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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兒一臉飽受打擊的模樣,指了指兩人,委屈道:“那為什么他喊你哥哥?”黎昕吃完淡定擦嘴:“嗯……情哥哥也是哥哥,對吧。”聞明遠滿意的半抱著人離開驛站大堂,回到樓上的房間。小哥兒咬著唇,委屈的看了看黎昕的背影,捂著臉跑走了。還沒有戀愛就失戀了嚶嚶嚶。為了不讓路途中再出現(xiàn)什么意外,聞明遠強硬的要求黎昕化個妝,把孕痣遮起來。黎昕搖身一變,變成了在大熙最受追捧的翩翩俏公子款。路過一家農戶,那家嬌養(yǎng)的女兒想要攀上黎昕這個“貴公子”,忽視了其它幾位“虎背熊腰”的大漢,穿了一身與農戶不符的錦緞襦裙,嬌嬌的去給黎昕送飯食。然后被聞明遠趕了出來。嬌嬌女:“……嚶嚶嚶?!边@個公子居然對那些惡仆如此和顏悅色,等她成了主母一定把這些人都發(fā)賣了!黎昕又被聞明遠要求換回哥兒裝扮。黎昕:“……”他還能怎么樣,自己寵的老攻當然要求怎么都行。于是路上又一次于是打劫土匪時,對方要求劫財劫色,黎昕榮幸成為壓寨君郎的候選人。可惜那批土匪運氣不好,立馬被一股氣好幾天發(fā)不出來的聞將軍一鍋給端了。聞明遠非常暴躁煩躁以及狂躁……刀出鞘必須見血才能收回來,黎昕躲在馬車里嘿嘿笑,當天晚上就被收了一回利息。“不來了,體虛,我得喝雞湯補一補?!崩桕繉β劽鬟h擺手,扯過被子遮住自己被啃壞的脖子,“哥哥~哥哥~”聞明遠用被子把黎昕一裹,自己穿上外衣去準備去沖水。“你干什么去?”黎昕拉住他。聞明遠不說話。“冬天不許洗冷水澡?!崩桕烤嫠m然他不能拿自己的身體素質和聞明遠比,“其實我感覺腰還行,要不我再幫你來一次?”黎昕黑黝黝的小眼神在燭光下燁燁生輝,邀請又那般動人,聞明遠抿唇不語,扭頭就又埋進了被子里。黎昕咬著被子小聲喘氣,留在嗓子中的嗚咽斷斷續(xù)續(xù),完了,成親后更累啊。就這樣走了一月余,國都的城墻遙遙在目,城門口,就有黎府的馬車在等候。“爹爹!大哥!”黎昕聲音歡快,撲過去把酷帥有型俊美逼人款大叔爹爹抱住。然后下一秒,他的耳朵就被揪住了。“還知道回來,偷偷摸摸去邊關也就罷了,給家里送信也不積極。”左纓看著自己的小兒子,手上也就意思意思一下??珊⒆娱L大了,到處跑也不顧家,留守的老人心里空蕩蕩啊。左纓還沒感慨完,手指間的觸感就消失了。聞明遠將黎昕“拯救”下來,笑的憨厚老實,看著就特別可靠:“左叔,昕哥兒可是幫上大忙了。要不是昕哥兒去了,說不定小侄就回不來了?!?/br>黎昕矜持點頭,乖巧無比。左纓對這一對準未婚夫的相處模式驚訝無比,雖說知道兩人在一起相處了兩月有余,可想象的和現(xiàn)實,出入很大。以前昕兒和聞家大郎,雖說對這門親事不抵觸吧,可也不過是正常交流啊。黎昕小聲嗶嗶:爹爹一定不知道這人半夜翻墻進我院子。聞明遠嘀咕:岳父的眼神掃過來了。兩人距離拉開半臂,氣氛恢復正常。黎昕趕緊抱住左纓的手臂,說:“爹爹你都不知道,一路上土匪可多……我給您講啊……”黎家大哥黎云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聞明遠,作為一個大舅子,弟弟未來的另一半他也是要把關的。聞明遠看著黎家的馬車遠走,黎昕探出頭向他揮手拜別,他也揮了揮,然后調轉馬頭回國公府。等見了陛下,他就請旨調回國都,準備成親儀式。一年后,陛下新封賞的戍邊伯府在國都落成,專為伯爺成親之用。伯府就在聞國公府旁,兩家都是紅綢高掛,喜事將到。黎府上,黎昕意思意思給自己的婚服繡了兩針,哥兒婚嫁,可以不用蓋頭,武將家與武將家結親,就從來不用那個玩意兒。回到自己的臥房,黎昕又開始制藥,不過這次制的是哥兒專用避孕藥。雖然哥兒的懷孕率不高,但是以防萬一還是要的。起碼先讓他們二人世界過個三五年吧。他爹都有兩個孫子抱了,也不差他這一個。第二天就是成婚的日子,黎昕的臥房外,有丫鬟來催他歇息。黎昕踱到屏風后,把身后的藥玉拿出來,臉上已經很是鎮(zhèn)定了。都是為了他自己好,有什么好害羞的。不用這個,新婚夜血流如注才可怕呢!不是誰都天賦異稟的。落紅也不是那啥個落法,要死人的。盛大的婚禮,在古代,就是十里紅妝,八抬大轎。黎昕的也是十里紅妝,不過變成兩匹駿馬。聞明遠坐在馬上,難得外露情緒,異常歡喜。黎昕被父親牽著送上馬背,見兩位父親都是一副又高興又難過的表情,忍不住說:“父親,爹爹,別舍不得兒子,我明天就回來看你們?!?/br>左纓被噎住,哭笑不得:“都嫁出去了。”聞明遠牽著黎昕的手,幫著做保證:“兩位岳父,昕哥兒的院子得留著,去西北前,我們會經常回來住?!?/br>黎文安和左纓聽了保證,心里是舒服了,不過臉上依舊要難為兒婿。誰讓黎昕是嫁出去的一個,雖然聞明遠已經分了府,該擔心的還是要擔心。迎親隊伍走遠時,黎昕回頭望了一眼,離開生活了二十年的家,心里果然是酸溜溜的。“明天回家住一天?!崩桕空f:“遠哥和我一起?!?/br>聞明遠點頭:“嗯,我請了婚假。很久。”“一拜天地。”“二拜高堂?!?/br>“夫夫對拜?!?/br>“禮成!”夜色籠罩,聞明遠一身酒氣被黎昕扶回房間。進門后,聞明遠立馬清醒。黎昕有點驚訝:“頭一次看見裝醉的人。”演技還不錯。聞明遠洗了把臉,把伺候的人全部趕出去:“今天不能讓那些人來打擾。”說完,他轉過頭看著黎昕,雙眼就像一匹狼,盯上自己的獵物。黎昕后退一步,他感覺有點不妙。婚床的紗幔如水泄般垂下,將兩個人的身影變成模糊的兩撇,一件件大紅色的喜袍被扔出來,只聽得內部有情人低語竊竊,長吟短喘。“藥玉用完了?”聞明遠的聲音隱忍。黎昕嗯哼一聲,意味不明。“啊……松……松點兒……嗯嗯啊?!崩桕恳宦晳K叫,恨不得把人給踢下床。“滾滾滾……”黎昕青蛙彈腿。“……”聞明遠面孔嚴峻一言不發(fā),壓著人努力沖刺。他絕對不是技術不好,是尺寸問題,婚后日久生情,自然就適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