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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到哪去,尤其在感情上,以前都是玩玩慣了,從來沒有想過要和誰認真過,更何況是和個男人呢。白威灌了口涼水,從嗓子一直涼到心里,生出些寂寞來。一直玩一直玩,玩過人走茶涼,那麼多女人跟走馬花似地從他眼前過去,記住的寥寥無幾。他看了眼臥室那邊,如果金鈺是個姑娘,他或許會認真一把,哪怕以後再生出玩兒的心思,也不會離了她。想著想著,白威走進臥室,想和金鈺好好說個再見。一進門,他就愣了。金鈺半靠在床上,一邊搓著下身,一邊低聲哽咽抹著眼淚。那又憐又yin的樣子讓白威的冷靜再次燒的光光。不怪我,要怪就怪這小子太sao。想著,白威就撲了上去。金鈺大驚,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白威抱的緊緊地按在床上。他也想掙扎,可就像被那rou體迷惑了一樣掙脫不開,悶在白威粗重的喘息里,從鼻腔連帶著胸腔都似火燒一般地灼燙起來。“白威,你他媽的給我滾”金鈺扯起嗓子叫著,兩腿之間勃起的敏感頂端被白威的硬挺擠壓頂弄,雖然痛卻越發(fā)脹大起來。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透過白威的肩膀,金鈺清楚地看到自己大張地兩個膝蓋,隨著白威的拱動一晃一晃。突然,後xue處一陣脹痛?;猩耖g,看到白威抬起上半身,一手掰開自己的大腿,一手扶住他的性器就想往里沖。“不,不要!”激痛讓金鈺再也無法忍受,猛地抬起身子,攥緊拳頭朝白威揮過去。白威被打懵了,一手捂著臉,一手還攥著自己的JJ,看起來很弱智。看著他逐漸陰郁的臉色,金鈺開始害怕了。他微微哆嗦著蜷起雙腿,想把被蹭下來的褲子重新穿好。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褲腰。“白威,我都說了不要了,你干嗎還要逼我?”另一只手也伸過來,拽著金鈺的頭發(fā)一扯,疼的他齜牙咧嘴,被迫抬起下巴。只見白威青紫的臉陰慘慘地湊過來,朝他臉上吐了口唾沫。“你個sao貨,嘴巴上光說的好聽,心里指不定想讓人怎麼把你往死里cao呢,天天就會露著個小jiba到處勾人”金鈺聽的又羞又氣,都快哭了。“我沒有,你少污蔑人”白威不語,冷不防朝金鈺的小肚子塞了一拳,把金鈺疼的,連叫都叫不出來,縮著腰腹抖個不停,任白威把自己當成個大青蛙似地翻過來,露出紅嫩的xue口。“我今兒為了你這個sao屁股挨了不少揍,不能白挨吧”說著,朝那吐了兩口唾沫,性器抵上去連停都不帶地就往里擠進。金鈺疼得兩腿亂撲騰,臀rou縮得緊緊地,箍得白威也很不好受。“cao,沒兩天不搞就緊成這個樣子?sao貨,給我放松”他呵斥著,大手霹靂巴拉地揍在金鈺的屁股上,疼痛又羞恥。金鈺滿心滿眼被羞憤堵得嚴嚴實實,想想與白威這段日子的性愛里,幾乎次次都有這種侮辱性的話或行為,甚至還有幾次根本就是強jian,cao的他屁眼流血養(yǎng)了好多天。自己還傻乎乎地以為人家喜歡自己,真喜歡一個人,能這麼糟蹋他嗎?可自己就真的喜歡上這麼糟蹋自己的人了。表哥要回來了,嘿嘿悲從心中來,金鈺捂著臉哼哼唧唧地哭起來。白威晃了兩晃,見金鈺又哭了,便嘆了口氣,撥開他手,抹去他臉上的淚。“你這孩子就是死心眼,老老實實地讓我搞兩把,我爽你也爽不挺好的?男人麼,不都是這樣?爽了就行”金鈺哽咽著,勉強睜開淚眼,“既然只要爽,就不要對我那麼好”白威一滯,想著自己對金鈺那樣子,算好嗎?他有些迷惑,其實對金鈺,遠遠比不上以前對那些女人細心??伤谷贿€嫌自己對他太好?金鈺下身的rouxue此時緩了過來,悲悲切切別別扭扭地舒展開,擠壓揉弄著白威的性器。“呵”他吸了口氣,順勢舒緩一下憋悶的胸口。“真是個傻孩子”白威有些莫名的難過,“別人對你好,還成了罪過了”說著,便俯下身子趴在金鈺身上吮去他的眼淚。詭異地,明明是悲傷地氣氛,兩人反倒一起一伏地配合起來。金鈺是想開了,反正白威也就把自己當個保險套,那自己就把他當個按摩棒好了,老老實實地,至少不會挨揍,那些辱罵的話就當是狗吠??尚睦?,還是難受。白威倒是真的生出些憐意來,輕搖慢推,雖然心里不時拂過些癢癢的沖動,想快速抽插,想把金鈺的屁股拍的啪啪響,看他嚎得不成腔的yin浪相。但現(xiàn)在這種紅著臉抿著嘴一聲不吭偶爾從鼻子里冒出幾個哼哼的樣子也不錯。兩人正慢悠悠地晃蕩,順便哼兩句,一個大力砰!打破了此時的和諧氣氛。“cao!那個老gay!”原來是表哥回來了,伴著一句辱罵,兩人嚇得幾乎要陽痿,也不知道他罵的是誰,但是同性戀無疑了。白威想躲也沒法躲。開始鬧騰的厲害,都忘了把臥室門關(guān)上。金鈺的臥室門正好斜對著屋子大門。就見表哥站在門口愣愣地看著他們倆僵住的身體。停了兩秒,整個人就跟瘋了似得躥過來。“白威你個sao貨,竟然敢真的搞我表弟!”白威嚇得立刻從金鈺身上跳下來,轉(zhuǎn)過身繃緊了神經(jīng)準備承受表哥的怒火。金鈺被壓的呈青蛙狀,腦子亂騰騰的,光想著怎麼開脫自己了,根本忘了自己正兩腿大張著把整個下身呈現(xiàn)給他曾經(jīng)最愛的表哥。“表、表哥”金鈺凄凄慘慘怯怯地喚了一聲,兩手一捂臉,裝出一副被侮辱的貞潔樣,嗚嗚哭起來。奇怪地是,好幾秒過去了,也不見表哥繼續(xù)發(fā)火。金鈺裝著裝著,心里就開始發(fā)虛,也想起來自己還保持著那yin賤的樣子呢,嚇得兩腿一攏,就想往被窩里鉆,順便裝的再可憐些。誰知道,他剛翻過去,腳脖子就被人拽住掀起來。金鈺一抖,顫顫地回過頭,果然是表哥。正面露著奇怪的表情,一副探求的樣子想看他的屁眼。“表、表哥”他有種不祥的預(yù)感,看表哥這個樣子好像不太對啊,尤其是他身上那濃郁的酒氣。白威也察覺到了,慢慢地靠過來,輕輕地喚著,“劉暢,你怎麼了?”劉暢表哥到底怎麼了呢?這個說來就話長了。人家不是號稱進軍“娛樂園”搞模特去了嘛。就是這個搞模特,給他碰上了一個嬌滴滴的攝影師。這個攝影師據(jù)說還是圈里很有才的一人,猛得一看,是挺有藝術(shù)家氣質(zhì)的,雖然頭發(fā)長了一點而且黑白交雜看起來跟撒了石灰粉似的,但更顯得清瘦文雅,而且人打扮地干凈整潔卻又隨隨便便不拘小節(jié)。劉暢一看這人就挺有好感,知道自己這次的照片效果絕對不會差。但等那攝影師一開口,他整個人就崩塌了,簡直就一女人。嗓子倒還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