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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聚在此處。 各門各派宗師所布下的東西也會存在三個月,而這一回,雖說昆侖與蜀山孰高孰低眾說紛紜,但明顯魂虛之境有關(guān)故去的再現(xiàn)對一般修士而言,更有吸引力,尤其是傳的沸沸揚揚的回到故去,有人三番兩次進入魂虛,似是樂此不疲,這模樣,便是昆侖修士也不住的搖頭:“這些人是把魂虛之境當(dāng)作他們游玩的場所了么?簡直可笑!” 只是縱然可笑,魂虛之境會吸引修士倒是真的,進出群修絡(luò)繹不絕。而群修對于魂虛之境如何評價,卻影響不到葭葭了,眼下,她正與陳華軒一道戰(zhàn)在平洲城門上吹風(fēng)。 前幾日,發(fā)生了一件哭笑不得的事情。修士畢竟是修士,還是個有七情六欲之人,前幾日,為了爭論昆侖蜀山這回六藝龍門會孰高孰低,有兩位筑基修士大打出手,一死一傷,接到消息,葭葭與陳華軒便趕了過來。 傷著的那個傷的極重,葭葭莫名奇妙之余,又有些無奈。想不到她連葭葭也有一日,會有崇拜者為她大打出手,只是這結(jié)局,還要她與陳華軒來收拾爛攤子。 陳華軒囑咐著受傷那位修士的親友莫要亂動他,不得已之下,那群人便只能暫且將那傷著的修士置放在此處,葭葭與陳華軒因要觀察那修士的傷勢,自是不好輕易離開。 有一茬沒一茬的閑聊了片刻,那受傷的修士似是醒了,葭葭與陳華軒聽到幾聲抽氣聲,準(zhǔn)備跟著陳華軒準(zhǔn)備進去瞅瞅,卻被陳華軒擺手制止了:“你就莫去了,那點事情你便是跟去也無用,就留在這里罷,里頭人多也會叫我放不開手腳?!?/br> 他都這樣說了,葭葭自是不好再跟隨,便繼續(xù)留在城墻之上吹風(fēng)。 吹了會兒風(fēng),遠遠見到一位修士向著這邊過來,卻是已避了很久的魏探,這樣正面碰上,難免有幾分尷尬,正愣神間,見城門之下的魏探作了個一揖,而后面無表情的出了城。這便是昆侖最普通的道禮,但凡遇上比自己高階的修士,都需行禮。 葭葭輕嘆了一聲,有些傷感,卻也無可奈何,正要轉(zhuǎn)身之時,卻似是突有所感,轉(zhuǎn)過頭去,這一看,卻見城外不遠處的高山之上站著一人,葭葭目力極佳,很快便認出了那人:東海那位方真人。因著被妙無花特地提醒過方真人與左少辛有關(guān),葭葭自是警覺不少,注意力便不由自主的放在他的身上。 而方真人只是朝著她遠遠的舉了舉杯,而后一飲而盡,也不知在做什么?這舉動委實有些奇怪,不過一愣的功夫,便聽耳邊響起了一道雌雄莫辨的聲音:“爾龍門會受三糟九難之苦”。 這聲音嗡嗡的,著實頭疼的厲害,這古怪的感覺讓葭葭警惕陡生,而“他”更是突地出聲:“去找巫澤云!” “怎么了?”葭葭有些聽不真切的捂住了耳朵,“嗡嗡嗡的,你在說什么?” “有人對你下了咒術(shù)!快走,去找巫澤云!”“他”聲音之中難得的多了幾分嚴(yán)肅。 “咒術(shù)?我怎么會中咒術(shù)?”這回葭葭聽清楚了,卻仍有些不敢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不過站在此處,便突然遭受了咒術(shù),這當(dāng)真是天降橫禍! “別說了,快走!”“他”催促道,“我只知這是咒術(shù),但咒術(shù)太過神秘,如何來解我絲毫不知。” “你也知道咒術(shù)太過神秘了。”葭葭邊走邊說,口中卻難免有些質(zhì)疑,“如此神秘的咒術(shù),這天下會咒術(shù)的修士可不多,巫澤云也是其中一位。” “你覺得是巫澤云?”“他”不答反問。 葭葭搖頭:“我覺得不太可能是他,而且他沒有理由要對我下手啊!除非,他是心胸狹窄之人,因為魂虛記恨于我!” “他”冷笑了一聲,卻沒有磨蹭,立刻答道:“確實不是他,我沒空像你一般那么多無用的猜測,只光光一條,他若對你用了咒術(shù),以修為反噬來看,此刻不死也是重傷了,我等一去蜀山據(jù)點,一看便知?!?/br> 也是機緣巧合,葭葭方才來到蜀山據(jù)點,便撞見巫澤云準(zhǔn)備出門,見狀,主動打了個招呼:“連真人!” 葭葭看他通身氣爽,并無不妥,便知道此事與巫澤云多半沒什么關(guān)系。 “我中了咒術(shù)!”葭葭并未拐彎抹角,一出口便直奔主題! “?。俊蔽诐稍埔淮?,似是怕自己沒有聽清楚一般,再次問了一遍,“連真人,你方才說什么?” “我中了咒術(shù)?!比詢烧Z之中,葭葭已然冷靜了下來,默然開口道。 巫澤云卻是怔住了,似是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這……這怎么可能?旁的先不說,我昆侖蜀山的關(guān)系,我蜀山修士絕對不會對昆侖修士出手。就說這實力,你如今在藏神初期,要對你下咒術(shù),那此人的修為至少要比你搞一個等級,而且縱使如此,對藏神高階修士下手,也會讓人受到嚴(yán)重的反噬,當(dāng)真是除非我等不要命了,否則,怎會做這等出力不討好的傻事?” 葭葭未說話,只是看著他。 這幅樣子,似是已然篤定自己當(dāng)真中了咒術(shù),巫澤云皺眉,咬破手指,取下腰間一塊空心太極魚,咬破的手指在太極魚上劃出一道血痕,葭葭只看到那空心太極魚凝滯空中,巫澤云雙唇動的極快,似是在念著什么咒語一般。葭葭只聽半晌之后,他輕嗤了一聲:“開!” 剎那間,空心太極魚飛速流轉(zhuǎn)了起來,葭葭看不懂的繁復(fù)文字在其上跳躍。也不知過了多久,巫澤云終于停了下來,眼中卻滿是震驚和不敢置信:“怨氣壓頂,你……你當(dāng)真中了咒術(shù)!可是,這怎么可能,如今還有藏神中期通習(xí)咒術(shù)的修士?不可能的,巫家如今修為最高的便是我。更遑論,他除非與你有天大的仇恨,否則又怎會寧肯身死,也要對你下咒!” “你是說我可能惹了通習(xí)咒術(shù)的高階修士?”葭葭眉間一簇,很快便松了開來,“倒是有可能,只是我連葭葭雖然平生不主動與人結(jié)怨,但卻有不少修士因這樣或者那樣的緣故,關(guān)注于我,只是這范圍太大,大海撈針,幾乎是不可能想到的?!焙唵蝸碇v,葭葭有著修真界中最要不得的躺槍體質(zhì)。 “其實,我來找你是想問你可有解決之法,那人咒我龍門會受三糟九難之苦!”葭葭看著他,似乎是因為咒術(shù)不可察覺的緣故吧,比起巫澤云的震驚,她反而更加冷靜,細細的詢問巫澤云可有解決之法。 巫澤云輕嘆了一聲,搖了搖頭:“他受到反噬是咒你的代價,而且一咒出,便是他本人都沒有辦法解開,更遑論我?!蹦抗馄驳捷巛缒樕查g煞白,吳澤云連忙繼續(xù)道,“不過,你也莫著急,還是有別的辦法補救的。”) 第八百九十章 先人 葭葭并未說話,只是看著巫澤云。 “第一種辦法若施咒的那人被你反噬死了,這咒術(shù)自然也消了?!蔽诐稍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