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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沒有把握,刃唯,我不敢拿你的意志去冒險。”成景廷掐住刃唯的腰,低聲道:“去年在X酒店的時候,我身上就已開始發(fā)熱,還記得么?”“……那,那個時候,你就已經(jīng)有征兆了?”“有?!?/br>成景廷說,“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我們在辦公室zuoai,你說你要給我講一個故事。那個故事里的女鬼就是通過和愛人交合、生活在一起的方式,逐漸吸收了人間陽元之氣……”“我當(dāng)然記得!”刃唯臉燙得快跳起來,“你不早告訴我?”他說這話時,手都差點攥上成景廷的衣領(lǐng)。西裝、領(lǐng)帶、襯衫,活脫脫的禁欲精英男,怎么可以說出“zuoai”和“交歡”這樣的詞語……要不是自己體驗過,他都不信成景廷這種人會有性生活。就像刃依依小時候一直覺得像她這么漂亮的女孩兒不應(yīng)該擤鼻涕一樣。刃唯亂七八糟地想著,又拿手去捂成景廷的嘴。成景廷伸出舌頭,往刃唯掌心舔了一下。刃唯一聲驚喘,剛想毫無威懾力地罵一句“色鬼”,又反應(yīng)過來成景廷已經(jīng)還陽,才罵罵咧咧地抓住成景廷的手,又問:“那昨晚你的曼陀羅花是什么意思?”“我來放的,”成景廷說,“但我昨晚……正在還陽的狀態(tài)中,再進(jìn)出陰陽兩界很不安全?!?/br>“那你為什么要來?”“我知道你在這么冷的天找了酒,在半夜等我,我不想讓你失望。”“嗚……”刃唯咬他一口,趴人胸前裝死。然后,手掌悄悄在摸成景廷超級好摸的胸肌。像忽然想起什么,刃唯又說:“草又是什么意思?你真轉(zhuǎn)世成了草的?”“嗯,”成景廷有點兒不愿意承認(rèn),“藺三讓你去拔草,意思就是阻斷了我的轉(zhuǎn)世路。我一冒頭就被你薅沒了,所有靈氣又被打回現(xiàn)在的體內(nèi)?!?/br>“那……”刃唯有點緊張,“你還會回去嗎?”“我都是活人了,戶口本身份證都有,不是黑戶。放心嫁給我嗎?”成景廷笑起來,“你還想弄冥婚?傻不傻?”之前為鬼的成景廷極少說這么多話,刃唯聽得激動,連連點頭:“嫁呀?!?/br>他心中的小火苗燃燒到過度,至今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叫適可而止了。把小問題都過濾了一遍,刃唯捧著成景廷的下巴,怕他說一句話漏點兒陽氣,緊張壞了。成景廷笑著握他的手,說真沒事兒了。“還陽”就是這么來的。人氣足夠,執(zhí)念過深,又捱過了陰間刑罰的考驗,再放棄一次輪回機(jī)會,陰差和判官會在頭七之前將人放回陽間。成景廷說,“我一放回來,這百年的愛恨糾葛也就結(jié)束了?,F(xiàn)在,在你面前的是一個全新的我?!?/br>他說著,朝刃唯靠近些,抱他軟綿綿的腰,“我會陪你經(jīng)營酒店、招攬生意,會陪你上班下班,買菜做飯,會讓你記得帶傘,會讓你有聽不完的故事……千年來的事,我慢慢講給你聽?!?/br>刃唯眼眶熱熱的,摟住成景廷脖子索吻:“你今天……為什么選了中午來?這么大的太陽,真的沒關(guān)系嗎?”他不敢相信。刃唯還留在“男朋友不能曬太陽”的初級階段。“你想看晚霞,”成景廷吻他,語調(diào)溫柔得不像話,“我就一定赴約。”刃唯喘不過氣,問:“蛋黃酥他們呢?”“都投胎了,去了幾戶好人家。”成景廷抵住他的額頭。“你的酒店……真沒了?”“沒了,”成景廷磨他鼻尖,“你要是喜歡,我們再建?!?/br>“陰間回到陽間……是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一下就閃現(xiàn)了嗎?”成景廷笑笑,心想小孩子果然對這些靈異志怪感興趣,說:“我從桃都山來,也就是東海的方向。它的東北方有一處鬼門,就是我們的出入之地。”“桃都山?為什么不是泰山?”刃唯咬咬牙,“我之前以為陰間之門在泰山,我還說這個寒假我要一人仗劍走天涯呢?!?/br>成景廷聽得心驚rou跳,解釋道:“東方青乙木是生氣之極,物極必反,所以也是死氣之極。東海有水,在物理上來講,能通幽冥。”還好自己來得及時,沒讓刃唯一次又一次地試圖進(jìn)入陰間。不然真的小命不保。“真要娶?”刃唯也跟著笑,“我很難伺候的。”“第一世我是太子殿下,第二世我是伯爵大人……”成景廷捏他臉,根本沒吝嗇力氣,“世上哪兒有一直好的事情?這一生我來給你當(dāng)飼養(yǎng)員,行么?”刃唯被擰得呲牙咧嘴,佯怒道:“成景廷!你怎么這么能說會道了……”“因為不恨了,”成景廷嘴角彎彎,“豁達(dá)了?!?/br>他想起什么,說:“你不知道,我在陰間,都要被你燒紙燒成首富了?!?/br>“哇,”刃唯看他包里鼓鼓囊囊的錢幣,用手指勾開一小截兒看一眼,“哎喲”一聲,說:“哪有拿冥幣下聘禮的……”“我回去換?!?/br>成景廷說完愣了一下,似乎忘了自己已經(jīng)不能回陰間了。刃唯看他怔愣的模樣,笑出聲,抱住成景廷的腰,用腦袋使勁兒拱一下,尾音拖得老長老長:“你個笨蛋——”“還陽了你就犯二?”“我沒犯二?!?/br>“那你是什么?”“我是高冷男神?!?/br>“你高冷個屁,你……”刃唯話說一半,抱他的腰,癡漢似的不撒手,“犯二我也好喜歡哦!”整個費(fèi)爾曼酒店都不知道為什么,酒店小少東家身邊從此多了個禮賓部的超級大帥哥。整個刃家也不知道為什么,小少爺刃唯火急火燎地帶了個男人回來就匆匆出柜。兩個人往家里客廳一站,吊頂水晶大燈都沒他們倆亮。整個市內(nèi)的圈子里也不知道為什么,萬草叢中過誰他媽也看不上的刃唯居然準(zhǔn)備閃婚了。關(guān)鍵是,以上三件大事,都在重逢那一天的費(fèi)爾曼酒店大堂接吻照爆出來之后,輿論從“臥槽我不信”變成了“啊啊啊啊啊啊好配啊”。最不能接受的是白宣,其次就是齊流,再其次是刃依依。一號選手覺得我cao這哪兒殺出來的程咬金啊唯唯我跟你說你不該這么快定下來,二號選手覺得成景廷長得太帥不穩(wěn)定,三號選手覺得弟弟都找了個這么帥的自己也應(yīng)該找個更帥的但是找不到。刃唯聽了也很頭疼。但是,他不打算鳥他們。誰都管不著他了,塔樓塌了也管不著。他已經(jīng)不是那個曾經(jīng)能被家里擺布,動不動就“我才十幾歲我好累”的刃唯了。他除了能在愛人懷里嘎嘎大笑,也可以在商場上將自己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