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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熱鬧嘛,他們九層山連塔都成神飛了,還不夠吸引諸多勢力的目光?”軻少自認(rèn)風(fēng)流卷著額邊垂下的墨發(fā),調(diào)侃道。“黑小子,話說,你是怎么和這個冷面大俠勾答上的?”軻少自來熟的摟住百慕白的肩膀,細(xì)長的丹鳳眼隱隱透露著銳氣。“你不覺得這句話,問他,比問我更合適~”百慕白一手搭上軻少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趁其不備,反手一轉(zhuǎn)。“哎呦……”自信滿滿的軻少,沒想到黑小子會突然來這一招,一個不慎,居然被他鉆空,單手反剪在后。“你輕點~”軻少叫道。“爺叫百慕白,你給記住,這黑小子能是你隨口叫的?”百慕白一個用力,軻少又是一陣哀嚎……“還有,沒事別勾搭爺,爺跟你不熟~”“墨讓,你家這個,你不管管,再來,我就來真的了啊~”軻少難受的抬起脖子,沖墨讓吼道。這次虧大發(fā)了,居然陰溝里翻船~“你看不出來,我們一起嘛?”墨讓冷淡的抬眼,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冷笑話。“見色忘義啊,虧得我這么多年來掏心掏肺的對你,始終如一,矢志不渝,連上花樓都叫你一起,你就是這么報答我的啊!天道不公啊……”軻少一聽墨讓絕情的話,友誼的小船一下子就翻了,立馬聲色表演:被拋棄的美男子~墨讓冷淡的眉眼,在軻少說出‘上花樓’這三個字,瞬間沉下,只見他衣袖一甩,嘴唇似張未張的蠕動一下。軻少瞬間睜著眼睛僵在那里,半點也動彈不得。‘你干了什么?’軻少說不出話,頭冒青筋,睜著眼睛瞪著墨讓。心下,卻十分震驚:他這一手法,類似無邊法寺的無邊真言決?。?!“小白~”“哦,怎么,你想求情?”百慕白笑著看向墨讓。心里卻覺得奇怪,剛才這小子還反應(yīng)那么激烈,怎么這一下子,倒安靜起來~“我們走吧~”“那他~”百慕白不愿意就此放過~“動不了~”墨讓放柔眉眼。‘兩面三光,兄弟友盡~’軻少繼續(xù)瞪!“是嘛?”百慕白慢慢放開對軻少的鉗制,果然見他未能動彈半分。“你這法子不錯,改天教教我~”“好~”‘哎,你們真不管我……’軻少見兩人越有越遠(yuǎn),才知道,墨讓居然是來真的~頓時淚流滿面!他這邊還沒有傷心完,那邊,兩個熟悉的身形,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面前。“師姐,你說我們要怎么收拾這小子~”云愷居然臨下的看著半彎著腰的軻少,嘴角裂開一個惡毒的笑意。此時,這罪惡之城少主狼狽的樣子,真的是極大的滿足了他自卑的自尊心~“他畢竟是罪惡之城的少主,雖有冒犯,但罪不至死~”沈嫦曦淡淡的掃一眼軻少~心神卻完全沒有在怎么折磨他的心思上~看他此時的模樣,應(yīng)該是碰上無邊法寺的無邊真言決。可是,剛剛遠(yuǎn)去的身影……“這種小事,怎么能臟了師姐的手,師姐若是放心,盡管讓云愷代勞便是~”“師弟,師姐對你,自然是極其放心~”沈嫦曦美麗的雙眸倒影出云愷愛慕的目光。她淡然一笑,恰似那三月芙蓉遍地開。“那師姐你請先行回避,云愷待會兒去客棧同你匯合。”云愷翩翩的對著沈嫦曦作了一個揖,內(nèi)心的激動,如同焰山爆發(fā),怎么也止不住內(nèi)心的火熱~他雙目熾烈,直勾勾的看著沈嫦曦嘴角邊,那一抹淡然的消笑意,忍不住傻子似的樂呵!“師弟小心~”沈嫦曦收回嘴角邊的笑意,維持著她端莊穩(wěn)重的夢蝶谷仙子模樣,施施然的轉(zhuǎn)身離開。‘假惺惺~’軻少暗自翻了一個白眼。表示:對沈嫦曦這種女人無感覺。即使,她貴為東武閣,乃至大陸第一美人,也不過是個表里不一,心腸惡毒的女子而已。萬萬是沾染不得,沾染不得啊~佳人已經(jīng)遠(yuǎn)走,云愷也沒有必要維持自己的君子風(fēng)范。轉(zhuǎn)身,卻是惡劣:“剛才哪里碰到我?guī)熃??,伸出來,老子一并給你送回娘胎里~”云愷伸出手,猛力的拍拍軻少的小白臉。心情前所未有的暢快??!“知道這是什么嘛?”云愷從懷里掏出一個白玉的小瓶,惡趣味的在軻少面前晃悠一圈。“你只要肯給老子跪下磕頭三下,咱們的過節(jié)就一筆勾銷!”‘白癡,沒看見小爺還動彈不了,還磕頭,你倒是吃屎給小爺看看~’軻少用眼神回應(yīng)還兀自沉浸在自己美好幻想中的云愷~‘墨讓啊墨讓,我墨你大爺,小爺這次要被你害慘了~’軻少心里暗嘆。同時,試著運氣沖擊身體的七經(jīng)八脈,希望墨大爺沒做太絕,能讓他在危急的時刻,留點力氣保命也行啊!“哎,老子說了這么多,也不見得你能回應(yīng)~”云愷假裝無奈的嘆氣,可是自身的虛榮心卻是極度膨脹著。“老實告訴你,這可是上好的□□,瞧你這模樣,要是丟進(jìn)樓子里,多的是男人要你~”云愷一雙眼冒著yin光,內(nèi)心不由自主的激蕩~‘我去你娘的,居然跟我玩這個,老子玩這個的時候,你還在娘胎里喝尿吞便呢~’軻少一雙笑著的丹鳳眼布滿怒火。就差一點,還差一點,等會看他怎么收拾這個小子~罪惡之城,可不是單單用名字響徹大陸……“師姐還在等我,你就乖乖吃了吧~”云愷扒開白玉瓶子的瓶塞,臉上肆虐的笑容,已經(jīng)不能用邪惡來形容~他一手捏住軻少的下巴,強(qiáng)迫他抬起頭,張開嘴巴~“呵~”的一聲輕笑,云愷以四十五度霸王角的姿態(tài),看著軻少即將臣服在他的腳下~另一只手,緩緩拿起白玉瓶,向著軻少的嘴巴倒去…….走了不遠(yuǎn),百慕白才想起來問:“墨讓,你剛才使的是什么??”“你可曾記得,我同你說過:無邊真字決~”“嗯~”“我有一位故人,曾經(jīng)教授過我一些皮毛~”“難怪……要是沈嫦曦待會找他復(fù)仇怎辦?”“惱羞成怒之下,自然破解~”作為好友,墨讓自然不會真的傷害軻少,這不過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客棧房間中,沈嫦曦從打坐當(dāng)中回過神。當(dāng)她推開窗戶,卻見太陽已然西沉,晚霞布滿天空。她移步到隔壁,抬手,輕輕敲響云愷的房門。半天,卻是無人回應(yīng)。沈嫦曦好看的眉眼,染上一層慍色。云愷為人妥帖,從來沒有半分逾矩,更沒有不良弟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