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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壓制變輕了,舌頭拖曳下的口水接觸到空氣,涼颼颼的。金鈺漸漸清醒過來,羞恥於自己的yin蕩。怎麼又和白威廝混到一起了?嗯哼,人家又想寫H了“白威,你走開”他口齒不清地推開白威,一手收緊上衣,一手就要去開車門。“小鈺,你干嘛呢”白威急忙攥住他兩手,把金鈺緊緊扣在懷里,“剛才不好好的,怎麼又鬧起來了?”“我不想跟你做,我要回家”金鈺叫喚起來,身子扭動著要擺脫白威。白威牢牢抱住他,一邊伸手去揉捏金鈺挺起的乳粒,一邊舔咬他的耳朵,喘息著,帶著nongnong的引誘味道,“回什麼家?多冷清啊,不如讓哥哥溫暖你,嗯?”“不要不要我不要”金鈺晃著頭要躲開白威,掙扎出來的手哆嗦著去扳車門,又被捏回來。車?yán)锱瘹忾_得烘烘的,兩人又扭在一起擰來擰去,漸漸地,身上就冒起汗來。“白威,你別再貼著我,我好熱,走開”金鈺推開白威不斷湊過來欲吻的嘴,卻被他趁勢嗦住手指頭,吮的嘖嘖作響。粗糙柔軟的舌體在指腹上摩擦,細(xì)小的快感順著口水流下他的手心、手腕。金鈺終於忍不住低吟起來,身體軟弱地由著白威翻過去,按倒在座位上。白威扯著金鈺的胳膊,順著里側(cè)的軟rou一點(diǎn)點(diǎn)啃咬過去,咬的金鈺只顧扒著椅背呻吟,連褲子被扯開脫下都沒了反應(yīng)。白威嗦了兩根手指,濕淋淋地就往金鈺的後xue揉去。“嗯!”金鈺大力抖動了一下,轉(zhuǎn)過頭來,哀戚地喚了一聲,“白威──”“哎”白威被他那濕潤的眼神看的心里一動,手指毫不遲疑地在rouxue里搗鼓起來。“哈哈,啊──”金鈺抱著椅背不斷地顫抖,呻吟里漸漸染上了些泣音。他太久沒zuoai了,最後一次完整的性愛還是由何大志帶來的──那不是愛,是侮辱。而何大志的話讓他傷心之余更是喚起了內(nèi)心深處對自己身體的厭惡。自己又何嘗不厭惡當(dāng)初被玩的那一身傷疤呢?都是rou欲的錯。在金鈺下定決心再不招惹rou欲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逃不開它的追逐,拒絕不了它的誘惑。“哭了嗎?”白威攥著自己的性器慢慢往金鈺的身體里塞去,待全數(shù)進(jìn)入後,才喘息著扳起他的臉,舔去他臉上的淚水,“哭什麼,難道不舒服嗎?”金鈺無聲地?fù)u了搖頭。“舒服就好好享受,哭什麼?還是說,你是爽到哭?”白威嘿嘿一笑,堵住金鈺的嘴,下身開始一起一伏。身體的快感讓他既喜歡又厭惡,想一拳把白威打開,卻又不斷給自己尋找借口接受他的性器。白威的動作不大,車廂窄小的空間讓他緊緊貼在金鈺的背上,兩人迷亂地連呻吟都沒有,只喘息著伸出舌頭相互地絞纏、咂吮,合著性器全數(shù)進(jìn)出帶出的水聲,在密閉空間里不斷放大。很諷刺,曾經(jīng)那麼粗暴的白威如今這麼溫柔,而曾經(jīng)溫柔體貼的人卻變得粗暴、不可理喻。頓時,心里又涌上了一股報(bào)復(fù)的沖動。你不是嫌我和其他男人搞嗎?那干脆搞到底好了,和每一個男人都搞,除了你。“啊,啊”金鈺開始大聲呻喚,屁股也一拱一拱地配合白威。白威驚喜,以為金鈺終於肯接受自己,慢慢托著他的大腿把他翻過來,攥著他半硬不軟的性器開始加大了頂動的力量。不斷的晃動中,金鈺似乎從白威的眼中看出了什麼,可又看不清。他想抓住什麼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好好看個明白,又被白威牽引著摟上他的脖子,晃動地更加厲害。“舒服嗎?”射出來後,白威滿足地抽出紙巾擦拭自己的下身。沒有回音。他奇怪地抬起頭,見金鈺一副呆愣地表情看著窗外,兩腿大張著,下身凌亂濡濕成一團(tuán)。他嘆了口氣,又抽了許多張紙幫金鈺擦著,又問,“不舒服嗎你?”“舒服”金鈺輕聲答道,回過頭來看著他,指了指胸口,“但是這里不舒服”“唉,你這人就是”白威停了停,道“把感情看的太重了,還死要面子活受罪”“你知道個屁”金鈺坐起身,開始整理衣服,“送我回家吧,做也做過了”“我說真的”白威親熱地?fù)н^去,“你跟你男人不行了就考慮下我唄,反正咱們也算是老相識了,互相知根知底地,你媽要是發(fā)瘋,我不還有個孩子嘛,大不了讓他跟著你家姓金”“你省省吧”金鈺推開白威那大臉,“我誰都不想跟了,累”“不怕寂寞了?”“哪里寂寞?”“一個人不寂寞嗎?”“兩個人一起,卻連話都說不通,難道不更寂寞?”白威沈默了許久,才說,“只要你不憋著,有什麼說什麼,我不信咱們會說不通”金鈺聽他這話不對勁兒,好像在──批評自己?“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意思是小鈺你喜歡要面子,有什麼心里話不好意思說,非得讓人猜。這人跟人千差萬別的,哪怕你說了都能想岔掉,何況你不說”“我什麼時候憋著不說了”“當(dāng)年我問你是不是喜歡我的時候你干嘛不承認(rèn)?”白威的話里帶上些怨氣,“雖然講那時候年輕就喜歡浪蕩,但好歹你說了咱們也不會散那麼快。我確實(shí)想回頭找過你一次,可你又杠著,非找個什麼家夥來氣我”“我那個時候是真的喜歡你”白威眼看著金鈺,情深切切。金鈺一抖,垂下眼皮。白威說的那些他早已記不太清了,只知道那是一次失敗到可笑的所謂的“戀愛”。他不想再信任誰了,哪怕這人的眼神看起來是那麼真誠。“白威,你拉倒吧,送我回家”白威嘆了口氣,沒再多說什麼。下了車,金鈺不由緊了緊衣領(lǐng)。外頭還是挺冷的。“白威,你要是什麼時候閑了,想來找我爽一把,我奉陪”反正以後一個人了,也沒人幫著解決生理需求,找個知根知底也好。“小鈺,你,唉”白威沒再多說什麼,只道“趕快上去吧,外頭冷”金鈺默默地點(diǎn)點(diǎn)頭,進(jìn)了樓。剛按亮三樓的路燈,就見家門那蹲了一個人。金鈺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掉頭就想跑。對方已經(jīng)看到他了,慢慢地扶著墻站起來,“您是金鈺嗎?”嗯?金鈺停下來,回過頭,也不應(yīng),只問,“你是誰?”那是個年輕男孩,想必等了很久了,臉都凍青了,裹著個厚厚的羽絨服慢慢揉著自己的膝蓋?!拔沂菐椭靖鐏砟盟臇|西的”“志哥?”“何大志”男孩似乎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釋道,“志哥明天要出差,少條領(lǐng)帶,我說去商場買條算了,他非說家里的有一條好,我就想著幫他拿回去”想必這個男孩就是何大志的小情人了。金鈺冷冷地打量了他一個來回,果然就是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