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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抵不過魏子寥醇厚的靈力,躺尸的魏靖這時崛起,跳躍到她身前,把內力注入劍里,一揮劍消滅了三分之一的靈力攻勢,剩下的攻勢只能硬生生的接住了。靈力消散后,魏靖吐出了一口血,他把劍插入地面,支撐他搖搖欲墜的身體,魏祖母扶住他驚恐道:“靖兒!”邵瑞也嚇了一跳,魏子寥把他護得好好,免受他靈力的攻擊,他感覺不到什么,但從魏祖母的反應和魏靖病態(tài)的模樣,他能看得出魏子寥這一擊有多重。同樣的魏祖母也沒料到魏子寥既然會對她動用真格,連修真者的靈力都施出來了。這一出才讓她認知魏子寥對邵瑞的用情至深,而現在才看清真相的自己,盡是懊惱不已,只能祈禱魏子寥能看在他們親情一面,對他們網開一面。“念在您是我的祖母,我就此放過你們一馬,但我的媳婦,誰敢欺,我會讓他痛不欲生?!蔽鹤恿妊凵耜庼驳馈?/br>魏祖母渾身哆嗦,有種凌遲處死的感覺,魏子寥上前,站到她面前,居高臨下道:“我們明日就離開清竹門,往后我和清竹門兩不相干?!?/br>第5章旅程魏子寥是說到做到的人,隔天清早魏子寥,邵瑞,趙榮,還有魏子寥的小廝,陳馨打包好行李,坐上馬車,帶著幾匹馬離開了清竹門。陳馨坐在馬車外趕馬,趙榮騎著馬,領著兩匹馬在后面跟著,而魏子寥和邵瑞就坐在馬車里。邵瑞對事情的發(fā)展,一臉懵逼,魏子寥覺得這樣的邵瑞很可愛,唇角上揚,心情愉悅。邵瑞最終沒忍住,開口道:“子寥哥,我們就這樣走了嗎?”魏子寥點頭,表現得很淡定,一點和家人斷絕關系的悔恨都沒有。邵瑞嘴角抽搐,覺得魏子寥對自己的家人還真淡薄,反而對自己的這個媳婦簡直是好的沒話說,看來魏子寥真的很愛原身。但是原身已經不在了,身體還被自己占據了,若是讓魏子寥知道這一點…邵瑞冷汗直流,單單這個想法就讓他毛骨悚然,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瑞兒覺得冷嗎?”魏子寥察覺到邵瑞打顫,關切問。邵瑞猛地搖頭否認,現在他不能讓魏子寥起疑,不然下場會比千刀萬剮還嚴重呢,他索性的轉移話題道:“子寥哥,清竹門不能住了,我們現在去哪?”魏子寥握住邵瑞的雙手,幫他揉搓取暖,眼底滲透出溫柔道:“瑞兒,你聽說過玲皚山嗎?”邵瑞搜尋著原身的記憶,曾經聽過這個名字,玲皚山指的不是山名,而是一個修真派,若這是在里,這就是個修真界,修真界里自然有很多宗派,宗派有分高低,強弱和大小,玲皚山在這宗派里可登首板,派里的修真者都是有實力的佼佼者,也是個強大派系。傳聞玲皚山的入門考核嚴苛,能當入門弟子更是艱巨,但能當入門弟子,那一定是個貨真價實的強者。邵瑞知道魏子寥是個修真者,但沒想到會和這么個大排場的玲皚山有牽連,現在魏子寥提到這個修真派,不就擺明他是玲皚山的弟子嗎。邵瑞瞪大眼睛,難以置信道:“你是玲皚山的弟子?”魏子寥從容道:“是的,我是玲劍峰的弟子。”邵瑞眨眨眼,歪著腦袋問:“玲劍峰?”魏子寥眼底含笑,耐心的解釋:“玲皚山有五個山峰,分為玲全峰,玲劍峰,玲樂峰,玲武峰和玲丹峰。除了掌管玲全峰的掌門,其他峰都有個峰主,每個峰主都有自己的所長,玲劍峰專修劍法,玲樂峰是樂器,玲武峰是武術,玲丹峰是煉丹。我的師尊是玲劍峰主,所以我是玲劍峰的入門弟子。”邵瑞倒吸了口氣,魏子寥既然是一個峰主的親傳弟子,有個實力爆表的老攻,不知是該歡喜還是愁。魏子寥捏了捏邵瑞的手,歉疚道:“瑞兒是不是在怪我?”“?。俊鄙廴饘@毫無頭緒的話搞得一頭霧水。魏子寥解釋:“因為我把自己是玲皚山弟子的事情隱藏著,瑞兒會不會怪我對你有所隱瞞?”邵瑞這下懂了,反問道:“子寥哥不告訴我這件事一定是為我好的吧?”魏子寥頷首,邵瑞笑道:“那我還怪你什么,你的初心是為我好,我怎么可能會怪你。”魏子寥眼里波光粼粼,自家媳婦的善解人意,沖暖了他的內心,他把人抱進懷里,深情款款道:“瑞兒,我愛你?!?/br>邵瑞老臉一紅,不自在的撇開臉,內心唾棄著自己是個顏控,被美人的表白既然動心了。魏子寥看著含羞帶怯的媳婦,按耐不住在他嘴上親了一口,邵瑞身體一僵,但沒有抗拒。魏子寥覺得有希望,就附身親了上去,這次不是蜻蜓點水的親吻,魏子寥輕咬邵瑞的嘴唇,把舌尖探入他唇齒中,繼續(xù)深入,碰到那軟嫩的舌頭,就纏了上去,這一吻不知持續(xù)了多久,在邵瑞覺得快被吻斷氣的時候,魏子寥才戀戀不舍的放開。邵瑞大口喘氣,魏子寥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視線還盯著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邵瑞一臉黑線,趕緊抓著魏子寥的衣袖道:“那我們現在是去玲皚山嗎?”魏子寥點頭道:“是的?!?/br>“去玲皚山要多久?”若是魏子寥自己回去玲皚山的話,他可以御劍回去,時辰不到一天時間就能到,但是現在帶著凡人的邵瑞一起去,不能御劍,只能行走山路去,魏子寥估摸著行程,報出了個數字:“大概一月有余?!?/br>“什么!需要這么長時間?”邵瑞從魏子寥懷里跳出來,忘了自己是在馬車里,差點撞到車頂,魏子寥眼疾手快把人拉回懷里,伸手揉著他的頭頂,確定沒撞傷,才撒手。魏子寥佯裝嚴厲道:“怎么這么不小心,撞到頭了怎么辦?”邵瑞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道:“我只是一時驚訝,忘了自己還在車里,下次不敢了。”“乖?!鄙廴鹫J錯態(tài)度良好,魏子寥再也佯裝不下,心軟的一塌糊涂,在邵瑞的額頭啄了一口寵溺道。邵瑞捂住胸口,心里承受了暴擊,最后的防線坍塌,他真的徹底淪陷了,敗給魏子寥這個人之下。----分割線----邵瑞他們趕了一天路,坐了一天的馬車,邵瑞身體吃不消,魏子寥看不得他受罪,讓陳馨趕在旁晚前到最近的鎮(zhèn)子里。陳馨趕了一天馬,總算在太陽下山前趕到了鎮(zhèn)子里,他們住在了鎮(zhèn)里的一家客棧,邵瑞和魏子寥一個房。邵瑞見到床就想躺下,卻被魏子寥拉著到桌邊坐下,邵瑞目光灼灼的盯著床,不情不愿的坐下。魏子寥哄道:“我點了菜,吃完菜再去睡好嗎。”“嗯?!壁s了一天,只吃了點干糧,肚子的確餓了,邵瑞只好答應。店小二很快就送上飯菜,魏子寥不停的往邵瑞的碗里夾菜,邵瑞只管往嘴里送飯菜,很快他就吃飽了。吃飽了,邵瑞想上床睡覺,又被魏子寥阻止道:“等一個時辰再睡,吃飽飯馬上睡對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