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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了,工人不夠,還要請當(dāng)?shù)氐霓r(nóng)民做勞力,而且當(dāng)?shù)厝耸煜さ匦巍?/br> 這一晚鐘煜果然沒有來,而他不來,蘇臻似乎都提不起精神。 心里期盼著快點打烊回去睡覺,又期待不要打烊再等等他。 她把他當(dāng)做了自己的靈魂伴侶了,時刻在自己的心里出現(xiàn)。 其實準(zhǔn)確的說,她并不是喜歡現(xiàn)實中的鐘煜,而是喜歡自己心里的那個鐘煜,心里的那個鐘煜無論何時讓她想起,她都覺得是喜歡,而現(xiàn)實中的鐘煜她想起來有時會有恨。 第66章 各種糾結(jié) 蘇臻之所以有時恨鐘煜,其實是恨他的名草有主,恨自己的一廂情愿。她看著他覺得他是喜歡自己的,可是她又覺得那是自己自作多情,他或許對自己僅僅是好朋友。她見到他,總是否定他對自己的喜歡,也不能肯定自己對他的喜歡。在真人面前,人心會沒有緣由的自卑和躲藏吧。 她想自己曾經(jīng)深深深愛過朱朗哲,可是現(xiàn)在她開始懷疑那到底是不是愛,到底什么是愛,什么是情,曾經(jīng)他們那么快樂的在一起,但最后還是分開了,變作了比陌生人還陌生的人,難道愛的結(jié)果就是從陌生到熟悉再到陌生?離開他之后,她遇見了讓自己心動的鐘煜,可她想他并不喜歡自己,她有時把鐘煜當(dāng)做朱朗哲……總有一個瞬間,覺得看見鐘煜似乎看到了朱朗哲的影子,難道這就是自己被他吸引的理由嗎? 戀愛中的人是不是都會這樣,幻想著喜歡的人,無可救藥,甚至把他當(dāng)做舊愛的替代品。她很想找個人問問看,可是卻不知道問誰好,于是只好把想法憋回去。她無意識的搖搖頭,撇了撇嘴。 雖然她嘴上在和老龔、小藝聊著天,可是心里卻想著自己的心事,并毫無覺察的在臉上表露出來。 老龔見了以為蘇臻是聽了他說的話而撇嘴,所以安慰道:“美女,撇什么嘴巴嘛。不要你去鄉(xiāng)下就是了嘛,那山里面條件是苦,天氣冷路又難走,沒有辦法,男人就是生下來干活的,我自己帶工友去就是了。不過我這人就是閑不住,喜歡到處跑,去鄉(xiāng)下挖些樹……” “呵呵,不是。沒有啦……只是我去了,也幫不了什么忙,怕是累贅呢?!彼B忙解釋,覺得他過于敏感了,于是靈機一動趕緊岔開話題問,“那去挖那些樹要不要錢?” “肯定要啊,哪里有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挖那些樹都要經(jīng)過當(dāng)?shù)氐霓r(nóng)民同意的,樹是誰家的,就給誰家錢,不過一般都便宜的很。他們自己留著也只是砍了當(dāng)柴燒,可惜的很,如果能賣幾個錢,是誰都愿意的,反正燒柴還有別的樹,山上多的是樹,找柴火很容易的……”老龔依然興致勃勃的說著,蘇臻估計他應(yīng)該是處女作——處女作的人就是愛嘮叨,可以滔滔不絕的一個人神侃。 “哦,那這生意其實也不好做啊,要花時間、人力、財力?!彼牟辉谘傻膽?yīng)付著他的話。 “那是,不過做這工作,就圖個開心。你想我也是快五十歲的人了,還圖個什么呢,就圖開心了。家里的事情不想再去管了,也不想去過問了,以后再也不想和他們聯(lián)系了?!币徽劦郊?,他的臉馬上就黑了,依舊是一副厭惡而后悔的口氣。 “唉……”蘇臻不由微微的嘆了口氣,她不知道說什么了,嘆氣只是想表明她有在聽他說話。而其實此刻她的心依然在另一個人身上。 “美女,別嘆氣咯。要嘆也是我嘆氣啊,我日子比你難過的多,我都沒有嘆氣。要不明天我?guī)銈內(nèi)ムl(xiāng)下騎自行車,要得不?”老龔喝了口綠茶,看了看蘇臻和小藝賊眉鼠眼的笑著問道,他是故意用這種表情逗樂她倆。 “沒去過呢,倒是想去。小藝,你呢。”蘇臻發(fā)現(xiàn)自己不愿意拒絕老龔,她心里一點都不排斥他,并且很信任他。 “好啊,明天正好周末,去吧?!毙∷嚫吲d的鼓掌叫好。 老龔一聽眉開眼笑的說:“那說好了啊,明天我來接你們,明天中午。我們?nèi)ネ嬉粋€下午,晚上你回來看店就是,一點都不影響你的工作。”他想的很周全。其實老謀深算的他,只想單獨約蘇臻,但是怕她不愿意,就順便拖上小藝。每次他想單獨約她,都不能明說,所以總是拖上這個,帶上那個。上次去釣魚那個男友,也是說盡好話,才叫出來的。 “是??上壹夹g(shù)不好,可能到時是車騎我,不是我騎車。哈哈?!碧K臻依然幽默風(fēng)趣。 “你別看我每天開著四個輪子,這里跑,那里跑,其實我還是喜歡兩個輪子的。我就喜歡騎單車,騎單車的時候我很開心……”老龔在她的面前坦露著自己那顆年輕而大膽的心,但是不管怎樣,她感覺他是真誠的。 話說趙綿綿周末的愛好依然是打麻將,她發(fā)現(xiàn)自己和鐘煜越來越難得說上一句話,可是自己又很依戀他,離不開他。愛到最后也許就是習(xí)慣了和一個人在一起,她想。于是只有用打麻將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而鐘煜早就覺得和趙綿綿的日子沒辦法繼續(xù)了,他有些后悔自己那么著急就把房子買了,以后要是分手,辦理起來一定相當(dāng)麻煩??墒菍τ谔K臻,他還不敢坦露,如果自己拋棄趙綿綿去追求她,她會怎樣看自己,而這對于趙綿綿也太殘酷了。如果她們倆不是朋友多好,他也不會一直這么猶豫不決,他想。常常有很多念頭滋生出來,但是硬是被自己活活扼殺了,他覺得劈腿不是自己的作風(fēng),他壓抑著自己,壓抑著,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雖然和趙綿綿并沒有婚約,但是要說出分手二字對于他來說——太難。 夜里,趙綿綿和鐘煜都平躺在床上,想著各自的心事。她想,什么時候OPPA才會和自己結(jié)婚,生的孩子是什么樣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呢?他想,到底是選擇蘇臻,還是選擇趙綿綿呢,如果選擇蘇臻要怎么跟趙綿綿說分手呢,如果選擇趙綿綿,可是又覺得對不起自己真實的內(nèi)心。 趙綿綿在被子里,把手伸到鐘煜的胳膊邊,然后用手指撓了撓他,問道:“OPPA,睡了么?” “嗯,睡著了。”鐘煜不想理她。 趙綿綿聽了卻不由撲哧一笑,說:“睡著了,睡著了那你還聽的到我說