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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魏翊陽,很沒給他面子,再給他一個拳頭吃,魏翊陽拍拍手道:“哼!你再敢說我爹地的壞話,我就把你的臉打得連你娘都認(rèn)不出!”胖子捂著嘴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沖進(jìn)學(xué)堂告狀,夫子一個頭兩個大,自從魏翊陽一來到學(xué)堂里,整個學(xué)堂都被他弄得雞飛狗跳,若不是魏翊陽天賦極佳,夫子早就想放棄這個孩子了。“兒啊,你怎么了,告訴娘,娘幫你出氣!”剛好胖子的母親來接胖子回家,聽到兒子告狀,氣不打一處來。“娘!都是他,把我打成這個樣子!”胖子依偎在娘身上,指著魏翊陽道。胖子娘瞇起眼睛道:“這是哪個不長眼睛的孩子,連知縣大人的兒子也敢打?!?/br>胖子鄙夷道:“娘,他只有娘,沒有爹,肯定是沒爹教…??!”魏翊陽一個跳躍,雙腳準(zhǔn)確無誤的踢到胖子的臉上,這下胖子的臉腫得和豬八戒一樣了。魏翊陽惡狠狠道:“胖子你別胡說八道,我有個爹地和爸爸,還有個弟弟,你才有娘生,沒娘教?!?/br>胖子娘抱著兒子,聽了之后,七竅生煙,破口大罵:“你是誰家的孩子,我回去讓老爺好好教訓(xùn)你們!”“哦,你家老爺是誰,既然敢打我孩子的注意?”邵瑞云淡風(fēng)輕的出現(xiàn)在學(xué)堂的大門,聽見有人這樣對待自己兒子大罵,心里就來氣。魏翊陽見到邵瑞,歡騰的跑到邵瑞身邊,拉著他的手,指著胖子和他娘道:“爹地,他們都在欺負(fù)我,你得替我出氣!”邵瑞很沒給魏翊陽面子,彈了他的額頭道:“你就有理了,人家的臉都被你揍得跟豬八戒一樣?!?/br>魏翊陽捂住額頭,佯裝痛道:“爹地,都是那個胖子的錯,他說你是個寡婦,沒男人要的哥兒,我聽了氣不過,就揍了他,我的爸爸可是堂堂正正的玲皚山…唔唔?!?/br>邵瑞捂住魏翊陽的嘴巴,捏了一把冷汗,差點(diǎn)暴露了他們是修真者的事情。“哼!原來是個寡婦!張這個樣子,怪不得沒男人要?!迸肿幽锉梢牡馈?/br>邵瑞瞇著眼睛看著胖子娘道:“我明白了,怪不得知縣大人每次都會跑來我藥房訴苦,娶了個又胖又自戀的潑婦。”胖子娘惱怒道:“你說什么!”邵瑞淡定道:“你耳朵聾了?要我重復(fù)嗎?”胖子娘指著邵瑞,氣得全身發(fā)抖道:“好啊,你叫什么,我回去讓老爺收拾收拾你這個刁民?!?/br>邵瑞挑眉道:“我叫邵瑞,是明良藥鋪的主人,至于你的老爺,我看他是不敢對我這個刁民做什么的,不然他的痔瘡沒人能幫他治了。”胖子娘一臉驚訝,她沒想到邵瑞就是那個傳說中明良藥鋪的藥仙,他的藥都很有靈,百病百治,從未失敗過。胖子娘恨鐵不成鋼的拉著胖子的耳朵道:“你這個傻子,怎么能亂說話,快跟邵藥師和他兒子道歉?!?/br>胖子對母親的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搞得懵逼,但還是道了歉,胖子娘立刻拉著兒子,逃命般的離開了學(xué)堂。魏翊陽崇拜臉的注視著邵瑞道:“爹地真厲害,報出名字就把人嚇走了。”邵瑞嘴角抽搐,擺出一副(自認(rèn)為)嚴(yán)父的樣子道:“你別拍馬屁,我還沒教訓(xùn)你打架呢?!?/br>魏翊陽討好道:“爹地,那個胖子每次來惹我,我也是被惹火了,才會打人?!?/br>邵瑞聽見兒子被欺負(fù),把嚴(yán)父的偽裝忘了個干凈,蹙眉道:“那個胖子為何要惹你?”魏翊陽聳肩道:“我也不知道為何啊,他就是看我不爽?!?/br>“咳咳。”這時夫子出聲打斷了父子的對話。夫子解釋:“邵公子,我想是因?yàn)轳搓柌艑W(xué)出眾,惹來了其他學(xué)子的不滿。”邵瑞聽了夫子對自己兒子的夸獎,高興的揉了揉魏翊陽的頭道:“不錯嘛,夫子都這樣夸你?!?/br>魏翊陽臉紅了,扭扭捏捏道:“哪有,我只是聽爹地的話,認(rèn)真讀書寫字?!?/br>邵瑞點(diǎn)了點(diǎn)魏翊陽的鼻梁,寵溺道:“人家夸你就害羞。”魏翊陽撲進(jìn)邵瑞懷里,沒了剛才對胖子的囂張跋扈,害羞的連臉都不敢露出來,這讓夫子看得大跌眼鏡。邵瑞笑道:“孩子嘛,請夫子別見外?!?/br>夫子搖頭道:“沒有的事,邵公子是否考慮過讓令郎去考秀才?”“???秀才還會不會太早了?”夫子勸解:“不早,不早,現(xiàn)在翊陽已經(jīng)比同齡人學(xué)得快多了,老夫讓他插班到大點(diǎn)年紀(jì)的學(xué)堂,老夫想著重培養(yǎng)翊陽,假以時日,他考上秀才都不是問題?!?/br>邵瑞只是想讓孩子學(xué)習(xí)文化,從沒想過讓他成什么秀才,他蹲下身問:“圓圓想考秀才嗎?”魏翊陽毫不猶豫道:“不想,我想和爹地爸爸一樣修真…唔唔?!?/br>再度被捂住嘴的魏翊陽欲哭無淚,邵瑞抱起魏翊陽,對著夫子打哈哈,一溜煙的離開學(xué)堂,留下夫子在風(fēng)中凌亂。邵瑞和魏翊陽回到藥鋪后,邵瑞鄭重其事道:“圓圓,爹地說過修真的事情不能亂說,你忘了嗎?”魏翊陽垂下腦袋,悶悶不樂道:“可是爹地和爸爸都是修真者,我也想當(dāng)修真者,我不想讀書寫字?!?/br>邵瑞嘆氣道:“修真之路很坎坷,不是件易事,你確定要學(xué)?”魏翊陽抬頭道:“嗯,我想學(xué),我想學(xué)玲武峰的武術(shù)?!?/br>邵瑞嘴角抽搐道:“我是玲丹峰的弟子,你爸爸是玲全峰掌門,還曾經(jīng)是玲劍峰的弟子,你怎么就選了個好無關(guān)系的玲武峰?。俊?/br>魏翊陽老實(shí)道:“之前見到玲武峰的弟子,他們?nèi)齼上戮痛蚺繑呈?,非常帥!所以我也想?xí)武!”邵瑞想到趙子彤,就覺得把兒子交給她,一定會被帶壞。魏翊陽拉著邵瑞的衣袖,撒嬌道:“爹地,你想學(xué)嘛,你讓我學(xué)好嗎?”邵瑞抿了抿唇,他是不想回去玲皚山的,但是兒子向往修真,他不忍心拒絕。“好啦,你想學(xué)就學(xué),不過我先聲明,你到時候別想說累或放棄,不然我不會讓你繼續(xù)學(xué),明白嗎?”魏翊陽高興的抱住邵瑞道:“明白了,謝謝,爹地?!?/br>邵瑞抱住懷里的熊孩子,想著明天就動身,修真還是去玲皚山學(xué)的好,這三年過去了,邵瑞也看開了很多,只要兒子高興,自己也無所謂了。同時在隔壁鎮(zhèn)上,循著邵瑞父子蹤跡找來的魏子寥,牽著一個和他張得一個模子樣的三歲小哥兒。“賣冰糖葫蘆?。⌒「鐑阂灰I?”街邊一個叫賣的老者見到俊俏的小哥兒問。邵翊玥看著魏子寥問:“爹,我能買嗎?”魏子寥看了冰糖葫蘆一眼,點(diǎn)頭道:“去買吧?!?/br>邵翊玥甜甜道:“謝謝爹。”老者讓邵翊玥選個自己喜歡的,但是他手短腿短,夠不著他想要的那串又大又紅的冰糖葫蘆,魏子寥蹲下身,把邵翊玥抱起,讓他夠到想要的冰糖葫蘆。邵翊玥拿到了心儀的冰糖葫蘆,笨手笨腳的吃起來,把魏子寥的衣服弄得臟兮兮,有潔癖的魏子寥非但沒惱怒,還疼愛的摸著邵翊玥的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