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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著洗衣機(jī)的房間里。等到出來后,以為沒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的他若無其事的繼續(xù)用吸塵器清理地板。把這一切盡收眼底的徐文淵把手上的報(bào)紙折好,放在餐桌上,然后輕輕咳了一聲后,喚了聲正在忙碌的人:「一鳴?!?/br>「什么?」柯一鳴頭也不回地回答他。「我突然想做了?!?/br>「啪嗒!」柯一鳴手中的吸塵器倒在了實(shí)木制的地板上。「吶,一鳴,我們就像昨晚那樣在沙發(fā)上做,這次我們把另外兩個(gè)靠枕都弄臟吧,就臟一個(gè),你們不覺得它們很可憐嗎?」「可憐你個(gè)頭!」應(yīng)該算是惱羞成怒吧。臉比剛才還要紅的柯一鳴朝徐文淵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后,不打算再理睬他,彎腰拿起倒在地上的吸塵器。「一鳴,我可是很認(rèn)真的哦。」徐文淵的聲音變輕,但語氣卻是不容忽視的嚴(yán)肅,「前段時(shí)間你因?yàn)楣ぷ鞯年P(guān)系一直讓我處在欲求不滿的狀態(tài),我的忍耐已經(jīng)到極限了哦,如果你不讓我滿足的話......」「昨、昨晚......不是做過了嗎?」柯一鳴紅著臉下敢看向徐文淵凝視自己的炙熱目光。「才一次而已。我看你忙完工作后那么疲憊,我可是好心的強(qiáng)忍住欲望讓你好好休息的......」看看他,多么曉明大義,多么悲慘可憐......「現(xiàn)、現(xiàn)在是白天......」「我知道?!顾植皇茄劬ο沽?,白天夜晚分得清楚得很。「你......你......」慌亂之中找了好久都找不到一個(gè)借口,最后逼急了的柯一鳴耍賴一樣的大聲道,「總之就是不行!」「嗯?」徐文淵微微起眼,沉靜的模樣看起來有幾分威嚴(yán),他看似平靜地追問原因,「為什么不行?」「我......我......對了,我等一下還要去超市一趟,家里吃的東西幾乎沒有了,一些生活用品也用光了,不買不行,對,必須今天去買!」「哦?」徐文淵拉長聲音,聽不出來他是相信了還是沒有相信,一直用眼睛盯著柯一鳴看,過了片刻,他才放棄一樣地說道,「這樣的話也就沒辦法了......不過,我現(xiàn)在可是想做得很,而且我也不愿意再自己解決了,所以,一鳴,你就用嘴幫我做一次吧......」柯一鳴的眼睛不禁睜大,呆呆地看著他:「什......么......」徐文淵勾起唇,邪邪地笑著:「用嘴幫我做?!?/br>「我不......」柯一鳴下意識地拒絕。「那就讓我做!只是如果這么做的話,已經(jīng)積壓了數(shù)天欲望的我可能會不知輕重,讓你接下來幾天都沒辦法下床哦......」想到徐文淵不同于一般人的強(qiáng)盛欲望,還有曾經(jīng)親身體驗(yàn)過的連續(xù)幾天不能下床的經(jīng)歷,雖然相處久了之后徐文淵開始尊重他的意思盡可能的不做得很過分,但每晚三次的量仍然讓他第二天疲憊不堪現(xiàn)在徐文淵的目光就像要把他吞之入腹了,如果現(xiàn)在真的被撲倒,那他真的有可能好幾天不用下床了。「怎么樣,做好選擇了嗎?一鳴。」徐文淵在他的前方看起來閑閑地催促著,根本不像他所說的欲求不滿的樣子。柯一鳴盯著他看,權(quán)量再三后,他咬住唇朝徐文淵走去,走到他的面前后,在他的示意下,跪到了他的雙腿之間。因?yàn)橥饷娲┲煽蹇宓男蓍e褲,所以從外面看不出來有什么異樣,但當(dāng)柯一鳴遲疑地拉下徐文淵的褲子,看到在內(nèi)褲里漲大的分身后,才有點(diǎn)驚慌地咽了咽口水。「真像只發(fā)情的野獸?!箍乱圾Q有些不滿地小聲嘀咕著,以為徐文淵聽不到,但卻被他聽得一清二楚。徐文淵的手放在他的頭上,細(xì)心的揉弄著他被剪得有些短卻顯得很清爽的頭發(fā)。「我是因?yàn)槟悴抛兂蛇@樣的......」徐文淵的聲音變得越發(fā)低沉,放在柯一鳴頭上的手從他的臉移到他的脖子上,然后在他的喉結(jié)處忽重忽輕的撫摸著。聽著徐文淵低沉好聽的聲音,柯一鳴漸漸地伸出手拉下里面黑色的內(nèi)褲,讓碩大的分身從內(nèi)褲里彈出來。柯一鳴小心地握住它,感受著不一樣的熱度,還有跟心臟相符的抖動。慢慢地埋下臉龐,不諳做這種事的他只是隨本能的先用舌頭舔了舔裸露在空氣中的頂端,卻讓停留在他脖子上的手驀地握住他的肩膀。「一鳴......」徐文淵嘆息一樣的低喚著。舔了一下后,獨(dú)屬于男人的味道從他的舌頭滲入了身體中,再舔一下,柯一鳴把它含進(jìn)了嘴里。非常清楚的感覺,在含進(jìn)嘴里后,這個(gè)火熱的分身又漲大了一圈。「嗚......」本來剛剛能夠吞進(jìn)去,現(xiàn)在卻擠得讓嘴有被撐破的感覺,下意識想吐出來卻被洞悉他想法的人按住了頭部。「習(xí)慣了就好。」徐文淵用裹著蜜汁的聲音低沉地訴說著。他的聲音似乎有讓人安心的調(diào)劑,聽到他這么說后,柯一鳴漸漸收拾起緊張的心情,努力讓自己適應(yīng)他的存在。「一鳴,我不會教你......你自己去做,只要能讓我射出來就可以了......」徐文淵把手移到他的耳朵上,不斷摸著耳后的嫩rou和揉弄耳垂,直至它們發(fā)紅變燙。都是男人,應(yīng)該知道怎么讓對方滿足吧?想到這里,憶起自慰時(shí)能夠讓自己獲得快感的那種感覺,柯一鳴一邊用手握住徐文淵的欲望,一邊用舌頭不斷地舔著頂端。柯一鳴的確算是沒什么技巧可言,就像是一只笨拙的小貓一樣用舔水的方式。但是徐文淵卻很享受,因?yàn)楣馐强纯乱圾Q努力的樣子他就覺得下身變得更硬了。或許真的是因?yàn)橛e壓太久,在柯一鳴亂打亂撞的行為下,他居然沒過多久就射在了他的嘴里。沒想到他說射就射,來不及躲閃,柯一鳴被迫吞進(jìn)了他射出來的jingye,感受著在嘴里蔓延的苦澀腥膻的味道,他想沖到廁所里把它吐掉卻被徐文淵攔了下來。「吞下去。」抬頭看向徐文淵,看到他不容置喙的目光后,柯一鳴用手捂住嘴,心一橫,把嘴里的東西全吞進(jìn)肚子里。見他聽話的照做,徐文淵的目光瞬間變得柔情,放在他臉上的手也在給他安撫一樣輕柔的撫摸著。看到徐文淵滿足的臉,感覺還在嘴里蔓延的苦澀味道,柯一鳴突然覺得很生氣,隨后他快速站起來,捧住徐文淵的臉就把自己的嘴對上去,也讓他嘗嘗這種滋味。等到柯一鳴放開徐文淵時(shí),根本沒想到他會這么做的徐文淵還維持著原來的姿勢發(fā)愣一樣的看著柯一鳴。看到他總算被自己作弄了一次,柯一鳴笑得很滿足,擦擦嘴巴正打算拍拍屁股走人時(shí),他被一股強(qiáng)勁的力道猛地壓到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