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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懷疑本座之外,你們算是什么東西,也敢懷疑本座?便是我當真閑的無聊,跑你們這里來砍這扶桑神樹,這等事情,本座便是做了,又豈會否認?你們以為昆侖還會將本座趕出去不成?大不了面壁罷了!” 四下寂靜。 足智多謀,沉著冷靜又夠不要臉,眼前的女修這一刻簡直無敵了! “他”冷哼一聲,斜靠在扶桑神樹旁冷笑:“你們當本座脾氣很好么?,還有你,心虛不成,敢不敢去扶桑神樹底下站一站?” 化道真人看了眼現(xiàn)下囂張至極的“葭葭“,再看看那修士的推脫,忍不住搖頭抬手:“不必了,經(jīng)你一提醒,我也發(fā)現(xiàn)了。扶桑神樹到底天生神木,除卻藏神以上的大能之外,修為稍弱的要將其砍成這個樣子,可不是一刀了事的事情,那截面之上痕跡不少,雜七雜八的,可見那人的修為不會太高。修為不會太高的修士,要順利闖過這些機關(guān)變幻走到這里,而且還順利砍壞了扶桑神樹,這幾乎是外人不可能做到的,而且那人做下這一切,負責巡邏守衛(wèi)的修士卻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這就說明此人很是熟悉巡邏修士的動作,必定是熟人做下的事情,刀口鋒利,力大卻不巧,可見此人功法以力見長,五行之中,金靈根恰巧是蠻力最重的,你都符合。你在此處逗留了那么久,三足金烏必然會有所察覺,只要前去那扶桑神樹下站一站,且看看金烏的舉動便是了。我看你一直遠遠的離著金烏,敢走近一些么?” 那修士額上冷汗涔涔,又一旁看不過的修士伸手便推了他一把,那修士踉蹌了兩步,還未站定,便見那金烏瘋狂的向他沖去,一口啄在了肩側(cè)上。 見血之后,金烏撲騰的更厲害了,原先被緊盯的葭葭早已被拋到了一邊,犀利的攻擊著那修士。 眼看那修士要遭不住了,終于有人安撫住了金烏,得了首肯之后,將那修士帶走了。 那修士走后,便見葭葭笑了兩聲,又開口了:“化道真人,晚輩來此是敬重您。我連葭葭雖然年紀不大,但說出去好歹也有幾分薄面,這次賣您的面子來這里,卻白白叫這些人懷疑了。葭葭是個女子,心眼小,心里頭總有些不舒坦。” 當然,說出這話的也不是葭葭,而是“他”,暗罵了葭葭幾句“心太軟了”之后,“他”便對上了化道真人,有一句話當真說的沒錯:這里的,除卻化道真人之外,都是修為低于她的修士,說句難聽張狂的話,當真是“算什么東西,也敢來質(zhì)疑她?” 而現(xiàn)在,葭葭見“他”坦然脫口而出“葭葭是個女子”這種話,看來葭葭的身份,“他”適應(yīng)的很好,不過以“他”這種不肯吃虧的性子看來,這一回,“他”估摸著也少不得一頓敲詐。 化道真人有些無奈,雖說此前未見過這般不講理的葭葭,但說出去,還當真是他東海先懷疑的人,本欲推了此事,將葭葭這個燙手貨扔給東海那群人去搞定,奈何此次偏偏是他出的面,除了撒潑耍賴之外,似乎沒有別的辦法能拒絕。 若只他一人,化道真人自然是會耍賴的,但這一回并非如此,今日之事,看連葭葭那個樣子,他不出點血,恐怕真的會沖去東海論個理,他臉皮再厚,也是要臉的。 頭疼的嘆了一句“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化道真人抽搐著嘴角:“我是來找你幫忙的,早知如此,當時我就不應(yīng)該找你?!?/br> “是啊,早知有這一出,我當時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您,心都累了?!笨疵媲暗呐薰首鱾罕锏膰@了兩聲。 化道真人頗有幾分任命的問出了口:“說吧,你想要什么?或者說什么條件才肯將此事揭過?”) 第九百零二章 “你想要什么?”這其實也是葭葭內(nèi)心的疑惑。幾次攜手共同退敵之下,至少在表面上,葭葭與“他”相處的極為不錯,但再如何不錯,有一個不爭的事實是誰也無法忽略的。元神之內(nèi)融上一縷異魂,短時間之內(nèi)或許會是短暫的和平,但長久了呢,誰也不知曉。 如今的狀況就似是一個虛構(gòu)的和平,二人之間因沒有什么沖突而維持著表面的平衡。但事實上不管是葭葭還是“他”都不可能完全信任對方,從一開始便是矛盾的?!八眱?nèi)心定然有自己的盤算,而葭葭也從未真正完全信任過“他”。 但同時,葭葭與“他”內(nèi)心都是極其矛盾的,或者說二人隱隱之間在為人處世之上皆是有一絲底限的人,知曉眼前這個人并非十惡不赦,反而更是難辦。若是“他“一開始變完全占著此身體由我所用的想法,那么她連葭葭便是再如何算計不過“他”,也是要拼上一拼的,破釜沉舟之下,結(jié)局如何還未可知。但明顯隨著與此人相處更久,葭葭也明顯察覺到此人,尤其是隱諱的知曉了他的過往,平心而論,“他”若是個活生生的修士,而非侵占自己元神的一縷孤魂,她連葭葭必然是敬佩的,行她所不能行,上古圣賢修士。不過同樣也是矛盾與后怕的,被天下修士背叛過之后,“他”到底會如何,葭葭自詡自己是摸不準“他”的想法的。 而明顯葭葭的懷疑“他”也清楚的很,并未去理會,只是低頭看了眼化道真人。連葭葭的身形在女子中也算是高挑纖瘦,而化道真人則生的有些矮小,甚至這二人同時站在一起時,以連葭葭的角度還要稍稍低頭去看化道真人。 化道真人有些猶豫:“你先說吧,你想要什么?你若是提個不合理的要求故意刁難于我,我該當如何,自然是不能先答應(yīng)下來了。” “放心。”“他”漫不經(jīng)心的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目光落到手上頓了頓,這是連葭葭的手,手掌中有一層常年握著法寶的剝繭,除此之外,或許是補天劫手,雷天新生之力的關(guān)系,這雙手顯得格外的養(yǎng)尊處優(yōu),不是一雙能擔得起他所背負的手,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所幸化道真人與連葭葭并不熟悉,見“他”嘆氣,也未在意,左右女修嘛,有時候傷春悲秋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思忖了片刻,化道真人還是不松口:“你不先說我豈能答應(yīng)你。再者冤枉你的是東海這些修士,與老夫有什么干系,便是真冤枉你,老夫一個長輩說你兩句怎么了?你若心里不痛快,找東海瀛洲、方丈二島島主說去,與我何干?” 他這般賴皮,看的一旁的東海群修倒抽了一口冷氣,不過如化道真人這等修為的人真要耍起賴皮來,還當真沒有幾個人能怎么他的。 似是一早便料到化道真人會賴皮,“他”笑了兩聲:“放心,此事對于您來講不過小事一樁而已,而且絕不違背道義之舉,連某行事多年,你可曾聽聞我鬧出過什么事情來?” 化道真人扯了扯嘴角:“大事沒有,小事卻也不少?!辈贿^雖是這么說來,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