信:“華軒,你今日腦子進(jìn)水了?她,她才……” 陳華軒對伏青牛的質(zhì)問不以為意,搖頭輕笑了起來:“年齡之說本就不算數(shù)的,你看看我弟子長春子一把年紀(jì)了,還是只能治治修士的小傷小病,你再看秦雅這個弟子,年紀(jì)輕輕,所經(jīng)歷的卻是旁人沒有的。若當(dāng)真要說到年齡的話,首當(dāng)其沖的就應(yīng)該是連葭葭的師父秦雅,他年齡比我家長春子還小,怎的還不是叫你放心的很嗎?青牛,我看是你偏見了?!? 第八百五十八章 交替 “長春子可不是治治小傷小病,醫(yī)修如此稀缺,我昆侖離不了他。”伏青牛說著看了眼葭葭,卻是不再說話了,走到一邊去了。 說完蕭白夜的事情,葭葭走出了議事殿,伏青牛話雖然難聽,卻是事實(shí),眼下她與蕭白夜大概是少辛最想除掉的兩人了。她修為只有藏神初期,只好在昆侖附近走動,昆侖藏神期修士不少都在門派之中,蕭白夜修為已入出塵,卻獨(dú)來獨(dú)往,他兩人仔細(xì)比起來當(dāng)真是半斤八兩,也不知道誰更倒霉一些。 因著心中有事,才走了沒多遠(yuǎn),便被人攔住了去路。葭葭抬頭,正對上了一臉嚴(yán)肅之色的諸星元。 “首座那里有事怎的不叫我?” “我不知道。”葭葭茫然的搖了搖頭。 “聽說梵天死了?”諸星元消息來的不慢,聲音壓低了些,“蕭白夜殺的?!?/br> “不錯?!陛巛琰c(diǎn)了點(diǎn)頭,“那一回我與師尊在云開書院截住的那人就是梵天。” 諸星元果然反應(yīng)極快,“那放火的是誰?” “我不知道?!陛巛巛p嘆了一聲,“但是師尊應(yīng)當(dāng)知道。” 那一日秦雅的怒火還歷歷在目,這話一出,便是諸星元都是一愣,而后沉默下來。 半晌之后,便聽諸星元悠悠開口道:“首座在執(zhí)法堂的位子上呆了數(shù)百載,再如何十惡不赦之人,我等都曾經(jīng)見過,但我從未見他如此動怒!” “這……”葭葭動了動唇,一時間有些不知如何開口的意味,半晌之后,才緩緩開口道,“或許是相熟之人吧,師尊才如此動怒!” “此事我等就不要插手了,想來首座自有主張?!敝T星元說了兩句,便道,“莫問尋我還有別的事情,我便先走了。你如今便好好修煉吧。首座事務(wù)繁多,很多時候都顧及不到你與顧朗。所以,有時候,首座能做的便是盡可能的為你們掃去前路的麻煩?!?/br> “這些我都明白?!鼻匮挪煌匀耍乔邦^百年的時光正是他修途中難得的閑暇之時,眼下卻如同夢一般遠(yuǎn)去了,或者說昆侖的權(quán)勢中心他一直在嘗試離開,卻無法走遠(yuǎn),對于兩個弟子也不過是竭盡所能的盡可能的滿足他二人罷了。 “外人看著如何光鮮,其實(shí)首座也是很累的,若,若當(dāng)真是身邊人犯下的事,想來首座心里也是極難受的?!敝T星元鎖著,目光微斂,“或許最后的結(jié)局我等都無法接受,你到時候也幫著勸一勸收做吧!” “我知曉了?!陛巛琰c(diǎn)頭應(yīng)下,目送諸星元大步離開。 “他這么說是什么意思?”聽了半日,“他”早就已經(jīng)忍不住跳了出來,“你昆侖的事情倒也有趣?!?/br> “想不到你也有一日會猜不到?!陛巛巛p笑了兩聲,不等他惱羞成怒,便立刻道,“其實(shí)這也不怪你,即便你再怎么聰明,那些經(jīng)歷若非親身體驗,總是難以描摹的。諸星元既是我昆侖的智囊團(tuán),便絕非浪得虛名,他大抵心中已隱隱有所猜測了吧!” “喲,那你呢?你能看出這一點(diǎn),難不成你也猜到了?”“他”又道。 葭葭卻是搖了搖頭:“不過是諸星眼這般的提醒之下,我才明白了此事,但究竟是誰卻還是一頭霧水?!陛巛缯f著,勾唇淺笑了起來,“算了,我還是回去好生修煉吧!” “嗯,我想也是,你是該好好修煉修煉了,別到時候,在少辛面前都走不了一招。”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br> ********************************************************************************************************* 回去捏著凈水咒將屋子打掃了一番,眼見落日夕陽,有種別樣愜意美感,葭葭便走出屋外,靠著木屋的橫欄出神。 親眼觀了一場太阿峰的落日,正感慨夕陽如畫之時,“他”又開口問了起來:“瞧把你看的,真是沒出息!你昆侖一十五峰,觀日最美的是哪里?” “這……說到最美,大抵是明昭峰吧,明昭峰觀日亭,昆侖上下,素有聲名?!陛巛缦肓讼氪鸬?。 “那你看過幾回?”“他”似是來了興致,連忙又問道。 葭葭卻一時語塞,踟躕了片刻,還是說了實(shí)話:“說來也愧疚,彼時我修為太低,那時候當(dāng)真每日過的只為一兩顆靈石生計而奔波。昆侖數(shù)十萬弟子,有幾人能從其中脫穎而出?所以,那時候的我不消去管這些昆侖大事,卻要立足自身,自是也沒有功夫去看那落日亭上的美景,所以印象中屈指可數(shù)?!?/br> “明昭峰的七星莊如何了?” “一直空著……”葭葭話說一半?yún)s再也無法說下去,“他”突然開口之下,幾乎是本能反應(yīng)的,葭葭脫口而出,待到回過神來,話已出口,再也沒有回環(huán)的可能。 “你清楚得很,混沌遺世里那只仙鶴壽元快盡了,所以這些時日,雖說沒有刻意打聽,卻還是不由自主的關(guān)注了起來,你是想為它尋個歸處么?” “我知道,修真者,不管人還是獸,一旦踏上道途,便再無輪回的可能,所有不能飛升入道的,都會死。所以小丹會死我早有預(yù)見,七星莊是小丹自入昆侖以來便呆的最久的地方,當(dāng)年馬老的院子如今還一直空著。我想,這大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