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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會兒,在群里發(fā)出消息。成景廷:別討論了。第二天,全酒店都知道刃唯來X住了。開了間四千多的套房,四個人,搞完半小時退房。用完的東西還把馬桶堵了。X酒店距刃唯家并不遠,他花了些時間趕回去,興致壞了一大半。刃唯回家,一般兩輛車開道,一輛轎車和一輛越野,前面載他后面載保鏢。由于小時候就被綁架過,長大了為了避免小概率事件,刃唯偶爾會挑車坐。“開顛簸點兒。”他靠在后座,掌心被咖啡炙得發(fā)燙,“像蹦迪池的那種?!?/br>“唯哥——”小唐從副駕駛轉(zhuǎn)過頭看他,“心情不好?”刃唯抿一口咖啡,神情落寞,“我在想,什么時候能自由點兒?!?/br>從畢業(yè)開始到現(xiàn)在,刃唯甚至覺得自己的叛逆期推遲了。不想回家,不想受束縛,但他又賺不到錢,連每個月的保鏢工資都給不起。小唐和另外幾個手下,都是一米八幾的壯漢,都是從少年期就跟著自己的……自己要是玩兒離家出走了,他們吃什么?回家遭到親姐一番教育之后,他又被掐著脖子轉(zhuǎn)了一圈。“這什么?”刃依依舍不得下重手,食指摁住刃唯脖頸上的一撮紅,質(zhì)問他。“草莓啊。”刃唯笑得特乖,“你沒吃過嗎?”刃依依看得出來弟弟的言下之意,一頭栗色卷發(fā)都氣散了,雙目圓瞪,“你,你……”刃唯還挺無辜:“姐,這是紋的一顆草莓,又不是誰吸的,你不要緊張?!?/br>刃依依問:“為什么要紋這個?”刃唯一直不理解為什么親姐長這么漂亮還不找男朋友,沉痛安慰道:“姐,你沒有男人,你不理解我,沒關(guān)系。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br>刃依依被哽得吐血,“唯唯,你才二十歲。”“姐,你都快三十了。”刃唯摳手。“你出去?!比幸酪懒嘀ラ_門,“現(xiàn)在就出去?!?/br>等的就是這句話,刃唯腳底抹油,“好,我去X?!?/br>這句十分奏效,他又被一胳膊拎回來。在家給刃鎮(zhèn)烽視頻結(jié)束,刃唯又坐不住,睡了一夜后第二天說想去市里吃火鍋。他在心里默背了一遍菜單后,決定挑戰(zhàn)一下番茄鍋煮毛肚。午睡鉆進被窩,刃唯睫毛長,一下下刮在枕套上,惱得他火了伸手拽一根,又直喊心疼。聽說他姐種一次都七八百呢,他這一根得管多少錢啊……他盯著被設(shè)成手機屏保的微信二維碼發(fā)了會兒呆。設(shè)是設(shè)了,其實讓掃的人也就成景廷一個,況且這個人,加了自己微信就算了,朋友圈干干凈凈,頭像是X酒店的大樓,背景是X酒店的夜景。他快懷疑自己是不是加到工作號了?不對,轉(zhuǎn)賬嘛……那應(yīng)該就是工作號了。突然悟過來這個問題,刃唯伸手就想揪自己頭發(fā)。剛碰到,他又趕緊放下來,想想為了個長得好看的男人不值得。天下人帥得各有千秋,他刃唯的皮相才是獨一份的絕色。刃唯一邊想著一邊想揍自己,抱著肚子踡在床上假裝嘔吐。太自戀了。正思索著,刃唯的手機響了起來。一接通,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倒被對方搶了白:“唯唯?”“嗯,怎么了?”刃唯感冒,鼻音重。“唯唯?”刃唯站起來,光腳跑到窗邊,“???信號不好嗎?”“行了行了,能聽見了?!蹦穷^鐵哥們兒半認真半嘲弄道:“你昨晚去X了?你要是身體不好,我派人給你送點大補的,半小時就退房了,你這不是鬧笑話嗎?”“都傳到你那里了?”刃唯一聽,手一抖扯下來睫毛兩三根,“嗷”一嗓子沒忍住,快氣瘋了:“誰那么缺德,到處講?”“我在群里看到的?!?/br>“群里?!”“嗯,還有你退房的寂寞背影。視頻,還有bgm?!?/br>“什么音樂……”“,形容你萬花叢中過,片葉沾一身?!?/br>“我想死,”刃唯躺著不想動了,眼一閉,“人固有一死,我是重于泰山的那個。”那頭急忙安慰:“哎,你是競爭對手嘛,難免被造謠?!?/br>“對,造謠,”刃唯把睫毛薅成一小撮找垃圾桶扔,“你給我辟謠去?!?/br>“怎么說啊?”“你就說,嗯……”刃唯翻身而起,喝一口果汁,嘴里甜滋滋的,“你知道我特別能干、技術(shù)流,’唯’是唯一的唯,一是唯一的一,哎,你知道‘一’什么意思吧?就是我,唯一的一,明白嗎?”“可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特別能干啊?!?/br>“你試試不就……”刃唯日常開黃腔,又迅速閉嘴,“不行不行?!?/br>刃唯在市里稱得上一頂一的“盤靚條順”,盯著吃他的人多了去,人又簡單,偶爾被捉著空隙難免調(diào)戲幾句。往日他也就罷了,今天倒一口氣過不去,動怒了:“你還打我主意?”“沒人不打你主意。唯唯,你那天說那個前臺小哥,撈上沒?”那邊問道。刃唯忽然開竅,“你別提他。我想起來了!沒他我還沒今天這些事兒,絕對他說出去的,怎么這么不尊重客人隱私啊……”那頭恍然大悟:“哦……你倆用的?一對手銬、一個……”“不是,”刃唯臉紅,“他那樣子,膚白唇白的,陰得很。一看就是個陽,陽……”他說不出來,哽脖子快氣昏,“我投訴他去?!?/br>那么高一個大男人,皮膚白不說還是冷皮,唇色偏淡,氣血不好。這要是換到他身上,在家要被當媽的猛灌紅棗枸杞水。電話一掛,朋友那邊又炸了。不得了了,刃唯找了個前臺小哥約不說,對方活兒不好也算了,居然還是個陽……“喂。”刃唯穿一身衛(wèi)衣風風火火地就進了X,沒像往日如此大排場。他身量合適,氣質(zhì)勾人,一入大堂,幾乎滿場目光吸了一半。刃唯走兩步頓一下,總覺得哪兒不對勁。這大堂音樂白天黑夜不休,dj不累,客人也不累么?來來回回都喝的是那些調(diào)酒,哪有地方白天也能搖起來的。不過,這也許就是X的吸引人之處。他直接走到前臺,掃了一圈沒看到人,給白荷打招呼,“哎,您好。我是上次來的客人。你們那天那個挺高特別壯的面癱呢?”白荷驚了,“那,那是經(jīng)理?!?/br>她看著刃唯難免心虛,又說:“刃先生,您找他……”“讓他出來。”刃唯恢復(fù)了往日在外的高冷形象,抹一把頭發(fā),有點憤恨今天沒打摩絲,冷哼道:“不然我發(fā)律師函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