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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惺惺作態(tài),只是輕聲打斷那女生,說道:“你先下去吧,有誰帶了紙巾在身上嗎?幫她擦眼淚吧?!?/br>在這種情況下,底下的女生都熱心地拿出紙巾,女生被另外兩個女生拉到她們身邊坐著拍著后背安慰。刑璐看了艾朗一眼,見艾朗遲遲沒有動作,她轉(zhuǎn)過頭看向講臺下面,薄唇扯起一個惡狠狠的冷笑,她看著被其他女生護在中間抹眼淚的涉事女生,刻薄地嘲諷道:“多給她兩張紙巾,還有的她哭的?!?/br>說罷,直接湊過去握住鼠標,點出文件夾,光標移動到第三個視頻的圖標上。刑璐不再多說廢話,直接打開那個時長長達半小時的視頻,視頻一打開,畫面便和第二個視頻的中間部分重疊——不同的是,這個視頻的畫面沒有被打碼。底下在座的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氣——只見屏幕上的女生自動湊近鏡頭前,清麗的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她眉眼帶笑,細致地對著攝像頭補上口紅。與此同時,坐在教室最后排的方超恬臉色慘白,與屏幕里那個化著粉嫩的桃花妝的自己形成鮮明對比。“方超恬”補完口紅,轉(zhuǎn)過頭對站在身后的涉事女生一笑,用她那一貫甜美動聽的嗓音說:“你別太緊張嘛,我看了都跟著變緊張了,想想賬戶上的數(shù)目,再不行的話,party上也不全是肥頭大耳啤酒肚的老男人啊,我今天碰見過主辦方的小老板哦,人家可是高富帥……”涉事女生聞言問道:“聽說就是他和艾朗有私情?好幾萬的名牌珠寶,把人帶過去半天,說幾萬全免就真免了?!?/br>鏡頭一切,畫面隱晦地局部打碼——女生打碼的不再是臉部,而是赤.裸**的局部三點,而入鏡的男性則是全身被厚碼覆蓋。這段視頻是無聲的,其他人盯著畫面看得目瞪口呆,一聲慘厲的哭喊聲尖銳地刺破教室里難以言明的沉寂,方超恬向來甜美的柔聲細語也變得無比尖銳,她尖叫著喊:“別播了!不要播了!”坐在前排的另一名涉事女主角已經(jīng)顧不上擦眼淚了,她煞白著臉,不顧形象地要從原本護著她的兩名女生中間跑上講臺關(guān)掉視頻。艾朗剛一皺眉,還沒伸出手,就被旁邊的刑璐抓住手腕。刑璐比艾朗狠心,她只知道她今晚已經(jīng)給過她們太多次機會了,而有的人向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投影儀屏幕上,兩個女生的視頻霸占了屏幕的三分之二,而艾朗為了涉事女生而妥協(xié)被留在小黑屋里打了四個多小時游戲的視頻被擱在右下角,監(jiān)控視頻里的“艾朗”維持著相同的坐姿,低著頭,打著無限重復cao作的游戲。前者的場面yin/亂不堪,而后者的畫面單調(diào)無聊,一動一靜,對比強烈。第66章坐在前排的涉事女生被左右的女生絆住,反倒是方超恬從教室后排沖上講臺,她不顧形象地厲聲尖叫,生來清純俏麗的臉也活生生扭曲成丑惡的嘴臉,她撲上去想要搶走鼠標關(guān)閉視頻,刑璐上前一步,左手一攥住方超恬的手腕,右手就往方超恬的臉上招呼。“啪”的一聲響,掌摑的聲音甚至蓋過凄叫聲。掌下生風,方超恬被這一巴掌掄得猝不及防,臉上的五指紅印立竿見影。刑璐的手勁比這些嬌柔軟弱的女孩子大得多,她擰著方超恬的手腕,眼神盡是輕蔑不屑,說:“憑什么不要播?剛讓你微信私聊我承認錯誤你怎么不說‘不要播’?讓你站起來當面道歉你怎么不說‘不要播’?看到視頻的最后15秒是黑屏,你還在心里慶幸自己賭贏了呢吧?”方超恬被刑璐一連四反問堵得毫無招架之力,只會哭著說“不要播”。另一個涉事女生正要跑上來,刑璐扭頭呵斥:“給我按住她!”她這厲聲一喝,前排新生都懵了,剛負責遞紙巾安慰的兩個女生一反應過來就硬著頭皮按住涉事女生。社團里的新生素來知道刑璐性子刁蠻,今天算是當面見識到刑璐比潑婦還“潑”比心狠手辣還“辣”的潑辣性子了。古人云,“百聞不如一見”,在座各位卻是覺得“百聞不如不見”。這場雙方互博的鬧劇到此也算告一段落,以方超恬一方的慘敗收場。真相是大白了,懲罰也足以讓當事人悔不當初了,艾朗關(guān)掉大屏幕上的視頻,底下無人提前退場,整間教室卻靜得只剩方超恬和另一個女生的抽泣聲。因此,當坐在后排的曹槐德開口提問時,全班都聽得一清二楚。曹槐德說:“前兩個問題都解決了,但是還有第三個問題吧?”聞言,艾朗抬起頭,循著聲音望向后排,他說:“你說的第三個問題是什么?”曹槐德說:“從監(jiān)控視頻來看,你被主辦方帶走之后的確是在一個房間里打了幾個小時游戲,但新生摔碎的珠寶也的的確確是因此免責,這不正是說明你和主辦方之間有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嗎?或許‘不可告人’這個詞使用不當,但至少你們之間確實還有隱情吧。”末了,曹槐德又道:“不是我刻意找茬,我只是說出其他人心里覺得奇怪卻又不敢提的問題而已。”刑璐毫不猶豫地反駁他:“我已經(jīng)說過了,監(jiān)控視頻是當日和我們社團簽合同的負責人給的,他可以作證?!?/br>經(jīng)過方超恬被名副其實地雙重“打臉”之后,原先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墻頭草也都選擇或真心或違心或無心地站一下艾朗,曹槐德問出的問題的確是很多人心里的疑惑,他們表面還是裝作質(zhì)疑曹槐德:“對,剛才刑璐副部長說過了?!?/br>曹槐德輕輕的呵了一聲,刑璐若是不強調(diào)“當日簽合同的負責人”,他可能還不會去質(zhì)疑。這一筆生意是曹槐德接下來的,也只有他知道,當日負責簽合同的負責人是一個部門主管,也就是沈初馨勾搭上的金主,但接待他當面商討項目的卻是活動的總負責人。曹槐德料定艾朗他們背后是沈初馨幫的忙,畢竟他很清楚主辦方高層對艾朗的態(tài)度,若不是下屬提醒他艾朗和小老板的糾葛,那位高層連“艾朗”是誰都不知道呢。曹槐德低頭拿出手機翻了翻,打開通訊錄,對艾朗說:“我這還存著活動負責人的電話號碼,要不打個電話過去問問看?”艾朗薄唇一抿,借著低頭點著視頻打掩護,微不可察地和刑璐交換一個眼神。這個小動作當然沒能夠逃過曹槐德的眼睛。刑璐會意后,“色厲內(nèi)荏”地回答曹槐德道:“不相信的話你大可以去求證,只不過在公事之外打擾那位人物,他不一定會接你電話吧?”曹槐德反道:“只要他接通我的電話,再由你們跟他交談讓他替你們作證,不是剛剛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