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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迷亂不已。“小鈺,你太好cao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何大志對金鈺再也沒有以前那份敬畏了,從‘大哥’到‘鈺哥’再到‘小鈺’,喜愛不變,但立場已經(jīng)變了。他很驕傲,自己再也不是跟在金鈺的身後舔他的屁股,而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在他上頭cao他。金鈺被cao的全身虛軟,毫無抵抗能力。要不是被何大志按著,估計早就被撞到床下了。他只覺得熱,本來生病就熱,再被迫著zuoai,更覺得熱,夾帶著飄渺的快感,簡直快要把他逼瘋了。“好燙啊,何大志,我好燙”他忍不住哭起來,撲騰著要從何大志的鉗制中掙脫出來。“唔”何大志被金鈺痙攣的後xue夾得一個受不住,差點泄出來?!靶♀暎阏ι×诉€那樣猛呢”說著,手對手地叉住金鈺的雙手按壓在床上,全身的力氣都凝聚到腰眼處開始加大頂撞的速度和力度。金鈺被顛地都快散了,渾身的rou都在晃動,就聽見腿與腿,臀與腹之間啪啪的撞擊聲連成一片。金鈺的哀叫一聲接著一聲,聽在何大志的耳朵里根本就是對他勇猛性能力的一曲贊歌。他要射了,給身下這個他深深喜愛的男人。其實,在內(nèi)心深處,何大志還是有些遺憾的,金鈺是個男人不是個女人。尤其是去年回老家的時候,看到哥哥家的孩子都上了大學,心里的那份失落,無法忽略。“小鈺,你不是陽痿了嗎?”何大志俯下身子貼在金鈺的耳邊喘息,“你陽痿了,那能不能生孩子,給我生一個唄,我想要我和你的小孩,嗯?”腰部肌rou飛速運轉在做著最後的沖刺。“我只射給你,你給我生個孩子唄”“啊,大志,大志,不行了,我好難受”金鈺閉著眼睛哭嚎起來,何大志的最後幾下撞得又深又重,攪得他整個腸子都疼起來,那種伸入骨髓般得酸麻讓金鈺感到恐懼,他擔心自己會不會就這樣被何大志cao死過去。“給我生個孩子就放過你,聽到?jīng)]有”“好,好,我給你生,不要再搞了,我要死了”金鈺胡亂地應著,他才不管自己都應了些什麼,只要能放過他,什麼都好說。何大志咧嘴一笑,抱緊了金鈺的兩條大腿,拼勁全力,猛戳兩下,全根沒入金鈺的體內(nèi),噴射而出。許久未zuoai,頭一遭還是在病中,金鈺的老命被去了半條,整個身子一放松,就立馬頭一歪,昏死過去。何大志眼看著金鈺被自己cao至紅腫的rouxue慢慢地往外吐著jingye,心里是滿足於失落并存。滿足於小別勝新婚、久旱逢甘霖,雖然已經(jīng)相處十五年,金鈺的身子還是那麼合自己的胃口,帶給他莫大的歡樂,對金鈺的喜愛更是增上幾分;失落於他的屁洞永遠只是個屁洞,用不上自己的jingye,生不了自己的孩子,射的再多再深也沒用。“唉”何大志忍不住嘆了口氣,摸了摸金鈺的頭發(fā),摟著他躺下。無法生孩子,怎麼辦?那也是自己選擇的路,怨不得別人,更怨不得金鈺。大叔們的性生活還是比較有情趣的不知道是因為栓劑還是因為那場床上運動發(fā)的汗,第二天早上,金鈺一身輕地爬起床,如往常的每一天,給何大志買好了早餐,再上班去也。何大志卻食髓知味起來,長期未經(jīng)歷性愛的身體蠢蠢欲動著,琢磨著等金鈺晚上回來再好好大戰(zhàn)幾回合。正當他躺在床上好好盤算晚上要怎麼折騰的時候,一個電話打進來。“志哥”何大志一聽這聲音,頭就隱隱地疼起來。打電話的這個孩子本來是何大志一個朋友包養(yǎng)的。自從何大志裝修做大了以後,認識的人多了,才發(fā)現(xiàn)其實這個圈子里的人也很多,大部分都隱藏在平靜的日常生活後,如果不是在特定的場合看到他們幾杯黃湯下肚後的丑態(tài),很難想象平時那些個道貌岸然儼然一副好丈夫好父親的家夥是這麼yin亂。何大志被他們帶著去了幾次那種場所後,就不肯再去了。不是厭惡那種環(huán)境,而是擔心自己會一頭栽進去出不來。何大志的思想比較傳統(tǒng),他深信要想把事業(yè)做得穩(wěn)定做得好,就一定要有穩(wěn)定的生活習慣和生活環(huán)境,再加上金鈺這些年來十分老實懂事,慢慢學習著把家料理地井井有條,讓他放心地出去打拼,所以他也不想給金鈺帶來傷害。但就去了那幾次,還是惹上了個不大不小的麻煩,就是這個孩子,叫小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反正朋友是這麼介紹給他們的──“我養(yǎng)的,小龍”何大志初看到小龍就恍惚了一下,他長得很像年輕時的金鈺,當然比金鈺要英氣多了,但眉眼間那股隱隱地張牙舞爪的氣息讓何大志的心猛跳了兩下。小龍剛二十出頭,年輕氣盛,在席間被朋友言語調(diào)戲還能忍住,等到動手動腳了就憋不住地跳起來,跟朋友瞪視叫著勁。朋友也是自身打拼出來的個不大不小的老板,年輕的時候被人打壓慣了,現(xiàn)在氣粗起來就喜歡打壓別人,被小龍這麼一鬧,覺得很沒面子,當下也跟著強起來,按著小龍的脖子就要他當眾koujiao。小龍自是不肯,但也明白自己的身份,不敢過於反抗,只硬梗著脖子憋得臉紅紅地。何大志看他濕漉漉的眼珠子覺得不忍心,仿佛看到了當年被那個姓白的家夥欺負的金鈺,頭腦一熱,就沖上去打圓場。何大志性子好,人緣廣。他一圓場,朋友也不好再說什麼,撿著臺階就下了。小龍大概就此看出了何大志是個好哄得,眼睛亮晶晶地整晚上就老是偷偷地看他。過了那晚上,何大志就忘了這麼個人,畢竟家里有個正主。但小龍不知道從哪弄了他的號碼來,有事沒事地就打來,借口著報答他跟他在電話里漫無邊際地東扯西扯,還想請他喝茶。這麼一來,本來的無心慢慢地也有了心。說沒有動搖過那是不可能的,看到仿若年輕時金鈺的小龍,何大志覺得自己也年輕起來,再加上小龍有意無意地順著他哄著他,恰到好處地鬧個小脾氣,何大志竟也有了‘不如把這個孩子要過來’的想法??梢坏郊铱吹秸?,這個念頭立馬就蔫了,他開始有意避著小龍,可小龍跟缺心眼似得還一個勁兒地貼上來。“志哥,我後天過生日,他說要給我辦生日會,你來嘛?”小龍說的‘他’就是那個包養(yǎng)他的人。何大志微微回想了下,好像朋友在酒桌上借著酒勁說過這事,不過只是比較隱晦地提到家里那個非要過生日,還要請人來辦酒席,讓大家參謀下哪個酒店比較好。“我──”大志想到昨晚金鈺迷死人的後xue,決定還是保持現(xiàn)狀的好,雖說是老花一朵,但開起來還是閃閃的。“我恐怕去不了,最近挺忙的,好幾個項目都快交工了,我得看著”“志哥都大老板了,還需要親自看場子啊,再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