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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木棉星辰文案文案:林景檀出身平民,在戰(zhàn)場中英勇殺敵,得皇帝賞識,幾年后皇帝突然駕崩,國家局勢動蕩不堪,他以為自己被架空權(quán)力是個結(jié)束,卻沒有想到真相往往沒有那么簡單。陳輕羽:“跟著我,你后悔嗎?”林景檀:“因為是你,就算被背叛我也在所不惜,我不后悔遇見你,我只后悔沒有早點遇見你,早點把你救出深淵?!?/br>你就是我的太陽,我的光。遇見你以后。我的世界再也見不到黑暗。往后一步,是深淵。往前一步,是你。cp:林景檀(受)X陳輕羽(攻)內(nèi)容標(biāo)簽:宮廷侯爵情有獨鐘天之驕子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林景檀┃配角:┃其它:1v1;he第1章第1章秋風(fēng)蕭瑟,落葉打著旋兒飛向遠(yuǎn)方,院中隱隱有血腥味傳來。林景檀抬頭望向眼前的人,眸中滿是冰霜,不帶半分感情。兩個人的氣氛冷凝了許久,就這樣相視無言。“你走吧?!边€是黑衣青年率先開口打破沉靜。林景檀輕輕挑起半邊唇角,皮笑rou不笑道:“整個將軍府都被你們血洗了,你還有必要在我面前裝好人?”“你不明白。”飄渺得像是一聲從遠(yuǎn)方傳來的嘆息。仿佛是被戳中了痛處,林景檀終于保持不住冷笑的模樣:“呵,我不明白?我最后悔的事就是認(rèn)識你這個白眼狼……”還未說完就被一聲夾雜著痛苦的怒吼聲打斷:“你什么都不知道!”林景檀皺起眉,抬頭卻對上一雙滿是執(zhí)拗的眼睛,那雙丹鳳眼中像是盛滿了濃墨一般,包含著太多復(fù)雜的感情,深沉得竟讓他不敢直視。只怔了一瞬,林景檀的眼中便被滿滿的怒火取代,他上前一步抓住那人的領(lǐng)口:“那你倒是告訴我,為什么要這樣做,我待你還不夠好嗎!”領(lǐng)口被過大的力度扯得變形,眼前的人卻像是魔怔了一般,目光毫無焦距,只喃喃道:“不是這樣的,不是……”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林景檀心頭充滿了無力和失落感,閉上眼機(jī)械般地說道:“是他吧,是他派你來的?一開始你們就在合伙騙我。”雖然沒有說出姓名,但黑衣青年卻莫名聽懂了,急忙否認(rèn):“我一開始沒想騙你的……”誰知林景檀卻不想再聽了:“算了,我累了,以后我不想再見到你?!?/br>說完這句話他便足尖一點,越過墻頭不見了人影。獨留陳輕羽望著院中凋落的杏花樹久久不能回神。直到下屬前來稟報他才收起脆弱的模樣,重新?lián)Q上一副冰冷的面孔,輕啟薄唇:“去回稟陛下,林府上下六十八口人,已盡數(shù)殺盡,林景檀中劇毒功力消散,于亂戰(zhàn)中尸首分離。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個他住了將近十年的“家”,沒有回頭。作者有話要說:打滾賣萌求收藏ヽ(≧Д≦)ノ第2章第2章十六歲那年,是林景檀最意氣風(fēng)發(fā)的時候,也是他如今最不愿回想的時候。那年北邊匈奴大軍來犯,梁□□御駕親征。林景檀是一個普通的小兵,在前線奮勇殺敵,戰(zhàn)功赫赫,甚至連指揮的將軍也沒他的貢獻(xiàn)大,于是他理所當(dāng)然的被□□提拔重用了。人人都來恭喜他,攀附他,就連國師也說他前途不可限量,非池中物。后來他也確實沒辜負(fù)這些人的夸贊,步步攀升,平步青云,才用了四年就達(dá)到了很多人一輩子都到不了的高度。而就在他二十三歲,當(dāng)上將軍的第三年,□□因病薨了。□□一生戎馬,膝下有五個皇子,大皇子十四歲,最小的皇子只有一個月。朝中尚未立太子,國師只好在一群豆芽菜里選了才能平平,心思敏感的大皇子宋徽。新繼位的皇帝年紀(jì)尚小,朝中大臣都擔(dān)心林景檀會起兵造反,就連林景檀在朝堂上咳一下嗽他們都會提心吊膽。他沒有什么雄心壯志,像這種造反的事更加不可能干。誰知宋徽聽信了大臣的話,對林景檀處處打壓,軍權(quán)被盡數(shù)收回,職位也慢慢被架空。在戰(zhàn)場上浴血奮戰(zhàn)得來的軍功被這輕飄飄的一紙帛書消去,說不憤怒是不可能的,但他不想去和皇上理論。皇上年紀(jì)小,沒有安全感,對他處處防備也是可以理解的,但這并不能成為他聽信讒言的理由。終于機(jī)會到了,匈奴大軍在邊境集結(jié),不日將到達(dá)梁國邊界的城池。放眼整個朝堂,竟無一人能領(lǐng)兵。現(xiàn)在皇帝總算想起了被他貶謫在將軍府的林景檀。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林景檀總算見識到了這個廢材皇帝的嘴皮子功夫。別的不說,就這口才整個朝堂都沒人比得上他。他望著杏花樹嘆了口氣:就算再不待見這個不成器的皇帝,也不能讓百姓承擔(dān)后果。一月后,林景檀領(lǐng)一萬精兵從京都出發(fā)。翻山越嶺,長途跋涉,終于到了邊境城。邊境城中人心惶惶,原本街邊的小攤販也早早的收了攤。只剩下一地樹葉在秋風(fēng)中狂舞。到了營地,林景檀早早地上床休息,存好精力應(yīng)付明天的戰(zhàn)斗。或許是他這些天趕路太辛苦。一夜無夢。第3章第3章清晨。林景檀從睡夢中醒來,昨晚腦袋渾渾噩噩的,竟然還夢到了十年前的事。如今他已三十五歲,再也不是之前的毛頭小子,但有些事情不是想忘就能忘干凈的。他深深地嘆了口氣,穿戴整齊下了床。推開破爛的院門,庭院中布滿雜草,堆滿了缺胳膊少腿的木桌木椅。他從中挑挑揀揀,終于勉強(qiáng)找到了幾張可用的,放到屋子里頭。擦干凈上面的灰,再把屋子整理打掃了一番,他仰面躺在床上,想把思緒放空,卻怎么也做不到,腦海里全是那人的身影。真可笑,明明真相已經(jīng)血淋淋的擺在了自己面前,卻還是想為他找原因,下意識地相信他。應(yīng)有情時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