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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叨覺得煩,但是不在你耳邊念了,你又會不習慣。真的很奇怪?!?/br> “那是因為你已經(jīng)習慣她的念叨了。”蘇臻幽幽的說著,心里微微在痛,他已經(jīng)習慣她了,他已經(jīng)習慣她了……她想著。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心不靜,靜不下心來創(chuàng)作。一拿起畫筆,心里就被一個怪念頭充斥了,不知道如何下筆?!辩婌险f著近期苦惱,望著百合花用手指輕輕撫弄花瓣。 “怎么了,碰到什么事了么?”蘇臻心里擔心的是,是不是鐘煜發(fā)現(xiàn)趙綿綿賭博的事情了? “沒啊,挺好的啊,就是有時候情緒和思緒不能自己控制??偸菚挥勺灾鞯南肫鹨粋€人,想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在做什么……”鐘煜的話很烏龍,蘇臻不能確定他說的是誰。 “誰呢?以前的朋友嗎?”她想鐘煜有女朋友了,所以絕對不會想別的女人,一定是想以前的朋友吧,所以這么問。 “不是……算了,不說了……”鐘煜說著喝光了一杯啤酒,又滿上一杯喝光。 “要不去旅游散散心,張家界啊,麗江啊,九寨溝啊,都是很值得一去的。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或許會有所改觀?!痹阽婌系拿媲埃K臻佯裝若無其事的侃侃而談,其實她心里想法復雜的很。 “一個人,哪里也不想去。”他說話的語氣和語調(diào)非常沮喪和溫柔,讓蘇臻見了不免有些憂傷,她很想說些安慰的話,但是怕在他的面前都是多余,所以什么也沒有說。只是自己靜靜的抽煙,靜靜的看著他喝酒。 鐘煜看見了蘇臻手里的九朵云香煙,問道:“你抽這煙?” “嗯,對啊,抽很多年了,習慣了。”蘇臻夸口道,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不過是偶爾抽抽。 “你抽煙的樣子很特別,很有女人味?!彼澰S的說道。 “呵呵……”蘇臻彈了彈煙灰掩飾著欣喜,“來,喝一杯?!彼似鸨雍退霰?/br> 蜜兒在一旁看著這郁悶的兩個人,倆人似乎各自懷揣心事,她有種奇怪的感覺,但是還不能確定自己的感覺是不是真的。 “嘟嘟嘟——”街邊傳來汽車的喇叭聲,蘇臻透過窗戶玻璃看見是秦楚的車。秦楚看見蘇臻朝她揮揮手走過來,她趕緊站門外迎接。 “哇,秦楚,又帶了什么好東東???”蘇臻看見他就喜上眉頭。 “給你稍酒來了。怎么樣生意還好不?”秦楚遞給一個蘇臻一個棉質(zhì)手提袋,她接過,感覺挺沉。 “什么酒?” “楊梅酒,工程隊里一個朋友自己家做的,從鄉(xiāng)下帶過來的?!鼻爻f這話的時候,目光落到鐘煜身上,他認識他,他就是趙綿綿的男朋友嘛。于是心底立刻冒出一股□□味。 鐘煜見秦楚瞧著自己,于是禮貌的微微一笑,說:“你好。一起喝一杯?!?/br> 秦楚沒有回答他,對待情敵他立場分明,他不想偽裝自己去迎合鐘煜。 于是挑吧臺前靠邊的位置坐下,盡量和鐘煜保持距離,并對蘇臻說道:“蘇臻,嘗嘗新鮮的楊梅酒吧,我已經(jīng)品嘗過了,味道不錯呢。”秦楚當鐘煜不存在,“蜜兒,你的手怎么了?”秦楚看見蜜兒的手,驚的一咋。 “說來話長,算了,還是不說好了?!泵蹆簺]有打算說。 “不會是自殘吧?看你也不像啊……莫非是斗毆?那更不是了……削水果還是切菜弄傷的?也不會切到手背吧……”秦楚一邊問,一邊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哇,好好喝,蜜兒你嘗嘗?!碧K臻不理會秦楚的問話,端著半杯楊梅酒說道。 蜜兒低頭用舌尖試了下味,說道:“怪怪的,很重的楊梅味?!?/br> “這可是綠色的天然美容飲品,喝一口?!碧K臻把杯子湊她嘴邊,蜜兒皺著眉頭喝了一口,她很不喜歡那股楊梅味。 坐在一旁的鐘煜,獨自喝著啤酒,也不再說話,他認識秦楚,自己上次和趙綿綿吵架時,那個說著要趙綿綿跟他走的男人。他剛才對秦楚問候純粹是禮貌問題,可是秦楚卻那么不給面子,他的心里很不好受, “蘇臻啊,趙綿綿好久沒見到了,你們有聯(lián)系嗎?哪天叫她出來一起吃飯啊?!焙檬碌那爻室獬冻鲒w綿綿,雖然上次他在鐘煜面前敗下陣來,可是現(xiàn)在他根本管不了那么多,在他心里沒有一天不想滅掉鐘煜的。 可是鐘煜似乎沒有聽見般,淡定的坐在一旁。蜜兒聽出了端倪,連忙說:“楚哥哥,我出個腦筋急轉(zhuǎn)彎給你猜?!?/br> 蘇臻在一旁左右為難,生怕鐘煜聽了秦楚的話不高興轉(zhuǎn)身走人。于是說:“好啊,趕緊出題。” “題目就是,金、木、水、火、土,誰的腿比較長?”蜜兒狡黠的笑了笑,她想絕對沒有人答得出這么古怪的題目。 “我想想看啊,金木水火土,我看是土?!鼻爻鋽嗟恼f。 蜜兒問為什么,他又說不出所以然,只是感覺是土,而他的答案是錯誤的。 “我看是水?!碧K臻猜測,并分析,“因為只有水上天入地?!?/br> “火?”鐘煜不敢肯定自己的答案,弱弱的說出一個火字。 蜜兒問為什么,他說火可以摧毀一切。蜜兒聽了哈哈大笑說道:“答案是火,不過原因是——火腿腸(長)?!北娙寺犃瞬挥蓳溥暌恍?,并點頭贊許說,有幾分道理。 “那我也出一個,一只紅螃蟹和一直黑螃蟹賽跑,請問哪只跑的快些?”鐘煜問道。 “當然是紅螃蟹啊,紅螃蟹是熟的嘛?!碧K臻脫口而出。 “你好聰明,這么快就想到了。”鐘煜驚訝的望著蘇臻。 “無聊?!鼻爻恍嫉恼f了句,然后對蘇臻和蜜兒說,“我得先回去咯,今天忙一天,有些累。蜜兒啊,你小心點啊,不要再傷著哪里了?!闭f完就走了,他不想看見鐘煜,所以還是自己走的好。 “他是?他和趙綿綿很熟悉?”鐘煜問蘇臻,似乎想從她哪里打探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