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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卻有幾分好笑,葭葭的年紀在他們這些修士中著實太年輕了,在他看來,這年紀的修士不過還是孩子輩的,露出這等滄桑的感覺,很有幾分不符的好笑。不過他還是正面回答了葭葭:“我昆侖高層應(yīng)當干凈了,但昆侖幾十萬弟子里,混進幾個心懷叵測之人是必然有的,這不是我等能決定的”。 與陳華軒一前一后的邁進大殿,正見殿中央站著的赫然便是伏青牛、秦雅、顧朗與秦昭和四人。 “你這身體體質(zhì)也太差了,這一番使了神通之后的虧損,你至少十年之內(nèi)毫無寸進。`樂`文``.”這是“他”臨葭葭昏迷之前最后的一句話。 葭葭還記得當時自己與“他”辯解:“我是昆侖門派修士,你若不強出頭,門派也不會棄我于不顧的,為何要在這等時候,天下群修面前顯露?你知道么?今次你的神通,來日有人問起時,我都不知道當怎么說?” 神通一事可不是什么學(xué)學(xué)便能學(xué)會的,即便當時施展神通的是葭葭的身體。 “累了,莫吵我!” 這是“他”留給葭葭的最后一句話,而葭葭本人那時也不過全賴自身神志堅持罷了,眼見游拈花遁走,也沒了想要去追的心思,昏迷了過去。 睜眼,看到的卻是一位黑衣金帶的修士正低頭看著手里的玉簡,似是在這里守了很久了。 “師兄。”葭葭開口叫了聲,坐了起來,看了眼四周,這地方雖不是她自己的住處,卻也有幾分熟悉,目光略過顧朗,落到了他身后床榻上躺著的修士,“師尊還好吧!” “有陳真人在那里,自然無礙,想來不多久就會醒了。”顧朗答道,而后嘆了一口氣,似是有些無奈,“這次雖兇險了一點,但沒事便好。師尊當真是兵行險著,我得到消息時,你們已經(jīng)沒事了。” “這次師尊倒未兵行險著,是我執(zhí)意要回去的,師兄,你若處在我的境地,想來也不會放任師尊于不顧的。”葭葭道,低頭,其實若非“他”執(zhí)意出手,這次她本不會有什么事。葭葭本能的覺得,這次出手,“他”是出于私心,定是有什么目的或者想法。 她低頭沉思,殊不知眼下,她方才轉(zhuǎn)醒,本就生的柔弱的模樣愈發(fā)楚楚可憐起來,月光帶了幾分凄冷自窗外透進來,她整個人坐在月光之下。月下看美人,愈發(fā)的讓人生憐。 待到那一點柔軟觸碰到雙唇之時,葭葭不由一愣,顧朗的劍是霸道的,但對她卻始終是溫柔的,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就似這個吻一般,輕輕的摩挲了一下,而后卻聽一聲輕輕的“咳嗽”聲響起,似是受到了驚嚇一般,慌忙退開。 卻見不知什么時候不遠處的師尊已坐了起來,見葭葭與顧朗向他看去,沒有半分局促,淡淡的瞟了一眼顧朗:“這是為師的住處。” 顧朗初時略有幾分尷尬,不過到底在這里的二人也不是什么外人,尷尬過后便鎮(zhèn)定了下來:“葭葭與您回來之時皆昏迷不醒,方便我照看,也方便陳真人過來探查,便先將你們都安置在這里了?!?/br> “本無什么大礙。”秦雅道,看了一眼葭葭,卻沒有立刻問葭葭后來的事情,他當時掙扎至一半便陷入了昏厥,直到此時方醒,而醒來之后率先問葭葭的便是,“葭葭,你可見到蕭白夜了?” 葭葭搖了搖頭,見師尊一臉肅然,便知道大抵師尊的安排出了狀況。沒等她有所猜想,秦雅便回答了她的疑問:“原本,我與蕭白夜應(yīng)當是一人拖住一個,你借機回到昆侖,暫且絕了后患,卻未料到方仁是少辛的手下,而且隱瞞的了修為,如今已是出塵初期的修為了,眼下蕭白夜不見蹤影,恐怕情況不妙?!鼻匮耪f著,取出一張金色符箓,結(jié)了個印,便發(fā)了出來,眼看著符箓消失在夜色中,臉上現(xiàn)出了幾分擔憂之色。 解釋罷這一切,秦雅才嘆道:“這次是為師輸了一籌?!?/br> “無人能夠常勝不敗,更何況對手少辛足足長我等十幾萬年有余?!陛巛缯f罷,看向秦雅,“葭葭知道,師尊不會將我置于險地,但卻會將自己置于險地?!?/br>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鼻匮趴戳怂谎?,神色不變,“放心,即便兵行險著,為師心里也是有數(shù)的。只是這一次卻是算差了?!?/br> ***************************************************************************** 第二日一早,葭葭便去拜訪了陳華軒,一見葭葭,陳華軒便道:“我正要去尋你呢,秦昭和被帶到議事殿去了,老伏方才也通知了秦雅與顧朗,你也趕緊過去吧!” “我收秦昭和為弟子,不是早在平州城就說好了么?伏真人堂堂藏神修士,怎的跟一個孩子過不去?”葭葭皺眉,語氣種也有了幾分不滿。 陳華軒笑著搖頭:“總歸你們要保那孩子,老伏也不能強按著你不收,只不過應(yīng)當是要你在人前表個態(tài),立個軍令狀而已?!?/br> “伏真人幾千歲的人了,跟一個六歲的孩子過不去,豈不是自降身份?” 陳華軒葭葭一臉不滿,不由失笑:“老夫以為你習慣了呢!當年年少時,沒有被老伏懟過么?” “這倒是。”被陳華軒這么一提醒,葭葭倒是記起了當年伏青牛對她的處處挑剔,不由多了幾分火氣,“伏真人嘴上說著看不起女修,還不是自降身份,每每與女修過不去?” “你知道就好,他這等脾氣,反正你終年也不見他幾回,莫理他就是了,老伏再如何不堪,背后下黑手這事是萬萬做不出來的?!标惾A軒寬慰起葭葭來。 被她這么一說,葭葭倒也覺得與伏青牛計較實是一見無聊至極的事情。 待得快到議事殿時,葭葭腳下卻放慢了,陳華軒察覺到她突然放慢了速度,不由帶著幾分疑色回頭望她。 “陳真人,如今的昆侖,至少高層修士中,應(yīng)當沒有身懷異心之人了吧!”女修的聲音自風中傳來,倒有幾分滄桑感。 只是這滄桑感在陳華軒看來卻有幾分好笑,葭葭的年紀在他們這些修士中著實太年輕了,在他看來,這年紀的修士不過還是孩子輩的,露出這等滄桑的感覺,很有幾分不符的好笑。不過他還是正面回答了葭葭:“我昆侖高層應(yīng)當干凈了,但昆侖幾十萬弟子里,混進幾個心懷叵測之人是必然有的,這不是我等能決定的”。 與陳華軒一前一后的邁進大殿,正見殿中央站著的赫然便是伏青牛、秦雅、顧朗與秦昭和四人。 第就百一十四章 交待 走入殿內(nèi),向諸位修士行了一禮,葭葭便與陳華軒走到那殿中四人旁站定。 見人齊了,妙無花看了眼梅七鶴,梅七鶴得了提醒,輕咳一聲,開口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