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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什么吸引住了目光,相攜走進(jìn)店里。游昭路過,本沒有多少興趣,卻眼尖地看見一位女生捏著個橙色的東西,有些晃目。鬼使神差地走了進(jìn)去,那是家飾品店,一般只有女生會進(jìn),看見有帥哥走進(jìn)來,店主卻沒多詫異。游昭淡定地假裝在看項鏈,眼神卻不由自主地隨著那枚小小的耳釘看。女生翻來覆去找了好幾個,比對了一下,把那枚橙色的耳釘掛了回去。游昭突然起了心思,要在生日之時干一番大事,他叫住店主:“這里可以打耳洞的吧?”有耳飾的店,通常都可以打耳洞,雖然沒有醫(yī)院來得專業(yè)衛(wèi)生,但總體上還過得去。游昭也沒覺得自己運(yùn)氣多差,挑了那枚耳釘便讓店主準(zhǔn)備準(zhǔn)備,給自己耳垂開洞。消毒了好幾次,游昭才稍稍放心,當(dāng)穿耳器對準(zhǔn)點(diǎn)好的位置時,他卻緊張得顫了一下,僵在原地。店主怕他太緊張會躲,打不好位置,連忙安慰道:“你別怕,就那么一瞬間的事,不疼的?!?/br>一旁的女孩像是沒見過男生來打耳洞,都好奇地圍了上來。游昭咬咬牙,閉眼道:“來吧?!?/br>很快,銀針飛速穿過了他的耳垂rou,又一秒的疼痛,那枚橙色的橙子耳釘穩(wěn)妥地留在了他的耳垂上。“這真的是銀的吧?”游昭不放心地摸了摸耳垂,一絲絲痛意蔓延至耳根,雖然難受,卻也不是不能忍。“那肯定得是銀的,不是銀我們可不敢給你第一次戴,你就放心好了!”店主收了錢后,又給他送了一瓶酒精和棉簽。游昭對著鏡子照了照,微紅的rou垂上多了一抹亮麗的橙色,很是滿意。“要不你把另一邊也打了吧?一次性打完,免得又得跑一趟?!钡曛鲃竦?,“反正你這個耳釘是一對的?!?/br>“不了不了。”游昭搖搖頭,推脫道,“先打一邊看看情況,我還得側(cè)睡呢,怕疼。”店主也不好多說什么,按照慣例囑咐了幾句,照看其他生意去。游昭心情格外舒暢,像是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挑戰(zhàn)了一次自我,有種又成熟了幾分的心態(tài)。這邊他默默把紋身、蹦極、潛水、跳傘等提上了計劃表,那邊的唐鶴騫卻沒有這么輕松。打著生日宴的名號宣布身份,主角卻未能登場,這確實說不過去。但唐鶴騫不以為然,游刃有余地在商界名流中周旋,只淡淡宣布了繼承人已找到的事實,給在座各位留下諸多猜測。饒是再多猜測,對上唐鶴騫那張嚴(yán)肅冷漠的臉,也只能是嚼舌根的份。唐鶴騫喝了不少酒,看上去泰然處之,但滿腦子都記掛游昭在外的安危。他沒有再逼迫游昭來到這個晚宴,知道他逃走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卻依舊不能心安理得地任他在外游逛。他只主持了半場宴席,時間才剛過半,就叫來湯晨頂替,自己隨車回了家。等進(jìn)了家中,游昭已經(jīng)在看電視了,背著他不發(fā)一語。唐鶴騫輕聲嘆了口氣,將提前準(zhǔn)備好的生日蛋糕擺好,示弱道:“昭昭,過來吃蛋糕?!?/br>游昭回頭看了一眼蛋糕,沒看他,默默地走到蛋糕前,拿起餐刀就要下手。唐鶴騫打?。骸澳悴稽c(diǎn)蠟燭許愿嗎?”游昭低頭看著蛋糕:“反正我的愿望不可能實現(xiàn)的?!?/br>“……”手起刀落,蛋糕被切成了兩半,游昭只挑了其中一小塊,用餐盤端著回到了沙發(fā)上。唐鶴騫看到了一抹亮橙色,問道:“你打耳洞了?”“是啊,好看嗎?”游昭故意在他面前翻了翻耳朵。唐鶴騫看清楚了,是個橙子樣式的耳釘,小小一個,邊邊鑲著細(xì)小的水鉆:“質(zhì)量不太好,以后給你換個好的?!?/br>“哦。”游昭敷衍地應(yīng)了一聲,明目張膽。“……”唐鶴騫蹙眉:“你非得要這樣說話嗎?”游昭轉(zhuǎn)過頭看著他,笑道:“你非得這樣,我也非得那樣,說白了我們都自以為中心,沒差?!?/br>細(xì)嚼慢咽地把那一塊蛋糕吃完了,游昭摸了摸肚子,覺得還能再吃一塊,剛想起身,身后冷不丁叫了他的名字。“游昭?!碧弃Q騫聲音有些不自然,“你還年輕?!?/br>“……”游昭被氣到了,嗆聲道,“哦,你很老是嗎?”“……”見唐鶴騫沒再說話,游昭嘆了口氣,決定把想了很久的心底話說出來:“感情跟年齡有什么因果關(guān)系嗎?難道非要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才配說愛嗎?你平時做投資的,有風(fēng)險就不投了嗎?再說了,這個風(fēng)險你不需要擔(dān)心,我那么年輕,你更應(yīng)該慶幸,能有更多激情,更多時間陪著你,穩(wěn)賺不賠?!?/br>唐鶴騫神情復(fù)雜地看著他,不置一詞。“如果你覺得我會浪無止境,躍過你的世界走向另一片天空,這也用不著擔(dān)心,你的世界太大了,我需要走一輩子。再不濟(jì)你給我套個鎖,鑰匙自己留著,想我的時候,親一親它,不管浪多遠(yuǎn)我都能立馬回到你身邊。”唐鶴騫神色略為掙扎:“昭昭……”游昭看也不看繼續(xù)道:“不瞞你說,我已經(jīng)考慮申請法國的學(xué)校了,過段時間也該著手準(zhǔn)備。在去之前,我想知道你的答復(fù)。我希望你能撇開一切身份來思考喜不喜歡我?!?/br>游昭越過沙發(fā),伸出雙手將他摟?。骸澳隳懿荒芏嘟o我一些信任,像我信任你那樣?”呼吸纏繞在耳邊,有些發(fā)癢,那枚橙黃色的耳釘近在咫尺,暈射出溫柔的暖光。字字透心的話語,眼中毫不掩飾的情意,肢體相觸間的熱度,在這一霎被無限放大。唐鶴騫越發(fā)動搖,只想讓時間留在此刻,永遠(yuǎn)守住這個溫度。游昭嘆了口氣,明白他的掙扎,只是這么久了,總該有個了斷。這段時間他們的關(guān)系僵持不下,一個想進(jìn),一個想退,距離越拉越遠(yuǎn),這樣下去只能有一個人先投降。“你不用懷疑我的真心,它從一開始就是真的。但你一次次地?zé)o視它,忽略它,我現(xiàn)在都有點(diǎn)懷疑自己,到底能不能讓它堅持下去?!?/br>他堅定地推開了唐鶴騫,仿佛剛剛主動的并不是他。“我得想想。”唐鶴騫臉色有些黯然。游昭點(diǎn)點(diǎn)頭,心底卻埋怨,都說到這份上了,還得想想,早干嘛去了?這晚兩人都沒怎么睡,游昭扯著被子翻來覆去睡不著,既忐忑又期待。而唐鶴騫在辦公室里呆坐了一晚,沉思熟慮,直到天亮。第23章第23章游昭也沒想到,他這一等,竟等來了整整見不到人的一周。方姨告訴他,唐鶴騫臨時有個重要會議,要去國外出差幾天,很早就起來收拾行李離開了。他氣得好幾天都沒睡好,夢中反反復(fù)復(fù)在找一個人,卻怎么都抓不住影子。一種空落落的感覺,這導(dǎo)致他每天早晨神情懨懨,就連導(dǎo)師也看出來了。“看上去你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今天我告訴你個好消息?!睂?dǎo)師拍拍他的肩膀,神神秘秘地拿出一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