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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遞小哥:“……”這哪家的快遞員這么盡心盡力。快遞小哥似乎看出他的疑惑,不好意思地撓撓后腦勺:“客戶加了一千塊錢呢?!?/br>他說完,有點趕時間,“哎?請問哪位是刃唯?”“我,”刃唯背著登山包,已經(jīng)被山中生活快折磨成了野小孩,抓一把亂掉的發(fā)型,說,“是什么東西?”“我也不知道啊,您先簽收。”快遞小哥將單子遞給刃唯,刃唯利索地簽了名。見快遞小哥收了單子要哼哧哼哧騎自行車下去,刃唯叫住他:“你把你的山地自行車折疊一下放我們車后備箱,我們帶你下去?!?/br>“真的?”他笑笑,“那真是麻煩您了?!?/br>他轉(zhuǎn)身裝自行車時,刃唯蹲下來從路邊撿了塊尖銳的石頭,順著快遞包裝一劃,里邊兒的落出一個木盒子。還是鏤空雕花的。刃唯伸手摸上去……看這鎏金鎖扣與所用木料,這東西絕對有些年份。木盒一開,躺著一件X酒店的浴袍和一雙拖鞋。刃唯傻了,齊流倒是率先拎著那件加絨的浴袍起來抖抖毛,語氣聽不出情緒:“不錯啊,你男人挺貼心,可惜我們都要下山了。這是拖鞋?”拖鞋上清楚地繡著:Xhotel。“嗯,”刃唯悶悶地說,“我騙他說我晚上光腳亂跑?!?/br>“這是什么?”齊流指了指盒子底部的一套餐具。“刀,刀叉……”刃唯不明白為什么成景廷要寄這些東西,“還分了吃魚的刀、吃rou的刀、沙拉刀。喏,這兒還有睡前點的進口香薰,但寺廟禁止明火?!?/br>見刃唯還在咳嗽,齊流把那件浴袍給刃唯披上,“我靠,你這生活精致啊。”“我都沒用過這些東西……但是,我總感覺特別熟悉,”刃唯抓起沙拉刀,驚道,“你看,我感覺就是這么拿的!但我真沒用過,我家沒這么講究?!?/br>齊流立刻搜了一下拿法,傻了:“你在夢里用過吧?!”管他媽在哪兒用過!這些都是成景廷專門找人給我送來的。刃唯一激動,簡直還想再多住幾天!“我太幸福了,”刃唯說,“我一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br>第二十七章從山上下來后,刃唯延續(xù)著在保姆車上要穿酒店拖鞋的習慣,把腿翹得老高。燕麥色短襪遮不住腳踝,露出來一截冷得不行,刃唯腳尖挑著拖鞋一甩一甩,終于在一次急剎車后把拖鞋差點兒甩出窗外去。“你車震呢?”“沒有?!比形ㄆü赏鴫|下滑,控制不住地越坐越躺。齊流一拍座椅靠背,刃唯悻悻地把腿放下來,心中嘀咕:自己的車都不能隨心所欲啊……車震?我還想呢。他看齊流被車晃得又要睡著了,悄悄又把腿放到專門抬腳的車內(nèi)踏板上,摁下電動抬升器。腿剛剛放舒服了,車停下,門一開,刃唯聽到一聲洪亮的呵斥:“站如鐘坐如松,我怎么教你的!”“喔,”刃唯迅速坐直,盯著從車窗那兒探頭進來巡視的刃鎮(zhèn)烽,“爸,是站如松坐如鐘。”刃鎮(zhèn)烽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趕緊揮手:“下來!”在家被關(guān)了一周確實不是什么痛苦的事情,刃唯每天吃夜宵點麻辣小龍蝦打打游戲也就過去了。關(guān)鍵是,麻辣小龍蝦太不好剝,刃唯終于在連著點的第三天晚上對這種食物繳械投降。比起麻辣小龍蝦不好剝之外,還有一個噩耗就是:X酒店歇業(yè)半個月,說是去巴厘島搞團建去了。這出發(fā)了好幾天,刃唯狂刷朋友圈,也沒見到成景廷發(fā)一張照片。微信倒是會回復。——你怎么不帶我呀。這條消息在刃唯的對話框里打了又刪……最終還是沒好意思厚著臉皮發(fā)出去。可是刃唯不知道的是,X酒店根本就是幌子。他脖頸上寫了那么一個厲害的朱砂符咒,到了X酒店門口都進不去的。成景廷等人想要接近他就更不可能了,結(jié)果只能是兩敗俱傷。只能躲躲了。現(xiàn)在刃唯已對鬼神敬畏,洗澡的時候害怕碰到脖子后的符咒,淋水都小心翼翼的,每次洗完還得對著鏡子sao一陣,看看脖頸后面掉色了沒有。齊流讓他去紋一個,刃唯拒絕了。他說不希望這輩子都撞邪上邊兒,寓意多不好啊。城東新開了家夜店,海藍色霓虹燈裝修,閃得整條街人人敬而遠之,對門就是一所國家級示范高中。刃唯接到這消息時笑了個半死,這不是摧殘祖國的花朵嗎。齊流也笑岔氣,哎你還真別說,真有穿著校服去蹦迪的。刃唯點一根煙叼上,搖搖頭,“哎呀,現(xiàn)在小朋友真會玩?!?/br>刃依依正從樓上下來拿定制的禮裙,聽弟弟裝模作樣的語氣,一巴掌招呼上他后腦勺,“小屁孩兒,你才多大!”聽到背后有腳步聲,刃唯下意識一躲,刃依依的手掌拍到他后脖頸,滿手的紅色朱砂料。刃依依驚恐地盯著自己掌心,“你這什么東西……你血怎么這顏色的?姐給你拍出血了?!”“姐,我快要被你拍掉半條命,”刃唯無奈地打斷她,“這是朱砂,弟弟我辟邪用的。”“還二十一世紀新青年呢,這你都信,嘁——”涂著薔薇色的指甲點了點刃唯的鼻尖,刃依依邊提包邊往外走,“有帥點的男鬼告訴我啊,我想演一波?!?/br>說完,她在玄關(guān)處金雞獨立著穿鞋,蹬完高跟鞋給弟弟拋了個飛吻,“在家乖點兒啊,姐走了?!?/br>刃唯:“……”他早已習慣他jiejie這副德行,但好奇心又上來了,是什么?百度一查,是部電影。刃唯從廚房偷了一袋煮花生,摟著凍啤酒上樓,把投影儀打開,窩在房間里找了資源,花費一個下午,把這部電影看完了。整部電影看下來,刃唯不知道為什么,老是想起那天在十樓看到的那個打不開門的笨鬼……還有,還有成景廷。那個笨鬼也太丑了。相比之下,成景廷帥到爆炸……但成景廷是人啊。刃唯這么想著,手里遙控器胡亂按按,不小心按了倒退鍵,投影儀幕布上又出現(xiàn)了片中已死去,但還和妻子正在相擁的男主——他的身子看起來略顯透明,嘴唇發(fā)紫,面色蒼白,眼中有遮掩不住的憂郁。高鼻梁,深眼眶,抬起頭會勾勒出的下顎線……刃唯愣了幾秒。忽然就想起了成景廷。他正發(fā)呆,窗外忽作狂風,把厚重的帷幔吹起邊角,玻璃“嘩啦——”直響。刃唯揉揉眉心,起身去倒煮好的朱古力。從懶人沙發(fā)到直飲機的距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