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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你也敢偷看?”金鈺苦著臉,嘟囔著“誰看你女人了”“那你看得誰”“不會是看得劉暢吧”一時間,金鈺和表哥都凝固了,跟那個豆腐似的,一戳就散。“你不會看我的吧?”表哥一臉黑線地瞅著金鈺,生怕他應(yīng)下去。其實應(yīng)了又能怎麼樣呢?“我,沒”金鈺的喉嚨咕噥了兩下,“我看得是你女人”“cao”一個大耳光甩過來,甩得金鈺是眼淚與鼻涕齊飛。“哎呀呀,看看也沒什麼,又沒有真的上”之前的男人走上來,把可憐兮兮地金鈺摟起來,“小表弟這麼可愛,你怎麼忍心打得下去”雖然惡心這個男人,可金鈺被打得很疼,很怕表哥再打自己,便趁機(jī)躲進(jìn)這人的懷里,順便把臉上的鼻涕蹭干凈。“他都成變態(tài)了,我能不打嗎?”金鈺很惱火,想我他媽成了變態(tài)關(guān)你屁事,你又不是我爸。當(dāng)下直著嗓子叫起來,“你媽還嫌你沒用,讓你跟我這個變態(tài)學(xué)學(xué)呢”啥?見著表哥的呆臉,金鈺很解氣,“你媽說等過完假期讓你跟著我回省城,好好跟我學(xué)學(xué),不準(zhǔn)再跟這個狐貍女鬼混”盡管心不甘情不愿,劉暢表哥還是被迫依依惜別了小女友,跟著金鈺到省城。為了更好地互相照顧、互相監(jiān)視,他們在學(xué)校外頭租了個小兩居。由於是大學(xué)城附近,都還未開發(fā)完全,挺蕭條,租金也就便宜多了。住到一起後,金鈺才知道這個表哥是多麼地讓人討厭,不做家事把屋子弄得又亂又臟也就算了,還喜歡上廁所、洗澡不關(guān)門,要不是天冷,估計都可以在屋子里裸奔了。金鈺每每看的沖動不已,又不敢多作表示,深怕被揍。表哥是個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為了和小女友維系感情,他經(jīng)常用金鈺的電腦與女友視頻聊天,乃至視頻zuoai。雖然每次事後都會清理,但還是會把金鈺的椅子、桌子之類的弄臟。夜深人靜表哥的呼嚕震天響的時候,金鈺就會偷偷地從床上爬下來,偷偷地摸著表哥射出來的漬跡,哼哼唧唧地自瀆。可每每射出來後,他都會感到一種難以言喻地寂寞。為了盡快找個男人嘗試一把,金鈺再次想到何大志??伤呀?jīng)把人家的電話刪了,又換了新的號碼,再去兩人已經(jīng)經(jīng)常溜達(dá)的地方晃悠,也碰不到他。萬般寂寞之下,表哥的朋友也來了,就是那個曾經(jīng)在金鈺偷窺表哥zuoai的時候抓住他調(diào)戲他的男人,叫白威。白威不比表哥剛從學(xué)校畢業(yè)沒多久,他初中畢業(yè)就沒上高中了,在社會上閑散著,從一家小租書店起家,到現(xiàn)在開了家錄像廳、電子游戲廳,在縣城里很是紅火。縣里的、凡是家里小孩還在上學(xué)的父母親們都恨白威恨地要死,說他盡在錄像廳里放三級片、游戲廳里放血腥暴力色情的游戲給未成年人,影響小孩身心健康、學(xué)習(xí)激情。但是白威在上頭有人,似乎人還不小,一直保著他,那倆廳自然是又紅又火生生不息。可能是在縣里蹲得煩了,跟表哥的關(guān)系又不錯。幾次電話一通,白威也就過來了。雖然口頭上說著只是玩兩天,但在金鈺看來,他似乎已經(jīng)有了常駐的想法。金鈺很討厭白威,因為他看金鈺的眼光似乎有點(diǎn)不對勁,說話上也老是拿他開涮,說一些低級地調(diào)情的話。我又不是女人,cao你大爺。每次一被調(diào)戲,金鈺就在心里這麼嘟囔。他不敢說出聲,旁邊的表哥正虎視眈眈地瞅著他呢,一有點(diǎn)不恭不敬地就會扇上來。這天晚上,金鈺從學(xué)校回來剛進(jìn)門,就覺著有些不對頭。從自己的臥室里隱隱傳出男人的呻吟聲。他心里一抖,連摔帶爬地?fù)涞介T口,就見白威坐在自己的電腦前,帶著淡淡地yin笑,一邊看著電腦里的gv,一邊手yin。“cao你大爺?shù)?,你在干嗎??/br>白威笑瞇瞇地轉(zhuǎn)過來,手握著那根,對著金鈺甩了兩下,道,“沒想到小鈺真的喜歡男人啊”“放,放屁”一眼就看出那是自己珍藏的justice系列,金鈺強(qiáng)抑著性向被發(fā)現(xiàn)的恐懼,告訴自己,不可以承認(rèn),一定不可以承認(rèn)。“你那是看得什麼玩意兒?別污染了我的電腦”白威露出驚訝的表情,“這不都是小鈺你電腦里的隱藏文件嗎?”說著,他站起來,露著挺翹的下身朝金鈺走過去。金鈺不由自主地後退兩步,卻被白威一把抓住,“小鈺不要走嘛”,他齜了齜牙,“大哥我還沒跟男人搞過呢”“告訴我”白威湊過去,對著金鈺的耳際輕輕哈著熱氣,“跟男人做舒服嗎?”“我,我不知道,你放開我”敏感的耳處激出一陣瘙癢,迅速傳遍金鈺的整個脊背,讓他緊張的身體變得軟麻。“你電腦里藏了那麼多好貨,一看就是很有經(jīng)驗的,不要吝嗇,告訴大哥吧”白威兩手抓緊了金鈺,制約住他的躲閃,硬起的下身一下一下地往他身上頂去。金鈺的眼睛被白威的那里吸引住了,很大,顏色很深,看上去一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樣子,經(jīng)脈根根凸起。這就是成熟男人的那──玩意兒嗎?他不由自主地舔舔唇,完全不知道這個樣子看在白威眼里根本就是誘惑。“想吃嗎?”白威掐起金鈺的臉頰,看到他驚慌失措的眼神,心里好笑,就是一只發(fā)sao的小貓嘛,還裝正經(jīng)。“你,你胡說些什麼,放開我”金鈺紅著臉,努力掙扎,心里對白威的厭惡更甚,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很下流,吃什麼吃,他以為自己是mb嗎?太過分了。白威沖著金鈺的腿彎處輕輕一踢,待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了,才拽著金鈺的頭發(fā),逼著他仰起臉,把自己的硬挺湊過去,在金鈺的嘴唇上劃來劃去。“幫我裹”濃重的男人味、腥臭味混合著,激得金鈺的心臟迅速收集鼓弄出大量的鮮血,直沖到臉部。與通紅的面部相反,他兩手已是蒼白冰涼,微微顫抖著,不知是因為羞恥、憤怒,抑或是激動。“幫哥哥裹一裹,嗯?小家夥”見金鈺光紅著臉,久久不肯張嘴,白威有些急躁,下身也開始有萎靡的趨勢。他忙著又搓了兩把,把紫紅的頭部直直往金鈺兩唇間戳去。“嗯,嗯”金鈺嚇了一跳,不敢多反抗,只能把眼睛緊緊閉上,牙齒緊緊咬著,任白威把那漲起的前端貼著自己的唇上、牙上蹭來蹭去。啪,一個小小的耳光落到金鈺的臉上。“你看過那麼多片子,肯定有經(jīng)驗,給哥哥裹一下,看看是你裹得舒服,還是女人舒服”這是侮辱。金鈺不敢說自己根本就是個處男,深怕一張嘴那玩意兒就會捅進(jìn)來。只睜開兩眼,努力迸出憤怒的目光射向白威。“嘖”在白威眼里,他通紅濕潤的兩眼就好像憤怒的仔貓,只會讓人更想調(diào)戲他而已。虐待的沖動一上來,白威也不打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