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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臉猥瑣,“嘖嘖嘖,既然這樣那我就等會兒來叫你——看起來昨晚勞累得很啊?!?/br>“滾你的勞累?!鼻卣敽谥槒臈畲浠ㄉ砗蟮淖呃壤镛D(zhuǎn)過來,他順手合上身后的門。楊翠花萬萬沒想到秦諗竟然還有換房間住的破習(xí)慣,對方的嗓音聽上去有點沙啞,楊翠花腎上腺素飆升,“怎么,昨天的小美人不合胃口?”竟然沒誘惑到秦諗,讓他不早朝?秦諗疲憊地揉了揉青黑的眼圈,“你的鼻子倒是靈?!彼攸c評,“可惜功力還差一點,我昨天只是帶他去喝了杯酒。”楊翠湖興致勃勃,“然后呢,然后呢?”總不可能就這么空著手回來了?秦諗磨了磨后槽牙,“然后他就睡著了?!?/br>楊翠花:“……你就沒乘機做點什么?”秦諗用房卡刷開自己的門,打了個哈欠,“當(dāng)然做了?!?/br>楊翠花重新振奮起來,雙眼冒著賊光,“說說說,說了也不枉我給你當(dāng)牛做馬許多年?!?/br>秦諗冷笑:“他吐了我一身,我扛著他去洗澡,他在浴缸里發(fā)酒瘋,差點把我給悶死,我艱難求生,險些死在方寸之間的浴缸里,本著最后一點人道主義的精神,我才把他扛到床上,他又來一個鎖喉。“秦諗說到這里,把襯衫領(lǐng)口撥開給楊翠花看了一眼,”看見沒?我覺得今天我需要一件高領(lǐng)的衣服?!?/br>楊翠花盯著秦諗修長的脖頸咽了口口水——即使他的脖頸一圈淤痕,看上去可憐兮兮的。秦諗:“……我回去就換助理?!?/br>楊翠花一秒恢復(fù)精英女白領(lǐng)形象,彬彬有禮地一欠身,栗色的大波浪帶出陣陣香氣,秦諗差點窒息,連連擺手,“你去給我找件藏得住痕跡的衣服。“楊翠花:“是——是不是還要順便給小美人帶一件?“秦諗現(xiàn)在嗓子還刺刺地疼,他沒好氣地瞥了一眼剛剛自己親手關(guān)上的房門,冷冷地哼了一聲。楊翠花干脆利落:“得嘞,小的一定給您辦妥?!?/br>“今天過冬了嗎?怎么秦老師穿這么多?”“你是傻嗎?不要說今天是冬天了,哪怕是零下二十度,現(xiàn)場的暖氣也不是吹的呀?!?/br>“那他為什么要穿一件高領(lǐng)的襯衫?”“……可能是為了造型?”“不懂誒?!?/br>……秦諗冷著一張臉癱在導(dǎo)師專用的椅子里,整個人看上去懶懶散散的,但是不妙的氣息在他周圍縈繞出實體,看得一邊的楊翠花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哥哥哥,哥?!睏畲浠ㄑ柿丝诳谒?。秦諗清了清嗓子,眉頭一皺,冷淡道:“有話直說,下什么蛋呢?“楊翠花:“……”她深呼吸,反復(fù)告訴自己眼前坐著的是發(fā)工資的大爺,不能生氣,不能生氣……她旋即露出八顆牙齒的完美微笑,咬著后槽牙說:“我剛剛幫您去看過了,您的那位抽的簽不錯,今天壓軸了?!?/br>秦諗唇角一挑,露出個笑,楊翠花登時就挪不動步子了,秦諗眼睛一橫,笑容立馬冷酷殘忍起來,“怎么,你也想……”楊翠花一個激靈,“我我我,什么也沒想,我沒腦子,我不會想!”說著小碎步跺著“咣咣咣”地震天響地走了。主持人上來遞給導(dǎo)師們幾瓶贊助商贊助的飲料,秦諗轉(zhuǎn)過瓶身,眼風(fēng)一掃,“喝‘亮嗓子’讓你唱響全世界”,秦諗打了個哆嗦,隨手把飲料放下了,他昨天被顏駱大力鎖喉,聲帶有點傷,總是忍不住想要涮嗓子。“聽說你今天主動和賽方要求唱一首歌?”身邊的導(dǎo)師好奇地探過頭,“怎么突然想要唱了?”秦諗攏攏身上的西裝,單粒紐扣的大衣襯得他身材修長,面目俊秀的年輕人誠懇道:“想給我的愛人唱一首歌?!?/br>導(dǎo)師:“……”禿了頂?shù)膶?dǎo)師把嘴張大,秦諗覺得能吞進他自己發(fā)亮的腦袋。“你你……”導(dǎo)師吞咽了一下,“你是準(zhǔn)備在節(jié)目上直接爆出來?”秦諗無意識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椅子,他想起昨天晚上送顏駱回房間的時候,顏駱汗津津的額頭蹭在他脖頸上,帶出點令人心動的暖意,青年的眼睛大而圓,眼皮又薄,看上去很適合親吻,他這么想的時候,就已經(jīng)輕輕地落下吻,顏駱醉得厲害,整個人在他懷里像是只舒坦的大貓。青年癱在浴缸里還拽著他不肯走,秦諗差點就像干脆當(dāng)個流氓算了,可是顏駱眼神誠摯,看得秦諗怦然心動。如果對方能讓你心甘情愿地止住洶涌而來的欲望,洶涌豐沛的感情傾瀉而下,填滿原本難填的欲壑,那你就會知道,注定的那個人來了。來得莫名其妙,來得洶涌澎湃。帶著一往無前的兇猛力道,一下撞開心門。秦諗微微低頭,算是認輸,“是的,今天就公布?!?/br>導(dǎo)師愣愣地咔咔轉(zhuǎn)過脖子,仿佛一個機器人,“是學(xué)員嗎?”秦諗點頭,“是的?!?/br>四位導(dǎo)師全掉了頭,秦諗不自覺地摸摸臉,對方的四雙目光齊刷刷地投在臉上,秦諗差點以為自己臉上有恐龍越獄,“怎么了?”導(dǎo)師顫顫巍巍地差點兒揪掉了頭上最后一個毛,“……可是,可是最后一個女學(xué)員已經(jīng)在十六強被淘汰了啊?!?/br>秦諗“哦”了一聲,實打?qū)嵉姆€(wěn)重,“我知道,我又沒說他是女的。”“啪”導(dǎo)師頭上一根毛都不剩了,他看上去有點崩潰,“你你,你博導(dǎo)知道你這么干嗎?”秦諗奇怪地看了一眼這位年過半百的導(dǎo)師,奇怪道:“您認識我博導(dǎo)?”博導(dǎo)是圈子里的泰山,行走的人形樂器,當(dāng)年也是驚才艷絕的一號人物,三十三歲就收到了維也納□□的邀請函。導(dǎo)師擦擦汗,“說過幾次話,算不上認識,算不上?!?/br>秦諗:“博導(dǎo)賞臉,難得和我談過感情問題?!彼槐安豢海o了對方一個臺階下,“人生只有兩件事情不能放下,一是自由意志,二是金玉良緣。前者放下后悔終身,后者放下終身后悔。”導(dǎo)師:“……”啞口無言,啞口無言。秦諗今天穿的一套去年的亞歷山大麥昆高定,整個人依稀透露出要求婚的鄭重感。顏駱在后臺不大自在地拉了拉和對方同款微調(diào)過的西裝,他的臉還帶著點昨天喝酒留下的浮腫,化妝師給他用力挽救,“你這是干什么去了?就是拿了冠軍也沒這么提前慶祝的呀?!?/br>顏駱沖化妝師小jiejie甜甜一笑:“這不是找對象去了嗎?!?/br>化妝師驚呼一聲,“你……”“顏駱,最后一個,該你上場了?!?/br>化妝師沖他揮舞手絹,“回來記得交流經(jīng)驗??!”顏駱笑著點點頭。場上的燈光炫目,顏駱深吸一口氣,眼角瞥到一個身影,深沉黑色包裹著高雅白,他突然發(fā)現(xiàn)其實自己也沒那么緊張,顏駱握緊了手上的吉他,笑著上了場。秦諗也在仔細看顏駱。秦諗在心里仔細念對方的名字,顏,駱,他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對方的大眼睛,突然覺得這個名字其實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